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秦淮茹和许大茂钻地窖。
就算什么事儿都没干,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而且在吃瓜群众的演绎下,迅速传出了无数个风流版本。
面对工友和街坊四邻的指指点点,有心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却发现越描越黑,秦淮茹只能装起了聋哑人,盼着这场风波早点儿结束。
都怪许大茂,非得大晚上跑地窖里,还那么用力。
害得自己不光没拿到钱,名节也丢了。
落得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局面。
对于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的事儿,秦淮茹也听说了。
一开始她还担心娄晓娥会找上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做过一场。
可离婚后,娄晓娥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来过四合院。
如此惶惶不可终日的过了几天,晚上,秦淮茹又来到了后院。
...... ......
离婚毕竟是大事儿,当天晚上许大茂就和父母说了。
当然,许大茂少不了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娄晓娥身上。
许富贵和许母看着这个,撅起屁股就知道拉什么屎的好儿子。
怎会不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呢?
当年除了娄许两家,所有人都不看好,这场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
要不是贪图娄家的钱势,许家也不想娶娄晓娥,这个资本家小姐当儿媳妇。
平时不干活也不孝敬公婆,不管是不是许大茂的原因,结婚两年没生孩子就是她最大的罪过。
眼瞅着过几个月,等许大茂治好了毛病,明年就能抱孙子了。
可现在婚都离了,说什么都晚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在得到今年结婚,明年必须生个孩子的命令后,许大茂又精神抖擞了起来。
找个听话乖巧的媳妇儿伺候自己,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看似了失去了一个娄晓娥,可换来的却是整片森林,这买卖不亏。
就是许大茂也和秦淮茹一个遭遇,不论是四合院里还是厂子里。
也没少让人在背后议论,不管大姑娘还是小媳妇,看见他就躲得远远的。
而且许大茂还被领导叫去谈话,要注意男女关系和群众影响,不然以后想要再进步可就难了。
心情郁闷的许大茂,就在家整了盘花生米和猪头肉,喝着闷酒。
抬头扫了眼进屋的秦淮茹,许大茂苦中作乐道。
“秦姐,你咋来了?不怕被人瞧见,再说什么啊?”
也想找一个地方宣泄一下,秦淮茹找了个酒盅,给自己倒上酒,一饮而尽。
“虱子多了不痒,就算我不过来,那些人在背后还少说了?你打算怎么着啊?”
许大茂给添了双筷子,又把两个酒盅倒满酒。
“你也看到了,娄晓娥和我离婚了。我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一个,现在也没想好辙,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就直接来我家,不怕被人发现了。就是你小点声儿,别再把人引来就行...”
“呸!”秦淮茹气恼的用筷子打了下许大茂的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能怪我吗?还不是你让我...让你轻点儿你也不听...”
心思荡漾的许大茂,被挑逗的又想起了俩人美好的场景,捏着秦淮茹的下巴,轻佻的说道。
“上回被刘海中这个老帮菜打断了,我还没尽兴呢,今晚咱俩可有的是时间,慢慢交流...”
今晚秦淮茹过来,可不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儿,拍开许大茂的手,直勾勾的看着他。
“大茂,那你离婚了,你许叔许婶怎么说?就让你打光棍?”
“唉,怎么没说,给我下命令了,今年必须得结婚,明年生孩子,可一时半会我去哪找个合适的...”
挪动凳子,秦淮茹靠了过来,磨蹭着许大茂的胳膊。
“大茂,反正咱俩现在名声都臭了,你也找不到媳妇儿,你看,姐咋样?”
哪怕喝了点儿酒,可许大茂依然被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开口道。
“秦姐,你就别开玩笑了,咱俩怎么可能呢。不说别的,光你婆婆那关你就过不了...”
“我想开了,我婆婆明年才放出来,咱们来个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了,要是她不同意,就让她回老家...”
摸着鼻子,一脸苦楚的许大茂,又找了个借口。
“可是...这事儿好说不好听啊,你比我大五岁,我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摇晃着许大茂的胳膊,秦淮茹继续给他做着工作。
“你看,和我结了婚,媳妇你有了,明年孩子也有了,天底下的好事儿都让你赚了。”
“再说了,我能吃苦受累,以后咱们俩可以再多生几个...”
心里老大不乐意的许大茂,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和秦淮茹结婚。
他就是逢场作戏,和秦淮茹来一场露水姻缘,可不想真被她套牢了。
“秦姐,实话和你说吧,咱俩是有缘无分,我呢现在是副科长,还想找个黄花大闺女结婚过日子...”
“那你当时还说有多么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永远都不离开我...”
“额,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你听听就得了,怎么还当真了呢?”
梦想破灭的秦淮茹,抄起酒盅,把酒泼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没想到你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怪我瞎了眼...”
把脸上的酒水擦了一下,许大茂倒是没生气,用筷子夹了粒花生米放到嘴里。
“秦姐,我说话难听你也别介意,咱俩吧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也别说的你有多么纯洁,你和李怀德那档子事儿还真以为没人知道?”
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可惨白的脸色,还是透露出秦淮茹内心的不安和惶恐。
照理说,除了那次在学校遇见了李怀德媳妇儿,她和李怀德的事儿没人知道啊...
“哼哼,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也别再打我的主意了,婚我是不可能和你结的,但要是玩玩,那我倒是非常愿意。”
脸上颜色不断变幻,鸡飞蛋打已成定局,秦淮茹只能尽量弥补损失。
“好,就按你说的,不过,上回你可是还没给我钱呢。”
“不差钱,一会儿一起给你...”
“还是一码归一码,你先给我吧。”
“好吧,你还怕我不认账吗?”
接过了五块钱,秦淮茹心里总算有了点儿安慰,总算还有点儿收成。
“这回咱们玩点儿不一样的,你蹲下...”
“你就会作践我...得加钱...”
随后,许大官人就美滋滋的,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子前。
夹一口菜,滋溜一口小酒。
表情舒爽怪异的,享受起了这顿特殊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