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施展出“狼神暴走?万爪裂空”,无数道狼爪虚影从他身体周围伸出,每一道狼爪都闪烁着银色寒芒,朝着安德烈抓去。
剑圣施展出“剑神化境?万剑归宗?终极剑阵”,无数把蓝色光剑在空中组成一个巨大的剑阵,剑阵朝着安德烈缓缓移动。
血魔施展出“血魔深渊?灵魂收割?终焉之噬”,无数条血红色的锁链从虚空中射出,缠绕在安德烈的身上,试图吞噬他的灵魂。
黑手挥舞着锯齿大刀,施展出“黑暗究极?虚空崩灭斩”,一道巨大的黑色刀气带着撕裂空间的力量,朝着安德烈斩去。
颜北辰施展出“金乌焚世?涅盘终击”,一个巨大的金色能量球带着熊熊燃烧的金色火焰,朝着安德烈射去。
在众人强大的攻势下,安德烈的暗魔铠甲开始出现裂痕,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他疯狂地施展出各种技能进行抵挡,但在众人合力的攻击下,他的防御逐渐被突破。
暗魔虚影在金色光柱的攻击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逐渐消散。
安德烈看到暗魔虚影即将消散,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他拼尽全力,施展出自己的最强杀招:“暗魔自爆!”
他的身体开始迅速膨胀,暗紫色的能量疯狂涌动,一股毁灭一切的气息散发出来。
林羽见状,立即大声喊道:“大家快退!”
众人迅速向后撤退,同时施展出各种防御技能。
“轰!”一声巨响,安德烈的身体爆炸了,强大的能量冲击波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
众人的防御技能在冲击波的冲击下剧烈颤抖,不少人被冲击波震得口吐鲜血。
当烟雾散去,众人看到安德烈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战场上只剩下一片狼藉。
其他毛子国的士兵见到安德烈已经死了,不敢再留下去,纷纷撤退了。
林羽也并没有追击。
他这次来这边是要找远古龙墟的,要尽量少和这些毛子国的官方产生冲突。
林羽收起了奴仆们,召唤出夜枭之王,骑上它继续向着北方而去。
飞行途中,呼啸的北风裹挟着细碎冰晶,如砂纸般刮擦着皮肤。
夜枭之王突然发出警惕的啼鸣,羽翼猛地倾斜,急速转向。
只见西北方的云层中,三团黑影破开云雾疾驰而来。
为首的是一只周身燃烧着赤红色火焰的巨鹰,鹰背上的职业者身披银色鳞甲,腰间悬挂的弯刀流转着神秘符文;
左侧是一对形似狮鹫的飞行异兽,羽翼边缘闪烁着雷电,骑手戴着黑色兜帽,手中的法杖顶端镶嵌着紫色水晶;
右侧则是一头浑身覆盖冰甲的巨鸟,骑手身着深蓝色法袍,袖口绣着冰蓝色的魔法阵。
林羽与这些来自不同国度的职业者在空中短暂对视。巨鹰骑手眼神锐利如鹰,审视的目光扫过夜枭之王和林羽身上的华夏服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雷电狮鹫的骑手微微颔首,兜帽下露出的半张脸带着冷漠与戒备;
冰甲巨鸟的骑手则直接移开视线,双手抱胸,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彼此之间没有言语交流,只有夜枭之王与其他飞行异兽相互发出的低吼声,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火药味。
短暂的交汇后,几拨人马各自调整方向,继续飞行。
但林羽敏锐地察觉到,这些职业者看似互不干扰,实则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既不远离,也不靠近,如同猎手在等待最佳的出手时机。
每当夜枭之王提速,其他飞行异兽也会默契地加快速度;当林羽选择降低高度躲避云层中的冰晶风暴,那几拨人马也会不约而同地调整飞行轨迹。
随着深入极北之地,空气中的龙息气息愈发浓郁,地面上开始出现巨大的龙形骸骨,有的骸骨还保持着生前搏斗的姿态,巨大的利爪深深嵌入冰层,仿佛在诉说着远古时期龙族之间的惨烈战争。
夜枭之王变得愈发不安,不时发出低沉的鸣叫,翅膀扇动的频率也逐渐加快。
林羽轻抚它的羽毛,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他知道,越是接近远古龙墟,潜在的危险和竞争对手就越多,一场围绕龙族秘宝的激烈争夺,或许随时都会爆发……
夜枭之王的羽翼划破凛冽寒风,冰晶在它的爪尖碎裂成星芒。
经过一个小时的疾飞,前方的景象令林羽瞳孔微缩——一座由巨型龙骨堆砌而成的巍峨“城墙”横亘在雪原尽头,泛黄的龙脊骨交错成尖锐的拱门,拱门上方悬浮着幽蓝的魔法光罩,光罩表面流转的符文如同跳动的心脏,隐隐透出远古龙族的威压。
然而更令人心惊的,是龙墟入口前密密麻麻的毛子国军队。数百辆重型装甲车呈环形阵列排布,炮管统一对准天空,车顶的能量探测仪闪烁着刺目的红光。
身着银灰色防寒作战服的士兵们手持特制的反魔法枪械,整齐地列队巡逻,他们的肩章上都印着代表毛子国军方的双头鹰标志。
空中盘旋着六架武装直升机,螺旋桨搅动的气流将地面的积雪掀起,形成一道道白色的旋风屏障。
在军队中央,一座临时搭建的指挥塔高耸入云,塔顶的魔法通讯装置不断发射出淡紫色的信号波。
林羽敏锐地看到,指挥塔周围聚集着十几名身着华丽战甲的职业者,其中一人身披绣有金色闪电的黑色披风,腰间别着的权杖顶端镶嵌着一颗猩红色的宝石,周身散发的魔力波动甚至让周围的空气都泛起了涟漪。
夜枭之王发出不安的啼鸣,双翼在高空猛地一顿。
林羽俯身贴紧它的脊背,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下方的军事部署。
他能感受到,毛子国显然对远古龙墟早有谋划,如此森严的防线,不仅是为了抵御其他势力,更是要将龙墟内的宝物据为己有。
“看来一场硬仗在所难免了。”林羽低声自语。
他找个地方先降落了下来,然后等待着形势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