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插好门,拉上窗帘后。
闫解成一把搂过于莉,四目相对,看着秀色可餐的娇妻,狠狠的吻了上去。
迷迷糊糊就躺在了床上,于莉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解成,把灯关上吧~”
“都老夫老妻了,关上灯看不见,万一再...好吧好吧,我去关上。”
结婚后,家里一直都是于莉说了算,更何况现在都箭在弦上了。
闫解成“蹭”的一下跳下床,关上灯的同时,大手一挥就把桌子上的手电筒捞了过来。
“嗯?都关灯了,你又打手电筒干啥?”
乌漆嘛黑的屋里,于莉被突然亮起的手电筒,刺的有点睁不开眼。
“嘿嘿,媳妇儿,我先研究研究,看看是不是和医生说的一样...”
被闫解成摆出羞人的样子,还被火辣有如实质的眼神,借着灯光细细观察。
哪怕结婚两年了,对彼此都无比的熟悉,但于莉还是感觉一阵羞臊。
用双手捂住脸,娇滴滴的催促着闫解成。
随着一声嘤咛,一时间春色满屋......
(此处省略两万字)
良久过后,气喘嘘嘘的于莉,温柔的靠在闫解成的胸口。
“解成,你说这下我们就能要上孩子了吧?”
“肯定能,你没听医生说嘛,咱俩身体都没问题,之前是因为...”
掐了下闫解成,于莉有点儿羞恼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事儿了吗?你再说,你再说,我就...”
闫解成轻轻打了下嘴巴,拱手作揖道。
“是我错了,你看我这嘴,该打,该打。但老话说,好事成双...”
“得了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信呢...”
“...”
第二天上班路上,腰腿酸痛的闫解成,心里暗道。
老天爷啊,赶紧要上孩子吧,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只怕用不了一个月,自己就得和贾东旭去作伴了。
......
轧钢厂,钳工车间。
上午有点儿空闲时间的易中海,把秦淮茹叫到跟前。
“淮茹啊,这几天适应不适应?我给你的手册,你看完了吗?”
“一大爷,不...师父,手册我都看完了。”
拿到手册后,秦淮茹就头两天翻开看了看,这几天光顾着和男工友扯闲篇了。
而且,今天她还有一件大事儿要办,要是办成了。
她可不愿意继续待在这个环境又脏、声音又吵的车间了。
“光说不练假把式,上午有点儿空,你上车床实操练练手吧,注意安全,按照手册上写的,一步一步来。”
易中海说着,就找了点儿废料,准备让秦淮茹试试。
既然收了秦淮茹当徒弟,那就得费点儿心血,让她尽快考级转正。
不然一个八级钳工大佬,徒弟啥也不会,传出去他这个当师父的也没脸。
“哦...好吧...那我试试,是先这样...再这样...”
秦淮茹初生牛犊不怕虎,再说这几天也看别人操作好多回了。
手册虽然看不明白,照葫芦画瓢总是会的。
“停停停,我说秦淮茹,你到底看没看手册?这上来第一步就搞错了。”
“你这样不规范的操作,轻则报废零件,重则车床损坏,发生事故。”
“你还是先看看手册吧,看完了有什么不明白的来问我,过两天我再考考你,什么时候没问题了再让你练练手。”
平日和气的易中海,一看秦淮茹手忙脚乱的操作,就知道她这几天是一点儿也没学进去。
这么多年了,这是第二个自己遇到这么不好学上进,不知道珍惜来之不易工作的人了。
哦,想起来了,第一个人就是贾东旭。
好吧,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难道自己的一世英名,真要毁在他们贾家两口子身上了?
易中海颇有点恨铁不成钢,头一次对秦淮茹说了重话。
说罢,就转身去车床,又忙活了起来。
车间里的一众女工,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秦淮茹被训,小声议论着。
“呸,这个骚蹄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围着男人转,能学会才是没天理了呢。”
“唉,可惜了,易师傅怎么就收了这么个人当徒弟呢,要是收了我,那我肯定比秦淮茹强百倍。”
“得了吧,别想没事儿了,易师傅可不轻易收徒,但你说也怪了,他连着收了俩徒弟,怎么都这么不开窍啊...”
“有句老话,要想学得会,得跟师傅睡,你们说...”
“哈哈哈...”
一群娘们儿叽叽喳喳,越说越离谱。
感觉没脸的秦淮茹,拿着手册看了会儿,还是和看天书一样。
皇上,臣妾做不到啊!!!
盘算了几天,这件事儿也愈发坚定了她想换岗的想法。
装着肚子疼,扯了点儿手纸要上厕所,秦淮茹捂着肚子出了车间。
一溜小跑,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和做贼一样,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轻轻的敲了敲门。
砰,砰砰。
“进。”
正在打电话的李怀德,听到敲门声,头也没抬的继续说着。
随着门被轻轻的关上,一道身影缓缓走到李怀德办公桌前。
“嗯,好,好...先这样,我这边马上开个会,有时间再聊。”
闻到一股雪花膏混合肥皂的气味,李怀德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下。
这一看,就再也挪不开眼睛了,匆匆挂断电话后。
李怀德看着秦淮茹主动上门,心里暗笑。
“还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妇,要熬几天性子才能拿下呢,没想到才两天就等不及了。”
脸上堆起和善的笑容,李怀德一本正经的问道。
“秦淮茹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