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学雅心中想着今晚的事,一时无法入睡。
索性起来将今日晚上在那伙人身上搜出来的财物等全部从空间中拿出来,放置一边,一一细数。
对于这钱,她可是一点都没给他们留着。
那些人醒来后,不仅发现自己已身处派出所,而且兜里比脸还干净。
曹学雅奉行了雁过拔毛的政策,一毛钱也没给那伙人身上留下来。
那伙人应是经常做此类事,身上除现金外,她另找到了两块玉佩。
其中一块她有印象,应该是从那达子的脖子上取下来的。
另一块是那鉴宝师身上所有。
半晌,她将钱财数清理清楚后,发现现金共有18,568元。
心中暗暗咋舌,没想到这伙人在夜间出行做这种事情,竟然还带了这么多钱。
她没想到的是,达子及他手下一伙人,干这种事可不是第一回。
一向都是无往而不利。
只是没想到今日会栽在这曹学雅手上。
因此,他们并未将今日晚间的事放在心上,这才将一些钱财留在了身上,便宜了曹学雅。
对这笔钱,曹学雅心中倒是有些喜出望外。
她家店铺正在装修,用钱的地方可真不老少。
而且从那些人身上得来的钱财,她可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用起来极为舒坦。
数完钱后,曹学雅见时间已是很晚,为了不影响明日的活动,也没有再去细看从达子手上得来的那20件宝物。
就强迫自己躺下入睡。
第二日是星期天,虽说曹学雅并不需要去学校上课,但她今日事情可不少。
而且父母也知道昨日晚间她休息的时间,并不好一味赖床晚起。
因此,在父母起床后没多久,她也就无奈的爬了起来。
看着镜子中那黑眼圈浓重的眼睛,嘴边泛起苦笑。
程丹琴知道今日女儿不上学,准备与女儿晚点一道去店铺看看。
这店铺既已打算开起来,他们倒不好将全部的事情都交到程丹阳那里。
因为程丹阳自觉自己并没有花钱,有些事情虽说母女二人再三交代让他自行做主,但程丹阳仍大多事情还是会与他姐程丹琴商量着。
母女俩吃完早饭后,悠悠哒哒的就来到了店铺附近。
没多久,两人就站在自家店铺前。
此时的店铺内,这会儿时间虽还早,但店铺内已是忙得热火朝天。
因之前卖房子的那家人已入住多年,店铺内的墙壁、地面等都暗沉发黄。
之前几人商议时,也都一致决定将店铺重新装修。
母女俩进入后,曹学雅见着屋内干活的四人,看起来都是面相忠厚本分之人,心中微微点了点头。
知道她这小舅做事情还是十分靠谱,找的工人也都是明白人。
心中更是放心了些。
这会儿刚进入没多久,程丹阳就从屋里出来了。
看到母女二人,也是面有兴奋之色。
他这几日在省城各大街小巷转着,参考借鉴着同为面馆的装修等事,虽说累了些,但心中极为满足。
毕竟这店铺可是他与姐姐合开的,他那是尽了十二万份的心。
这会儿见母女俩过来,刚好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
曹学雅对舅舅程丹阳所提的事儿,不是很关注,只让他们自己做决定就好。
对她来说,这店铺只是她的起点,甚至她都并不准备让她妈长期待在这店铺、经营着饭馆。
没多久,曹学雅见她妈与她舅事情谈妥后,与舅舅简单打了个招呼,母女俩又就出了店铺大门。
出来后,发现时间还早,程丹琴又继续回到服装店上班。
而曹学雅则是想了想昨日的事情,找到一处阴凉处,慢慢琢磨起来。
今日是星期天,她并不清楚那些公安局的领导们,是否放假在家休息。
但因这事涉及到古董玉器等物,价格高昂。
想来最晚在明日,那王信宝所报案的派出所定会将这事汇报至区里的公安局。
所以她必须在明日早间之前,将她打算好的那份检举信送至区公安局局长办公室桌上。
想到这里,她也没再多待,而是迅速往家的方向赶去。
回到家后,她爸正在客厅中看着书,与她爸简单打了声招呼后,就迅速进入了房间中。
曹德明知道女儿与她妈出去,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过见女儿神色匆忙,猜测到她可能有事要做,也没打扰,点了点头应了声,又继续埋头看他手上自己的材料。
这一段时间,曹德明心情极为舒畅。
自从家中有了曹学雅买回来的那台彩色电视机后,从第二日起,他就将自己的生活、学习等给安排的井井有条。
每日早间起床、吃饭后,在母女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而他自己则继续埋头钻研他的本专业书籍。
在约摸看到中午十一点半左右,他就会将电视打开。
因十一点半到十二点,播放的是省电视台的新闻联播。
从十二点到十二点半,播放的是中央台的新闻联播。
对曹德明来说,他更需要的是通过电视来了解省里及国家的最新发展方向及各行业、各领域的发展成果。
除了中午观看省里及中央台的新闻外,每日下午看完书后,他也会在晚上六点到八点左右陪着妻子一道,也会看一些电视剧。
或空闲时,与妻子谈些电视上播放的热点事件及新闻。
虽说妻子并不一定了解或关注,但曹德明却从中收获颇丰。
没有这台电视,他就无法通过电视了解外界的发展。
更无法与妻子畅聊当下大火的电视剧及流行歌曲等。
时间越长,他会越害怕与外界的接触。
如今有了这台彩色电视,让他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而且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虽说在买电视之前,他表面看起来并不与以往腿部受伤之前有大的差别。
但他每日独自一人在家中枯坐许久,除了看一些书籍外,并无其他的生活重心,他心中已隐隐有些沮丧。
他也明白,长此以往,这种感觉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