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随着芸可时不时地对墨时屿贴贴蹭蹭,墨时屿对芸可的占有欲变得愈发强烈。
大约半年前,墨时屿就从墨家搬了出来,与芸可住在了一起。
暂时还住在两个房间,因为墨时屿还没满十八岁。
平日里,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这些日子,随着墨时屿开始接手公司的项目,他不得不花费更多的时间在工作上,与芸可相处的时间相应减少。
这段时间里,墨时屿几乎每隔两个小时就会给芸可打一个电话。
芸可觉得有些烦,她觉得自已需要一些独立的空间,但墨时屿又是她的衣食父母,她得想想办法。
芸可默默地收拾好自已的行李,趁着墨时屿不在家的时候,坐上了前往临省的车。
在离开之前,她特意在家里留下了一张纸条,放在客厅显眼的位置,这样墨时屿一回来就能看到。
在旅途中,芸可并没有刻意回避墨时屿的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她都会正常接听,与墨时屿保持着一定的沟通。
就这样,终于到了墨时屿通常回家的时间。
这时,芸可的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着墨时屿的来电。
“小可姐,你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墨时屿焦急的声音。
“哎呀小屿,我就是出来玩个几天而已啦,很快就会回去的。”
芸可轻声说道,试图安抚墨时屿的情绪。
然而,墨时屿却仍是不高兴的回应道:
“那小可姐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可以去找你!”
芸可连忙摆手,解释道:
“别呀,小屿,你这样太粘人啦,我想自已一个人好好地玩几天,真的,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墨时屿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芸可的要求,他紧紧地握着手机,仿佛这样就能抓住芸可一般,说道:
“不行!”
他无法忍受芸可离开他太长时间,那种感觉让他非常难受,也让他感到很不习惯。
芸可见状,心中有些无奈。
她知道墨时屿对她的依赖,但她并不想一直惯着他这个臭毛病。
于是,她直截了当地说道:
“小屿,你要是不让我出来玩,以后我就不让你陪着我了。”
两人的关系虽然还没有正式挑明,但这句话对于墨时屿来说,其实就跟谈了威胁要分手的话差不多。
墨时屿顿时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开口,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小可姐,你知道的,不在你身边,我心慌。”
芸可听了,心中不禁一软。
其实墨时屿这样,芸可觉得没准是这些年在大洼村,产生的应激后遗症。
那些年的畜牲日子,芸可始终陪伴在他身旁,给他关心和帮助。
这种长期的陪伴使墨时屿对芸可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依赖,甚至形成了应激反应。
这两年年来,芸可和墨时屿其实一直没有分开过,所以墨家夫妻就也没有察觉到墨时屿的异常。
然而,墨时屿和芸可还是知道的。
墨时屿这样只要离了芸可太长时间,就心慌。
芸可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小屿,那我们各退一步吧。我只玩两天,但这两天你不要一直找我,我会主动给你打电话的,这样可以吗?我真的需要一些属于自已的空间。”
电话那头的墨时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芸可的提议。
最终,他还是答应了:
“那好吧,不过你一定要记得,两天结束后,必须立刻回到我身边。”
“好,我就知道小屿你最好了。”
芸可欣然答应。
就这样,芸可在临省尽情享受了两天的美好时光。
她住在宽敞舒适的大套房里,出门去各个景点游玩时都有专车接送。
只要是能用金钱解决的问题,她绝对不会让自已多受一点苦。
这两天的旅行对芸可来说简直是太爽了。
不过,两天时间转瞬即逝,芸可被墨时屿派来的专车直接送到了他的身边。
回来之后,墨时屿仿佛变成了芸可的影子,无论她走到哪里,他都会紧紧地黏在她身边。
有时牵她的手,有时搂住她的腰,就像一对形影不离的连体婴。
墨时屿使出浑身解数,软磨硬泡,用各种方式暗示芸可,希望她能答应以后不再做这样的事情。
然而,芸可却对他的话完全当作耳边风,根本不理会他的请求。
...
即使在后来,墨时屿始终没有放弃。
而芸可也依然坚持着自已的节奏,每隔几个月就会出去游玩一次。
由于他们之间有约定,每次外出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天,所以芸可只能选择首都以及首都附近的省份。
但一直就这么些地方芸可对这些地方越来越熟悉,几乎可以说是如数家珍。
只有在墨时屿有时间能和芸可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他们才会选择去一些比较远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