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群也被韩天宝这话给惊到了,韩父惊疑不定的看向韩母,正好看到她慌乱的样子,当即快步走到韩天宝身边将他一把拽进屋中,韩母连忙关上门。
一时间外面的人什么也看不到,就叽叽喳喳开始散开了,只留下一些不死心,还想试试能不能听到动静的老人孩童。
…
杨柳看人群散开往回走,赶忙想回去,结果转身直接撞到人身上了,抬头一看韩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她身后。
韩煦看她被撞的捂着鼻子,有些担心想要拉开她的手看看,有没有撞伤。
杨柳看他直接就要上手,顾及着这会儿都是人,连忙躲开往家跑,韩煦怕她摔着,加快脚步在她身后护着。
等回到家中,杨柳用控诉的目光看着韩煦,韩煦装作没看到,只上前揽着她说道:
醒来怎么不叫我,身子不舒服还跑出去看热闹,也不怕跟人冲撞了。
杨柳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开口说自己刚刚听到的事。
刚刚我在门口听到韩天宝说双双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柳儿刚刚不是出去听了,你都不知,我又怎么会知晓。
杨柳听着他的称呼有些不满,他怎么能叫得这么亲密,要是被人听到就不好了,她出声制止。
阿煦,你这样叫我,被别人听到不好。
韩煦看杨柳紧皱着眉头盯着自己,红唇无意识的嘟起,心下起了逗弄得心思,朝她嘟起的红唇上啄了一口。
杨柳被突然的一下搞懵了一瞬,看他嘴角含笑,一副你拿我怎样的架势,被气的眼泪汪汪的抿着唇,一副委屈极了的摸样。
还不等杨柳回击就听到韩煦温柔的声音乖,听话
那声音听的她双腿都觉得有些发软,韩煦说完还吻掉她眼下未落的泪水。
接着杨柳就这么呆呆地被他牵着来到桌边吃饭。
韩煦看着她乖乖的样子,喜欢极了。
虽然他心中已有思量但他不打算告诉她.,他会给她安排好一切的,杨柳只需要一直这样柔弱的永远依靠着自己。
之后韩煦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晚上也是直径回了自己屋。
杨柳悄悄松了口气,看来是她想多了,阿煦怎会是那种人,昨夜肯定也只是个意外。
想来昨夜洗漱时确实只觉身上发烫,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莫不是自己发热迷糊了?
不愿再想后面的事情,她便只当这是个误会。
二人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杨柳只当一切无事发生,确实也没什么改变,只一点她发现阿煦现在总是时不时牵她的手,轻吻她的脸颊和嘴唇一触即离。
她想躲,但男人很是霸道发现她想逃后,每次都牢牢桎梏着不让她动。
不过韩煦也差不多准备回书院了,杨柳松了口气,高兴的给那人准备着去书院要带的东西。
谁知男人看不惯她高兴的样子,临走时将她揽到怀中,低头便吻了上去。
等女人被放开时已经无力的挂在韩煦的手臂间,韩煦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柔声说道:
柳儿不用送了
说完在那肿起的红唇上又轻啄了一口,才准备出门又像是放不下一直不愿离去,一下下的一直轻啄着女人的双唇。
杨柳实在是受不住,轻推着身上的人,这时又听男人压抑的声音。
柳儿随我去县里住吧,你一人住在村中,我有些不放心。
他知道柳儿现在长开了,村里有些男人会用那淫邪的眼光盯着他的乖乖,若不是...他定要剐了那些人的眼。
杨柳听他说让她跟着一起去县城住,当下便是拒绝。
韩煦看她拒绝也不再坚持,本也是一时冲动,虽然打算让柳儿和她去县里居住,但不是现在,县城那边他一切都还没有准备,等他安顿好一切再将柳儿接过去。
最后即使是不舍,终究是时间不等人,韩煦还是起身出发了。
...
韩煦走后,杨柳也安心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往日里她是不怎么出门与人闲聊的,只是在家闷了好一段时间她也想出门散散心,傍晚时便来了村中妇女们闲聊聚集的地方,想着与嫂子大婶们一起聊聊。
她带着几块碎布头,走近一眼便瞧见了大花嫂子,花嫂子看她来了也挪了挪屁股,给她让了个位置,笑着冲她开口问道
“柳妹子,今天咋也出来了?”
“这不在家闷了好些时日,实在也是有些憋不住了,想跟嫂子婶婶们聊聊天。”
“确实,你呀就是不喜欢出门,以后可要多出来与我们一起唠唠嗑。”
“哎,好,我以后一定常出来。”
两人笑着与旁边的人一起聊开了,杨柳也听了好些自己平时从未听过的村中八卦,只把她听得惊呼,惹的旁边妇女们笑作一团。
在这里她也听到了前段时间韩双双那件事情最后的结果,说是韩双双被她爹娘卖到大户人家做了丫鬟。
说是为了躲避韩天宝。说韩天宝害人不浅,他们家丫头没了名声也嫁不了什么好人家,就自己请求要去大户人家做丫鬟,买点钱给哥哥娶媳妇。
但这话也就他们自己说说,村里也没谁信。
这时,一个不太熟悉的婶子挪到她旁边来,不怀好意的开口道:
“韩焱家的,你这是打算给韩焱守寡呢?不打算再嫁了,你可得趁现在年轻赶紧再找一个。”
这边杨柳还没回话呢,大花嫂子听得直皱眉她赶忙冲回去。
“关你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李婆子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那儿子跟韩天宝有什么区别?天天的又懒又馋,无赖一个”
那李婆子婆子被说的恼羞成怒,但她也不敢说回去。
毕竟她男人已经死了,他儿子也不是个顶事的,这韩武可是个有点本事的,他们家可惹不起,但是说不了大花,他说不了这杨柳嘛。
当即拿着杨柳的事也喷回去。
“切,谁稀罕这不下蛋的母鸡?嫁过来都一年多了,连个孩子都没生下来,当我们家稀罕呢,娶这么个不下蛋的母鸡,怕不是想绝后。”
说完也不等人回话,自己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连忙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