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5年2月16日,鹿儿岛,清晨未尽,杀声不止。
维新志士绯村剑心、坂田银时、虎岛弥次郎三人联手夹攻独孤武天,刀光枪影连绵不断。独孤手中长剑挥洒如雪,一招一式尽显杀机。
“独孤九剑·破气!”
“飞天御剑流·龙槌闪!”
“银式·乱打流!”
三人合围,气浪翻涌,沙尘遮天。
远处,坂本龙马与大久保利通也已下达命令。
“火枪准备——目标,独孤武天!”龙马大喝。
数十支火枪齐齐上膛。
“放!”
“砰砰砰!!”
子弹呼啸而至,然而——
独孤武天脚下一转,剑光骤放。
“破器!”
长剑划出诡异弧度,将数发子弹一一斩落于地,甚至有数颗直接弹回原处。
“这、这不可能!”一名维新志士惊叫。
“子弹都斩得开,这人还是人吗?”另一人倒退。
战场一角,重伤未起的冲田总司与猿飞半藏也看得心惊。
“独孤的剑……比过去又快了。”冲田低声道。
而就在这时,猿飞半藏不顾伤势,低喝一声,强行施展忍术突进!
“雷遁·雷闪步!”
一道残影袭向剑心背后。
“来得好!”虎岛弥次郎回身挥枪。
“宝藏院流·旋贯突!”
长枪横扫,携风带劲,重重砸在猿飞腹部!
“呃啊——!”
猿飞半藏被打飞十余米,重重砸在地上,昏死过去。
“别小看我们维新志士!”虎岛怒声喝道。
此时独孤武天面对三人围攻仍不退,反而越战越勇。
“没用的。”他冷笑,“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然而——一阵劲风袭来,凌厉之极!
“哼?”独孤微愣。
一道黑影自林中飞掠而出,脚步未落,攻击已至!
“佛山无影脚!”
连续十数脚,快得几乎难以目视,一脚比一脚狠,一脚比一脚重!
独孤仓促间以剑护身,被硬生生逼退十步,脚下滑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这是什么功夫?”剑心、银时、弥次郎三人同时震惊。
“是谁?”维新志士与新选组的人异口同声。
那人稳稳落地,身披布衣,身形笔直如枪,气息沉稳如山。
“在下黄飞鸿。”
他语气平和,却透着铁血之气。
“你也是反清的?”独孤武天凝视他。
“是。家父黄麒英,曾为太平天国先锋营统领,因反清被杀。我从那天起,便发誓不为满清做狗。”
“我认得你。”独孤眯眼,“你父亲曾是石达开的心腹。”
“所以你该明白——我来是为了终结你这把沾满错血的剑。”
话音未落,再次出脚!
“佛山无影脚·追魂十式!”
连环爆脚如雷,独孤武天怒吼着挥剑招架,然脚影已至其肩、腰、腿、胸,尽数封住退路。
“咳……咳——”
独孤连挡三脚后,终于抵挡不住,被一记直踹命中胸口,猛地喷出一口血。
“再战,你会死。”黄飞鸿冷声。
独孤咬牙欲再上,却被一脚踹飞,胸骨断裂之声清晰可闻。
“轰——!”
独孤武天撞入残墙,剑断人倒,喉咙溢血。
“独孤死了?”
“连他都输了……”
“……我们完了。”
新选组一方,士气瞬间跌入谷底。
斋藤一、土方岁三尚未赶到,猿飞、冲田重伤,独孤战死——鹿儿岛已无守军。
“维新志士,准备全面进攻!”坂本龙马高声下令。
然而——
“砰!”
一颗子弹击中地面,火花四溅,阻住维新志士的推进。
熟悉的身影,再次缓缓走来。
金发披肩,浅笑温和。
天道琉朱菜——第三次出现在战场。
她依旧笑着,举着手枪,挡在冲田与猿飞身前。
“别再打了,好吗?”
“又是她!”坂本龙马怒不可遏。
“她到底是帮我们,还是帮他们?”大久保冷声。
剑心皱眉:“姑娘,你到底想做什么?”
琉朱菜笑着摇头:“我不站在谁一边。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人受伤。冲田已经重伤,猿飞也命悬一线,再战,只会死人更多。”
银时叹了口气:“你不是中立。你只是不想沾血。”
维新志士虽然愤怒,但一时无法开火——她的手枪虽小,却挡住了整条推进路线。
“撤退!”有人大喊。
趁乱之际,琉朱菜挡住维新志士,转身将冲田和猿飞一一扶起,带着仅存的几名新选组残兵迅速撤离。
龙马怒吼:“别让他们跑了!”
但琉朱菜回头,依旧笑着:“我不想成为敌人,也不想成为英雄。我只是——想阻止仇恨。”
维新志士呆立,最终只能看着他们离去。
片刻后,黄飞鸿双臂抱胸,目送琉朱菜远去的背影,冷冷开口:
“这种人我最瞧不起。”
“嘴上说微笑,实际上只是双面间谍。左手帮我们,右手救幕府,两边都不信她。”
他转头看向龙马:“如果她真是中立,就不该插手这场战争。”
坂本龙马点头,脸色沉如水:“我们不靠她的同情,也不会等她的怜悯。鹿儿岛,我们自己拿。”
远方的阳光,照亮满目疮痍。
但胜利的旗帜,终究在萨摩缓缓升起。
1865年2月21日,江户,新选组秘密据点。
夜色压城,江户城北,新选组临时据点灯火昏黄。
门一开,两道虚弱的身影步入庭院。猿飞半藏与冲田总司,衣衫残破,面色苍白,几乎是被搀扶着进来的。
庭中等候的斋藤一与土方岁三立刻迎上。
“你们……回来了。”斋藤语气冷中带急。
“怎么样了?”土方看着他们身上的伤痕,眉头紧锁。
猿飞咬着牙道:“独孤……战死了。”
话一出口,空气瞬间沉了。
“怎么死的?”斋藤脸色微变。
“被一个突然杀出来的中国人打死。”冲田低声,“名叫黄飞鸿,身手极高,用腿法生生将独孤击毙。”
土方皱眉:“黄飞鸿……不是以前太平天国那帮人的吗?”
猿飞点头:“是。他父亲是黄麒英,跟独孤在太平天国时就认识。这次来了,明显是奔着我们来的。”
“还有一个人。”冲田顿了顿,“那黄发的女人……又出现了。”
“天道琉朱菜?”斋藤语气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她这次竟然……是帮我们的。”冲田一脸复杂,“她挡住了维新志士的追兵,让我们顺利撤退。”
土方冷笑:“她真是神出鬼没,一下帮我们,一下又救他们。”
“她究竟是哪边的?”斋藤低声道,“如果我们不搞清楚她的立场,迟早出大乱子。”
土方沉声道:“不管她是谁,这场仗我们已经输不起。通知所有新选组残兵。”
他目光如刀,扫视全场。
“明早,全军出动,奔赴萨摩。不论那群逆贼藏在哪,我们要彻底——剿灭!”
1865年2月27日,萨摩藩,出水郡。
十一日鏖战,维新志士终于完全攻下萨摩全境,鹿儿岛以北的出水郡成为临时指挥据点。
临时营帐内,坂本龙马、大久保利通、绯村剑心、坂田银时、虎岛弥次郎、黄飞鸿等主将聚首。
“从今日起,萨摩由我们掌控。”大久保利通放下地图,语气稳重。
“别高兴得太早。”龙马却摇头,“幕府不会善罢甘休。新选组必定会反扑。”
“我赞成。”黄飞鸿抱臂靠在柱边,眼神冷冽,“他们背后还有更大的力量。”
弥次郎却坐在一边没说话,眼神飘忽。
剑心注意到他的异样,问:“虎岛君,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弥次郎脸微红。
银时却一眼看穿,哼笑一声:“该不会是在想那个金发微笑姐吧?”
“闭嘴!”弥次郎一拍桌子,“我只是觉得她……挺特别的。”
“第一次见面就被她迷住,这算什么话。”剑心皱眉,“战场不是恋爱剧。”
“我知道!”弥次郎尴尬地别过脸,“但她确实救了我们……也救了敌人。这种人,我分不清是敌是友。”
“所以才最危险。”黄飞鸿冷冷地说,“越是打着‘和平’的幌子,插手战争越深。”
银时叹气:“无所谓了。反正她又不在。”
“在不在无所谓,”大久保抬起头,“我们得赶紧准备下一战。幕府援军随时可能到。”
而此刻——
1865年2月27日,江户,皇居正殿。
德川家茂端坐御座之上,神情阴沉。
大臣们一个个低头不语,整个大殿气氛压抑得几乎要凝固。
“萨摩……已经全部失守。”幕臣低声报告。
“够了!”家茂暴怒,砸碎手中茶盏。
“新选组屡战屡退,逆贼占据南国!难道我德川的天下就要葬送在这一代?”
一旁的德川庆喜皱眉不语。斋藤一与土方岁三站在殿下,虽未跪,但亦低头不言。
沉默半晌,家茂缓缓开口:
“通知——木叶忍者,全军出动。”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将军,木叶忍者……乃是最后底牌……”
“连他们都动了,江户……”
“无妨。”家茂眼神决绝,“事到如今,胜败就在一役之间。”
“萨摩若失,则日本失。就算毁掉一半本土,也必须摧毁维新志士。”
“以江户城为中心,木叶忍者听命调度。”
众臣只能颤声应是。
而江户城外,巨大的城墙之后,是一座被外人称作“木叶村”的神秘区域——
那是日本历史最悠久的忍者组织,也是唯一能调动五系忍术、全属性混战的最强战团。
而今,整个木叶村,已全数动员。
他们的目标——萨摩。
维新与幕府的战争,已进入血与火的新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