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接着说道:“这个人就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叫易中海,是我们那轧钢厂的高级钳工,每个月的工资可不老少。”
刘珊珊问道:“源哥,按你这么说,这聋老太太都有了干儿子,有人养老了,她还算计什么。”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老太太是个嘴馋的主,她住在我隔壁,我经常能看到她在我门口晃悠,想让我邀请她,不过我知道这老婆子是什么人,所以她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见拿我没办法,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就开始合计我们院里的另一个厨子叫何大清。
他们倒不是为了让何大清给他们养老,而是看上何大清的儿子。
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今年十六七岁,属于一根筋的那种,大家都叫他是傻柱。”
林源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何大清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算计。
也不能说算计吧,只能说是他们摸着何大清的脉了,何大清跟着一个寡妇跑到外地去了。
就下了十六岁的傻柱和七岁的闺女。”
老太太见多识广,说道:“这何大清也不是玩意,丢下自己的孩子,跑到外地去给寡妇拉帮套。
他也不想想自古以来帮寡妇拉帮套的,能有几个落得好。”
桌上的几人也都点头赞同。
只要寡妇带着孩子,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掌控的,牛逼到前清多尔衮,不也搞不定带孩子的寡妇吗。
林源接着说道:“何大清走后,留下了两个孩子。
这傻柱和我关系还行,我也不忍心看着这群人哄傻子玩,所以我就帮傻柱进厂,让这对兄妹不至于没饭吃。
傻柱的厨艺也还行,我就想着帮帮他俩。
正好那段时间,军管会的同事老是找我掌勺。
我就想着关系都不错,不能老是推辞,还有就是帮傻柱多挣一份钱。
我就开始带着傻柱到处去给人掌勺。”
方田说道:“你这个院子可是够乱的啊,以后你要是回京城,珊珊能应付的来吗。”
刘珊珊听了师傅的话,脸上也露出担忧的神色。
她知道林源肯定会回京城的,她作为林源的媳妇,也得跟着过去。
生活在这样的一个院子里,她真不会处理这样的人际关系。
林源看着媳妇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珊珊不用担心这个,我除了在这个院子里有三间房以外。
在隔壁我还盖了一处一进的四合院,咱们回去以后肯定是住在那里,
一进独立的四合院,怎么都够咱们一家住的了。
再不济还有老太太在呢。
咱们家的老太太可是货真价实的烈士家属,辈分又在,比我们院里的聋老太太强太多了。
到时候让老太太去镇压全院。
还有就是,他们不太敢惹我,怕我把他们送进去。”
听了林源的话,刘珊珊脸色好了不少,对着林源说道:“对,到时候让奶奶出面,奶奶这个东北老太太的战斗力可不低。”
老太太笑着对小两口说道:“你们俩这是把我给豁出去了。”
林源想到刘家老太太跟四合院众禽交锋,不由得笑了。
笑着说道:“老太太,我们院里还有一个寡妇,也是个极品,好吃懒做,撒泼招魂,占便宜没够。”
老太太不屑一顾的说道:“对于这种人,我有的是办法,谁还不是个寡妇了。
我要是没点道行,这些年,我怎么带着珊珊过日子。”
方田对着老太太说道:“你这老太太也真是的,哪有说自己是寡妇的。”
老太太不以为意的说道:“怕什么,本来就是的,还怕人说。
林源你接着给我说说你们院里的人,我现在对你住的这个院子很感兴趣。”
林源直接说道:“除了我刚才说的聋老太太,易中海,傻柱和撒泼的贾张氏外,其他的人还好,都挺正常的。
不过还有两家也是奇葩,保管老太太你能开眼。”
老太太说道:“说来听听,是什么情况。”
“这一家是住在前院的闫埠贵,这人是个老师,是在我们那红星小学教书。
他的特点是抠,不仅对自己抠,对家人一样抠,能抠到什么地步呢。
这么说吧,他家吃咸菜都论根分,一人几根。
还爱占便宜,是属于粪车从门口过,都要尝尝咸淡的主。
另一个叫刘海中,则是一心想着当官,又没有文化,每天都是学着领导端着官架子。
没事就喜欢打孩子,关键是他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当宝贝一样宠着,二儿子没事就打一顿,三儿子还小,不过按照刘海中的性子,就是想大了,也摆脱不了挨揍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