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宏被芸可这副柔弱撒娇的模样迷得有些晕头转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宏哥,今晚咱们就先别……等回头拿了避孕套再那啥,行不?”
芸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张志宏的表情,见他的脸色稍有变化,连忙凑上前去,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然而,这一吻并没有让张志宏的表情完全恢复正常。
芸可见状,心一横,索性直接亲上了张志宏的嘴唇。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张志宏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他就被芸可的热情所感染,回应起她的吻来。
紧接着,芸可突然撤退,迅速钻进了张志宏的怀里,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
她一边轻声呢喃着撒娇的话语,一边用手在张志宏的背上轻轻抚摸。
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张志宏简直被芸可吃得死死的。
他的眼眶渐渐泛起了一丝红色,喉咙也有些发紧,终于忍不住说道:
“我明天就去买。”
说完,他一把将芸可拉上床。
第二天清晨,芸可准备起床出门。
当她走到门口时,却发现屋门竟然被锁住了。
芸可心中一紧,急忙在屋内四处寻找张志宏的身影,但找了一圈都不见他的踪迹。
正当她焦急的时候,突然看到张志宏的父母正坐在客厅里。
她连忙快步走过去,脸上露出微笑,亲切地喊道:
“爸,妈。”
张志宏的父亲见状,立刻笑着点头回应,而他母亲的脸色却显得有些阴沉,只是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芸可并未在意婆婆的态度,接着问道:
“爸,妈,宏哥去哪儿了?家里的门怎么锁着呢?我去找找他。”
这时,张志宏的父亲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小可啊,你爸妈他们都跟我们说了,你这孩子啊,咱们村里的人都是靠这个营生的,你这是想做什么呢?你嫁给志宏后,就安心在家里过日子,给我们家早点生个大胖孙子,到时候我们自然会放你出门的。”
芸可完全没有料到。
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反驳,屋门被打开了,但紧接着,她就被强行推进了房间,并被迅速锁在了里面。
在之后的日子里,当芸可独自一人在家时,他们就会将她锁在房间里。
每次芸可与张志宏家人一同去村长或张壮家时,她总会去找墨时屿。
有时,她会给他带去一些食物,有时则会关心地询问他最近是否受到欺负。
而墨时屿也总是频繁地往这边跑。
只要张强和张壮那边没有事情,他就会跑到这边。
每次见到张志宏夫妇,他就说:
“爷,奶,我来找小可婶玩。”
尽管他嘴上说是来玩耍,但实际上,他是来帮助芸可做各种家务活的。
起初,张志宏的父母对墨时屿来还有些疑惑。
他们心里嘀咕:
这张壮夫妻连自己的孩子都卖掉了,怎么现在又打起了拐孩子来当儿子的主意?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已经记事了,能养得熟吗?看他们天天对这孩子非打即骂的,也不像是把他当作儿子来养啊?
不过他们也没在想太多。
毕竟,这是别人家的事情,与自己并无太大关系。
更何况,二狗子前来帮忙干活,对于张志宏夫妻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
二狗子这个名字,是因为张壮夫妻对外宣称墨时屿是他们收养的儿子。
但他们却一直没有给他取个正经名字,就二狗子,二狗子的叫着。
...
三年时间,很快就过去。
就这样三年时间,在芸可的投喂下,墨时屿也长了很多。
如今的墨时屿,虽然看起来依旧消瘦,但实际上他是因为长得高所以显得很瘦,不过这样正好方便墨时屿伪装。
快十六岁的他,身高已经超越了村里的大多数人。
尽管皮肤因为长期在户外劳作而略显黝黑,但这丝毫掩盖不住他优越的五官和深邃的眼眸。
墨时屿依旧保持着他邋遢的形象,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总是脏兮兮的。
芸可曾多次提出要帮他修剪头发、清洗面庞,可墨时屿却总是断然拒绝。
芸可不知道个中缘由,只以为他是懒得弄。
这天,芸可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着午餐。
墨时屿则在一旁帮忙,往炉灶里塞着柴火。
这时,张志宏的母亲进来了,一进门便对芸可冷嘲热讽起来:
“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吃,一点本事都没有!都这么久了,还没能给我家生个大胖孙子!”
对她的话,芸可心中虽然有些不快,但她并没有争辩。
和这种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与其浪费时间争吵,还不如赶紧把饭做好。
毕竟,这是她和墨时屿的午饭。
然而,就在芸可不经意间用眼角余光瞥见她脸上那洋洋自得的表情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有些疑虑,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芸可转头看了一眼墨时屿,只见他微微颔首,表示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于是,墨时屿起身,快步走出厨房。
过了一会儿,他又回到了芸可身旁,凑近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他们说张志宏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好像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芸可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开心地说道:
“还有这好事?”
好像这个消息对她来说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样。
墨时屿看着芸可那毫不掩饰的喜悦,心中却有些担忧。
他不禁皱起眉头,轻声问道:
“姐姐,你不觉得难受吗?”
芸可转过头,看着墨时屿,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然后笑着回答道:
“我有什么好难受的?我巴不得他死在外面呢!我对他一点都喜欢不起来,他简直恶心透了!”
看着芸可脸上那发自内心的厌恶,墨时屿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在几年前,张志宏赚到钱后,就开始在外面沾花惹草,找起了别的女人。
从那以后,芸可不只是心里对他厌恶,生理也对他厌恶起来,不愿意让他碰自己,生怕他在外面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