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过去了二十来分钟,屋中就传来了一阵阵均匀的两道呼吸声。
又等了几分钟。
曹学雅这才向房间里吹了一些强效的迷药。
这迷药效果极好,但时效并不长。
但对她来说,已是足够。
很快,房间里的呼吸声,就骤停。
她也没耽误,迅速翻身进入房间,将宣峰从房间里拖了出来。
接着就往她之前看好的一处位置而去。
她之前设想过在宣峰的这亲戚家审问,但到底时间有些赶。
她并不十分清楚这家人的情况,担心万一出现意外,实在是得不偿失。
因此,这才想了法子,将人从那房间里拽了出来。
要知道,宣峰目前所住的地方,虽说靠近了铁轨所在地。
但距离山脚下,也并不甚远。
而曹学雅之前在闲逛小镇时,可是知道的,在山脚下,可是有几家放弃不用的危房。
因年久失修,若是住人,自然很是危险。
但她毕竟只是简单的做个临时落脚的地方,对宣峰进行审问。
却是一处极好的地方。
远离人群、少有人来打扰。
不担心这宣峰醒来,出什么幺蛾子。
她速度快,也就约摸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路像拖牲口似的将人拖来了其中一处房子。
进屋后,她简单点了一支蜡烛。
既不明亮,又能适当的做些照明使用。
屋中有了亮光,她也没研究这屋中环境与摆设。
从空间中挪出一张凳子,就这么大剌剌的坐下来,略喘了两口气,这才好整以暇的动作起来。
这宣峰中的迷药,可是空间出品的强劲迷药,虽说时效短。
但这会曹学雅可不会花时间,等他自然醒。
而是做了解药,就这么劈头盖脸的浇了下去。
很快,这宣峰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醒来后,一时还不知今夕是何年。
揉了揉眼睛,一脸迷惑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心中还在回忆之前他所处的情况。
他记得他之前是在舅舅家,不知为什么竟然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看着这人戴着这么黑黢黢的口罩,脸上的五官与面容,也很是看不清。
心中有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要知道,他在没投奔蒋哥前,可是专门在酒吧混。
酒吧里那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没点眼力见,可无法混下去。
当初若不是意外,他不可能认识蒋哥。
只是如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到底是哪里?
他们为什么要把我抓来,是抓错了,还是有什么阴谋不成?
而且,这人抓我,到底是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如此。
他最近可都是在清河镇老老实实的待着,可没得罪过什么人。
不对。
他突然面色一变。
他想起来,他最近自然很是得罪了一家人。
要不然不会来到这里来。
只是想到那家人,她微微摇了摇头。
心中觉得不可能。
怎么可能会有人追到这里来,更何况是那家面馆的人了。
他宣峰,这么多年,能多少有些名气,做事情可不是不靠谱之人。
反之,他做事向来极为谨慎。
不管别人如何说,若是由他来执行,必定要将事情、人等调查清楚,方可行事。
否则,可不会轻易动手。
这次那家面馆之事,之前他也很是做了一番功夫。
知道那家人是初来乍到的省城,在省城里也没甚根基。
至于那程丹阳,压根就没被他放在眼里。
虽说这会宣峰考虑了许多,但都是在脑海中也就是一闪而过。
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
当然,曹学雅自然也没那闲功夫等着他慢慢琢磨。
她见这宣峰醒来后,先好似迷惘了番,接着面色变幻莫测。
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她自然不会允许宣峰在那里浪费时间,先是从空间储藏室中取出来了一份药丸,就这么顺势弹进了他嘴里。
接着就默默等待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
这药丸,自然是针对这宣峰的好东西。
虽说这宣峰,她得尽快将他送至派出所,以便解决她家店铺的事。
但她心中不忿,自然得给他提前吃些好东西,以部分消解她心头之气。
而且,她深知,像宣峰这样的人,不给他些苦头吃吃,她是绝不容易学乖。
她可不想与他在这里浪费时间。
她的想法,自然是速战速决。
如此,这药丸可不就派上了用场。
这药丸,倒也没其他作用,只一条,就是让人如抽筋扒骨的疼、深入骨髓的疼。
让人疼的想撞墙、想立时解决了自己。
当时曹学雅看到这药丸后,立即眼前一亮。
要知道,对她来说,这可是好东西。
她深觉,这东西她以后使用的频率,不会低。
好在,因这药丸并无其他作用,所需要兑换的积分并不高。
她一次性的大手笔兑换了五枚出来,也算是有备无患了。
为防止这人待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她可是之前就已将他的嘴巴用一块破抹布堵住。
双手双脚,也是结结实实的捆住。
毕竟,她现在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
不准备再做其他,以免节外生枝。
现在自然是以她家店铺为要紧之事。
至于之后,那自然另当别论。
果然。
没一分钟。
宣峰脸色巨变,眼神通红,翻身打滚的在地上折腾。
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都已是有些扭曲了。
看样子,就已是疼到了极致。
曹学雅却不管,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人接受折磨。
她明白,像宣峰这样的人,想来应是很早就出社会,什么样的东西没接触过。
若是这次不给他来次狠的,让他长长记性,这之后,还有的磨呢。
而且,看着宣峰在地上所遭受的那惨样,她心中隐隐有种报复的快感。
她心中明白,若不是她小心谨慎,顺着蛛丝马迹追查到了这里。
否则,她家的店铺重开,还不得遥遥无期。
若是如此,她父母、舅舅舅妈等人,不仅得遭受巨大的经济损失,甚至精神都得跟着遭受折磨。
那时,谁又来同情他们、可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