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又道:“我没有骗你,我这确实有一百桶,那玩意儿我是有的,只不过不对外开放。”
释挠了挠脑袋回头道:“凯撒,就当我今天没来过你这里吧!你继续做你的会长,这些就当我不知道,这件事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
凯撒叫住了他:“你难道不觉得这个理想很伟大吗?只要你加入我们,在你我双方的知识下,我们能够救助更多的孩子,那些人都会脱离贫穷的,他们也能得到解放。”
释叹息一声,回道:“理想很美好,现实更骨感。”
“对于你的想法我只能支持,但是让我加入还是算了。在真正实践上这又是另一回事了,可以说是举步艰难的。”
凯撒道:“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助,我希望有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加入我们这个大联盟,为世界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释咧嘴笑着:“或许我说的话不够中听,凯撒,我问你,你觉得就凭你们这些一无权利,二无背景,只是空有一身志向的青年能干的了什么?撬动世界,可笑的话题。”
齐刚捏紧拳头,正要动手时,却被布朗克阻止了。
布朗克上前一步道:“殿下,或许我这样称呼你如何?”
“随你。”
他自信满满:“释殿下,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们这些人的力量结合起来,可能会撬动你们王族的统治,其实这些不会,我们可以合作……”
释感觉听了一个笑话,呵呵一笑:“合作?这不是在做他人的帮凶吗?看来你们也不过是说说看而已。或许你们还不是很清楚自己走的究竟是一条怎样的路,现在的你们还是想的太过于简单,片面了。这样的你们,那只能容我拒绝了。”
“我也从来就没想过你们这股力量会威胁到我,更不要说是那些高坐于王座之上的王了,在他们看来,你们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的过家家而已。”
布朗克皱眉,有了些些许恼怒:“过家家?”
释未等布朗克反问,又道:“或许我说的话有些难听,但我还是奉劝你们别做无法实现的梦,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顿了顿,又变为了说教的语气:“在这里我也给你们普及一个知识点吧!统治永远都不是一位王能说的算的,王不过也是他们推出来的挡箭牌摆了,就算结束了一个王,还会有另一个王被推出来。可以说这股力量背后以权利与金钱为主的利益集团才是你们最应该小心。还是那句话,在没有绝对的实力面前,你们说的理想都是空话,那就是一句放屁话。”
人性会滋生丑恶,权利会滋生腐败,金钱会滋生贪婪。而这些三者元素的构成才组成现在的这个人类利益集团。在长时间的权利与金钱的熏陶下,会腐蚀掉自己的人心,那就会滋生出真正的丑恶,诓骗的虚假、买卖的罪恶都是在权利与金钱中诞生而来。
释自认为自己也不能够抵住其诱惑,但是人之所以为人,那就是能够理智的思考,坚守自己的本心。不被利益所迷惑,不成为权利与金钱的奴隶,控制自己的欲望才是唯一能够拯救自己的办法。
自认为自己聪明的布朗克顿时无话可说,甚至认为释说的有了几分道理。
拥有同等经历的凯撒开口:“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可是这样不作为,不就是坐以待毙吗?
难道你忘记当初的圣人先贤不就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下来的,他们同样摸着石子过河的,他们便是把不可能化为可能的人。
1300年前,人类的末日之时,四大领主也是无所畏惧,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杀出的重围,为人类带来了和平的时光。可现在你看看,现在人类还是生活在水生火热的环境中,而这个环境却是来自自己的同胞的残忍、无视、无情、冷谈、贪婪。
哪怕将自己同胞进行奴役,残忍的对待,他们也是心安理得,更是乐此不疲,这种人还配称为人类吗?
正因如此,我觉得这个世界病了,它的身上多了很多的害虫在蚕食这一片绿叶。所以我们要肃清那些害虫,去拯救他们,解救他们!”
在凯撒慷慨激昂的发言中,不少人也为之鼓舞,喝彩!
“说的好!总会!”
“说的棒!”
“精彩!”
“……”
凯撒看着身后不少兄弟都在为他喝彩,内心更是明确。
“释,我的身后都是我在一路而去,收留的苦命兄弟,他们一样和我有着远大的理想!最终都愿意陪同我一起去战斗。”
而站于对立面的释瘫倒了,他有些不忍心凯撒做出这么冒险的举动。
“凯撒,还是听兄弟一句劝,活着不也挺好吗?何必去作死,少干涉他人因果,活着就好。如果你这样做,你的家人知道了,难道你的家人不伤心吗?”
凯撒坦然:“我知道,从那天拯救这些兄弟起,我便做好了决心。”
“所以我为之而努力着,我拉拢一批又一批志向道同的人,学长们也是因此站到我这里。现在只要你加入,我们便能进一步得到扩充增强。”
释咧嘴一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有怎样的底气,如此有恃无恐,认为我就一定会加入你们。”
释感觉这群人有些疯狂,势要一定把自己绑上这个贼船。
凯撒沉默了,他思考许久,开口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
站在背后五人有了些许动容,想要劝阻凯撒不要说出来。
凯撒摆了摆手:“无碍,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他缓缓走向释面前,道:“其实我觉得我们合作释可以共赢的,只要你加入我们,我会倾覆所有资源助你成为西雍国的王。当然你成为国王后,在我们真正有需要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用你的人脉帮助我们一起去实现伟大的理想。”
释咂了咂嘴,有些看傻子的表情,语气笃定:“那你就不用费太多心了,凯撒,我现在明确跟你讲,我雍?释不会成为西雍公国的国王,以前不想,以后也不会想。”
“所以告辞了。”
说完立马就走。
凯撒再次叫住了释:“等一下!”
一道红色的令牌递到了释的手中,上面印刻着洛克二字。
“这是……”释有些无法理解。
凯撒叹了一口气,又微微笑道“我知道你一时很难理解我们这种行为,我也不多劝你什么了。这算是我提前特别为你定制的,还请收下。只要有了这个,只要那里有酒坊,你都可以凭借这道令牌得到帮助,而且只要你拥有这枚令牌还可享受六折购酒优惠价格。”
“那这个我就不能收了。”释还是拒绝道。
凯撒收回双手置于背后:“诶……你先别拒绝,说不定以后你还真能用上呢。”
“而且争议归争议,理念不同难道就不能成为朋友了,这也算是没有事先通知你的吗,一点小小的补偿。”
用着仅有二人能听见声音,低语:“毕竟在这里老乡我就认识你一个,彼此还是多多关照才是。”
凯撒眨眨眼,并对释放了个电。
释浑身打了哆嗦,内心痛哀道:为啥我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放电是个男的……
“那这个我就收下了。”
凯撒挥挥手道:“直走进电梯往上走就可以出去了。”
布朗克上前,有些不理解凯撒刚才的意思。
“会长,明明他不想与我们一起同行,为什么还送他身份牌呢?还是红色的,都快赶上你的令牌了。”
“这就是一种隐形的投资,释,这人毕竟也是一国的王子。我们虽然理念上有些冲突,但也没必要就连朋友都难做吧。当时机到了他自然会用到我们的人,到时候他也必然会欠下我们一个人情。”
凯撒徐徐道来,拍了拍布朗克肩膀,勉励道:“小布,以后你学的东西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