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多谢啦,赌你赢,我又赚了!”
陆玲珑大方地对张玄墨抱拳。
“好啊。”张玄墨乐了。今天的木乃伊大人,依旧元气满满。看在之前交手几个逼斗的份上,他给木乃伊大人指了条财路。
“赌碧莲赢,你会赚更多。”
“欸?!不摇碧莲?!”陆玲珑头顶的呆毛瞬间翘起,化作一个巨大问号。
“你说那个张楚岚?不是吧?!”陆玲珑甩了甩宕机的脑袋。
“我到底是该相信恩公,所以赌恩公赢,还是该相信恩公,赌碧莲赢?”
“可是无论如何我相信恩公,为什么会矛盾啊?!”
陆玲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手死死地掐住陆琳胳膊。
“哥,你说我该何去何从?”
陆琳正想开口,却忽然顿住了。
因为观众席上,他心中的洛神正望向他所在的方向。美人眼波流转,目光机智。
“主人!”??
“来了,宝同志。”张玄墨对冯宝宝点头,转身向观众席走去。
“……”陆琳不动声色。
“哥?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我……”
“玲珑,后山有客人来,先带他们去见老天师。”
.
几分钟后。
“吼吼吼,老陆,老田,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艾萨克·塔伯,英国弗拉梅尔学院的院长……”
银发长袍的西方老人温和地对众人点头微笑。他身旁还跟着一位全身黑衣,神情严肃的随从。
“哈哈,老天师,大家好。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是维克多学院的导师,曾经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众人坐在观众席上,相互打量的功夫。
老天师和艾萨克·塔伯传音入密。
“天师,其实我这次来,是为了……”
“嘿嘿,基实这边的情况也未必就能好哪去。院长,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嗯,看来咱们都面临相同的困扰啊??”
艾萨克·塔伯无奈地眯起眼睛。
“算了,以后其他的回头再说。今天你们既然来了,不如留下观看明天的比赛吧。明天,将是最优秀的年轻人们,角逐继承我的资格……”
“真是后生可畏啊。”
老天师乐呵呵地望着张玄墨,眼里满是深意。
刚才有几次,他都忍不住想亲自出手。
可这小子,对付那古怪邪魅玩意儿,眼睛眨都不眨。说话凭实力,受伤也认着。怎么小小年纪,对待生死,就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这种心性,恐怕早已非常人所及。也难怪藏得深。
让人一看他,便觉得,没有什么他做不了的,没有什么他做不成的。坦荡荡,明光光的,让人内心稳的一匹。
“好小子啊!”
另一侧观众席。
吕慈搓了搓手掌,他的眼睛就是尺,刚才他看得清楚!
张玄墨身法出招,妙啊!不知道与如意劲对决会如何。
没想到张玄墨是小辈里,头一个让他想切磋的人。不过真让自己腆着老脸打小辈,那也太不讲武德了!
吕慈想起当年,自己和张玄墨一样大的时候,吕家双璧之二璧,他只想切磋张之维,一巴掌打哭陆瑾!
如今他再看张玄墨,倒是有几分老天师的影子。目中无人,却霸而不狂,光而不耀。
“呼——呼——”
王蔼看着自家大宝贝儿王并被人抬走,于是先咬着牙根大拍胸口,喘几声粗气。
他王家这次是碰到张玄墨这块铁板,不对,是钛合金钢板上了?!
“嘿嘿……”
风正豪忽然觉得,对于现在的张玄墨来说,有没有八奇技,并不重要。因为真正强大的,是人,不是术法。拘灵遣将,他乐意传,可张玄墨真的需要吗?
他早知张玄墨非池中之物,日后或许还得受其照拂。如果送奇技不够,不如再送天下集团的股份?
观众席角落。
“小夏,我说他没事,你看。”
易容后的高宁是个苗条的瘦子。
“呵呵~”一旁的男人眨了眨桃花眼,气质妩媚。“那个王忠呢?”
“跑了。”高宁笑眯眯地回答。“有点手段,不过无关紧要。b计划照旧。”
“别管是什么A计划,b计划,还是xyz计划,姐姐就是要罩他。”
夏禾的目光追着张玄墨。
有人背过身接了个电话。
“老爹,好,我等会处理。”白毛中年男叼着烟,不由得感叹:
“公司真是手眼通天,没想到你们不掏门票,都能看到比赛……日内瓦,旅游局,退钱啊!”
“小四,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有人直播很正常嘛……”电话那头传来徐翔的声音。
“宝同志,怎么了?”
张玄墨刚到,只见女孩眼圈泛红。他不由得眉毛微皱。
“欸,小义父,宝宝刚才担心你在天上比赛。”徐四挂了电话,拍着张玄墨的肩。
“我说你一定没事,宝宝急……”
张玄墨点头,他有点乐。原来是他这个混不吝的,把自家奴隶惹哭了。还以为是哪个王八蛋。
张玄墨盯着女孩眼角眉梢,雪白皮肤上如胭脂般的淡粉缓缓消退。
美人的眼泪,好像把呆萌,娇憨,机智,天真融在一起。加分。
“主人,我请你吃黄瓜。”
冯宝宝吸了吸鼻子,呼吸顺畅不少。她机智一逼地从兜里摸出新鲜果蔬,递给张玄墨。
“好。”张玄墨黄瓜嚼嘴里,一边欣赏美人如画。润,真润。
不远处,有人用胳膊肘戳了戳隔壁老王。
“王道长,老张的奇门,和你一样是风后吧?”诸葛青关上奇门显像心法,重新眯起眼睛。
王也撇了撇嘴,打一个哈欠。怎么说呢。如果张玄墨用的是风后奇门,那自己一定练了假的。如果自己练的是风后奇门,那张玄墨用的,一定是帝王豪华版风后奇门。
王也正打算回答诸葛老青。
“?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
熟悉的铃音被王也摁灭。
“歪,太师爷?不对,我现在是不是该改口,称呼您周老道……”
王也挠了挠头,正打算对着武当山的方向,一个猛虎下山跪。
“这是弟子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了,太师爷!师傅!师兄师弟们,保……”“重”字还未脱口。
电话那头有人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