耶律烈带着侍卫离开了,李清婉回到塔娜身边。
阿曼阿苏立刻跑着围了过来。
阿曼仰起稚嫩的小脸儿,将手里的鲁班锁拿给李清婉,“娘娘,你会解鲁班锁吗?”
她和阿苏解了好几天也没有解开,求助到母亲缇娅跟前,可是缇娅琢磨了好久也没有解开,于是就推脱给他们的父亲,说等到他们的父亲格雷回来了再教给他们。他们实在没有那个耐心等待,将这个鲁班锁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但一连问了好几个人,还是解不开。
李清婉将鲁班锁拿了过来,仔细看了一遍,递还给阿曼,“我教给你怎么解。先把这个移到这边……”
她边说边用手笔画着,阿曼在她耐心细致地指引下,皱起眉头认真拨弄。
塔娜见李清婉对小孩子这么有耐心,对这个外孙媳妇儿更加满意了。
缇娅心里面也很高兴。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温柔耐心地对待呢?
随着李清婉的耐心指导,只听“啪嗒”一声,鲁班锁便被打开了。
阿曼高兴得脸都红了,阿苏在旁边拍掌道:“阿姐好厉害,娘娘好厉害。”
缇娅忍不住夸赞,“他们两个问了好几个人都没有解开,果然还是嫂嫂的手巧。”
塔娜笑着帮腔,“确实心灵手巧。”阿烈有这样蕙质兰心的女人相伴,是他的福气。
李清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莞尔一笑,“我给你们组装上,你们自己再试试好不好?”
她的声音温柔好听,让人听着心里面很是熨帖。
“好。”
两个孩子跟李清婉玩得很开心。
一直到夕阳的光辉铺满了西边的天际,缇娅再次催促,“阿曼阿苏该走了,天黑了路上就不好走了。”
实际上,她已经催了好多次了,两个孩子围着李清婉就是不愿意离开。
眼看着天要黑了,再不走也不行了。
塔娜笑道:“晚了就住在这里,明日再走。”
“家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等改日再来祖母这里住几日。”
塔娜闻言,便不好再挽留。
阿曼和阿苏还是懂事的,恋恋不舍地跟李清婉道别。
充满欢声笑语的屋子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随着年龄的增长,塔娜总想让亲人陪在身边,希望一家人乐呵呵的。但是孩子们都忙,她也不能自私地让他们都陪着。塔娜看着李清婉,“婉婉,阿烈还没有回来,你在祖母这里吃完饭再回去。”
李清婉应了下来,她不想回到听风阁,因为耶律烈总是缠着她做那种事情。
她真希望塔娜把她留在松鹤轩,这样他就可以躲过耶律烈了。他每天都要折腾她到很晚,李清婉真的有些受不住。
松鹤轩的厨娘早已经把晚膳准备好了。塔娜一声令下,晚膳便被端了上来,好几样都是李清婉喜欢的吃食。
塔娜发现李清婉慢吞吞地用饭,出口问道:“婉婉,你跟阿烈吵架了?”
“没有。”
“那怎么感觉你并不想回去?”她吃饭这么慢明显是不想回去,躲着阿烈。
遭了,被发现了。“没有不想回去,我只是想多陪陪您。”
看着李清婉含笑的小脸儿,塔娜再次催生,“你若是害怕祖母孤独,就赶紧给阿烈生个孩子,放到我这里养,松鹤轩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李清婉嘴里应着,心里面却很抵触跟耶律烈生孩子。
两个人用过饭,李清婉给塔娜做了针灸,才回到听雨轩。
耶律烈还没有回来。今日来叫他的侍卫行色匆匆,应该是遇到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
李清婉让玛雅准备热水沐浴。洗过澡,穿着单薄的纱衣,钻进纱帐,很快就睡着了。
直到一只大手覆上她的胸口,揉捏拨动,揪着顶端,揪了放,放了揪。李清婉醒转过来,察觉到男人熟悉的气息,他的脸颊正埋在她的脖颈里亲吻,新生的短小胡茬扎着她娇嫩的肌肤,有些痒。
耶律烈贴着她的耳根轻吻,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肌肤上,声音嘶哑低沉,“把你吵醒了?”
李清婉轻“嗯”出声。
“那就等会儿再睡。”耶律烈说着张口含住李清婉娇嫩的耳垂。
李清婉闭眼轻“唔”,小手放在他在自己胸口上作乱的大手上。
耶律烈抬手拨过李清婉的小脸儿,吻上她娇软的唇瓣,探了进去。
李清婉闭上眼睛,随着他的亲吻,脑袋轻微晃动,睫毛好似秋叶在凛冽的寒风中颤抖个不停。
耶律烈玩够了,一个翻身把李清婉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看着李清婉的小脸儿。
她双眸水润,眼神躲闪,不敢与他直视。白皙的肌肤上攀上了红润,小嘴红润肿了起来,美好娇嫩,娇弱可欺。
耶律烈凝视着李清婉的眼睛,将手探了下去。
李清婉腿并了起来。
可是她力气小的很,若是耶律烈想做什么又岂是她能躲得过去的?
李清婉的眼睛里面升起惬意,小手无措地覆在耶律烈坚硬的胸膛上。
耶律烈像弹琵琶一样,抹捻勾挑。
李清婉好似被捞出水的鱼儿,皱起眉头,眼睛半合,小嘴张开,身子拱起。
“不,不可以……”
耶律烈眼睛痴痴地看着李清婉,将她的神情都看在眼里,胳膊先是轻柔地动换,接着快速晃动,上臂上的肌肉鼓囔囔的。
李清婉无措地摇着头,贝齿紧紧地咬着唇瓣,可是却抑制不住喉间的声音。
忽然之间,她好似一张弓被拉满了。李清婉猛地抬起上身,搂住耶律烈的脖颈,闭眼轻颤,气喘如牛。
耶律烈也紧紧地箍着她,手停留在她的腿间,“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
李清婉额角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闭眼忍耐翻滚的波涛。半晌身子才放松了些,“陪缇娅的两个孩子玩儿了。”
耶律烈低头吻着她细长白嫩的天鹅颈,“你很喜欢孩子?”
李清婉柔软的身子立刻变僵硬了。
耶律烈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凝视着她的眼睛,眼底寒凉一片,“你不想跟我生孩子?”
这样问就是要生气了,她怎么能让他生气呢?她的家人还在他的手里。“不是的,我只是感觉自己还是个孩子,一想到要生孩子有些害怕。”
在汴梁的王府里,母亲曾经对她说过自己的经历,虽然母亲十五岁便嫁给了父亲,但是直到为人母才觉得自己不再是个孩子。
李清婉相信拿这个理由来搪塞他,应该能够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