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废物?我输给金猛了……”
诸葛青刚走出赛场,便被人抱住了大腿。
“放心吧!以后的比赛,要是遇到金猛,我会让他知道!敢欺负我弟弟,反了!”
诸葛青眯着眼睛,语气云淡风轻。
“青,后面的比赛遇不到金猛了。”诸葛白擦着鼻涕眼泪。“听说被武当山一个叫王也的道长打败了。我打听了,王也道长在同辈中也是默默无闻,在武当辈分不高,也不怎么活跃。这次武当好像只派了他一个人来的……”
诸葛青眯起眼睛。
深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
前有龙虎山天师府张灵玉,后有公司平平无奇小牛马张玄墨,现又出武当默默无闻王道长。
“嘿嘿,这届罗天大醮,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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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奇门遁甲很复杂,你们遇到时要小心……”徐三嘱咐着。
张玄墨看着场上渐渐散开的人群,一局终了。 武侯奇门,奇门遁甲。难么?想试一试。张玄墨思索着。
【嘤咛~宿主大人,小统子来辣!】
甜美的系统声音冷不丁地在他耳边响起。
下一刻,张玄墨面前壮观地飘来几个q弹的大字。
【嘤咛~宿主大人,奇门遁甲,那、都、不、是、事!】
张玄墨嘴角一勾。
他怎么把这颠来颠去的不正经玩意儿忘了。
【嘤咛~宿主大人,区区奇门而已,小统子来助主人修行!】
又是“嘤咛”一声。
张玄墨感到眉心有灵光闪过。
『神龙负图岀洛水,彩凤衔书碧云里,因命风后演成文,遁甲奇门从此始。』
『遁者,隐也,甲者,仪也,谓六甲六仪为直符贵神也。六甲隐于六戊,以六戊有神明之德,隐显之机,故以遁甲为名,其甲戌隐于六己、甲申隐于六庚、甲午隐于六辛、甲辰隐于六壬、甲寅隐于六癸,此所谓遁甲也。奇者,乙、丙、丁三奇也。门者,休、死、伤、杜、开、惊、生、景也。遁甲奇门之名由此而起……』
海量的信息涌入张玄墨的脑海中。
好好好,奇门一学一个不吱声。
异人世界,来都来了,谁让他是挂逼。
“颠啊,好啊。小统子,我给你五星好评。”
张玄墨意念回应间,一行冒着泡泡的字幕蹦跳在他面前。
【嘤咛~宿主大人,奴家永远为宿主大人服务!】
【嘤咛~宿主大人永远是小统子的最爱,mua~!】
张玄墨一眼扫完,字幕瞬间消失了。
好好好,不愧是你,小统子,果然你不正经。
四周的广播中传来通知的声音。
“请各组优胜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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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罗天大醮主赛场。
“各位辛苦了……到现在为止,第一轮的比试全部完毕,获胜者32人!”老天师在台上宣布下一场规则。
“接下来的比试将会以一对一的形式进行。现在你们抽取的纸条上的名字,就是你们对手。”
台下的众人看着手中的纸条。
“墨哥,你下一场的对手是谁?”张楚岚挠着头,凑了过来。
不等张玄墨打开纸条,有人远远对他招手,眼神很是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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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财神恩公看到我了。真期待明天的对决啊!”
陆玲珑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头上的呆毛一翘一翘的。
“花儿,怎么办,我竟然有点兴奋……”
“那你压自己赢吗?”枳瑾花转头看着自家傻闺蜜。
“当然,还是压我恩公赢!”陆玲珑又是信心满满。
“no!玲珑大人,我来支持你!我把小金库全部压给你!”
藏龙搓搓手,表示冰雪女神在自己心中永远是最棒的!
“算了吧!死胖子!你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么?压这丫头你就输定了!”白式雪抢回藏龙手中的平板,重新操作起来。
“我有个问题,你们盘口都压在张玄墨。那张玄墨压谁?”冷静的枳瑾花像是忽然发现了华点。
“原来张玄墨没下注啊。”白式雪作为操盘手,看着后台数据,感到有点可惜。毕竟能赚一笔是一笔,她不会和钱过不去。
“那我们就去问问他下不下注喽!”有人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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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哥?那是谁啊?你的下场对手?这个粉毛真可怕,像个孩子王。她好像朝这边走过来了吔?!”
看着以粉毛少女为首的一群人乌泱泱地走来,张楚岚眉头一皱,后退半步,迅速将张玄墨护至身前。
“是,陆玲珑。”张玄墨看着掌心的纸条。
“陆玲珑,陆家大小姐,陆瑾曾孙女,是全真龙门白云观的俗家弟子,修炼全真内丹功法。”徐四在一旁嘬着烟,一手拍了拍张玄墨的肩。“小义父,你明天下手别太重,人家是姑娘,背后是四家十佬。”
张玄墨点头。好好好,第一次有点疼,那就温柔点。一个逼斗够不够?
“碧莲,你呢?”徐四看着蠢蠢欲动的张楚岚。
“我?!”张楚岚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手把纸条揉开。
“单士童。”
“四哥,这是哪个女孩?”
徐四扬了扬眉毛。“嘿嘿。张楚岚,你命不错啊!青符神啊,单士童!”
“第一场,青符神的三个对手在他面前,两分钟也没撑过去。单士童他们家祖传的符箓秘术,专封别人气脉,而且不像一般的符箓那样,需要事前做大量的准备工作,所以让人防不胜防!”
张楚岚有点急,他知道自己急,但是他不能急。“四哥,单士童,到底是雌是雄啊?”
“男的,别想了,人家正盯上你了!”徐四眉毛一挑,目光望向不远处。
“……”张楚岚汗流浃背地盯了回去。没想到老和尚说得还挺灵验的。墨哥命犯桃花,他碧莲要注孤生。真是痛啊,家人们,谁懂?!
哦,不要问碧莲为什么总是汗流浃背。因为作为一个藏惯了的孙贼,有人注视的目光,真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张楚岚逼着自己凶恶强硬地盯着单士童,可他额头上的汗却一滴滴地落。他蚌埠住了。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声音像往日般平静。
“张楚岚,你把我和宝同志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