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了,这回凶杀抢劫案,你们破的好快,凶手真是席三水的好朋友,说一下听听。"钱自来进来问事情经过。
"如你所愿,是席三水的好朋友,前脚在一起喝酒、打牌,没多长时间被好朋友一棍子打死,十块钱被抢....。"李平安简述了一下事情经过。
"好像这个凶手有点意思啊,席三水身上有十九块多钱,只拿自己输的十块钱,别的钱不动,他在想什么?"钱自来没想明白。
"平安说是喝酒引起来的,支配不了大脑,一心想拿回自己的十块钱,人打死后就拿十块钱。
赵强脑子里还是存有他和席三水是好朋友的一丝记忆,喝酒之人想什么?做什么和正常人不一样。"齐永福回答道。
”可惜了,只是为了十块钱,要出现两家寡妇,凶手人送走了,估计会不会是死刑吧。"钱自来问道。
”这不是我们的事情,我们只负责破案,判刑是检察院、法院的事,我们把人和证据交给他们,这件事就和我们无关。"
”平安,你的运气还是好,抢劫杀人案非常不好破,到你这里就是好朋友做的,破案不费事。"钱自来微笑道。
”希望我的运气一首好下去,这种事情还是少发生,对谁家都没有好处。“
"席三水尸体是运回家搭灵棚,还是首接火化,那个席三水老婆怎么选的。”钱自来好奇的事情有些多。
"搭灵棚,因为两个老人在,灵棚不在家里,厂里赵主任负责,不在殡仪馆就在席三水家胡同口,席三水有三个孩子。
灵棚具体在哪里,要先问殡仪馆有没有位置。"
"白发人送黑发人,下面还有三个孩子,那个席三水老婆是不是要接班,还是焊工,又一个寡妇。"钱自来没见到伤心的样子。
"你就关心这个,一点同情心没有,只会八卦,出去说事吧,我要打电话向上级汇报工作。“李平安鄙视钱自来。
"你还有上级。"
李平安拿上电话,分别转接李怀德和部里保卫处沈处长,向两人说了席三水一案的经过,放下电话。
"你怎么还不走,去说事。“李平安见钱自来没动地方。
"最后一个问题,席三水的老婆接班吗?”
”接班,没有正常抚恤金,轧钢厂会给席三水家里一些粮、油当当救助,下午赵主任说的。“
”连抚恤金都没有,真不如在厂里工作中死亡。"
"有一些钱,这种事厂里有准备,不会有太多。"
"走了,两位再见。”
"这回又是一个喝酒之后出事的教训,还是好朋友做的,对喝酒的人是个警钟吧。"齐永福不认为喝酒多有好处。
"快下班了,又是一天。"
.......
席三水确定死亡,凶手还是自己一起喝酒的'好朋友',在轧钢厂引起不小的风波。
对于喜欢喝酒的人是个警告,也只是这两天的事情,过几天也没人在意,我们的酒鬼们不好说,嗜酒如命。
不喜欢喝酒的人更认为喝酒不好,每个人的想法不同。
这件事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就没几个人议论,有不少人又在为王桂香同志开盘,贼无聊。
.......
"李处,我们在厂前街道抓了一个贼,是厂前街道的人报案,偷几家人的东西,被发现后,一帮在家女人把贼抓到,报案。
小贼表面上被打的挺惨,到处是伤,没有断零部件,洗一下和正常人差不多。
我们过去带回厂里,小贼年龄不超过16岁,他说这是第一回偷东西。”一大队王大民进来汇报。
”他说第一回就是第一回,你们教育一下,他胆子很大,不知道大白天家里有人在吗?先关三天。”
"我明白,我去处理,李处再见。”王大民笑了。
”大民再见。“
"这些小贼胆子很大啊,大白天去偷东西,别人家有人都不在乎,他们凭什么敢?"齐永福没想通。
"想他们干什么?抓住就好好教育一回,有事就送去判刑,多大的事。”李平安不在乎这种事情出现。
"我只是没想明白,光天化日之下偷东西,这可不多见。“齐永福微笑道。
”这个贼也许踩过点,去偷家里没人的家庭,被人发现,审一下就知道,下班。“李平安收拾准备回家。
......
”平安,今天你们是不是在破案,新三车间席xx怎么死的?真是被抢劫犯打死的?案子破了吗?“吃晚饭时许大茂问道。
"你不知道,案子在上午不到十一点就破了,是他好朋友做的,那个人在我们一去都招了,他说是喝酒的原因,谁知道呢。”
"我中午不在厂里,和科长去部里拿东西,我首接回家的,走的时候听了一半。"许大茂解释道。
“又是喝酒死人的,快过年了这样的事也多。"娄晓娥插了一句。
"不是喝酒,唉,也算是喝酒,这回他一死,又是孤儿寡母出现,何苦呢?“许大茂有点
悲悯世人。
"有寡妇出现还不好吗?你应该喜欢吗?人我见过,还成。”李平安故意这么说。
"唉,唉,娥子不要听平安胡说,我对寡妇没兴趣。"用手指掐腰、扭腰女人必会技能。
"呵呵,信你才怪。”
"大茂在厂里老实点。不许想乱七八糟的女人。"娄晓娥发话道。
"放心吧,我没想过别的女人,我发誓。”许大茂你真无耻。
.......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们的杨大厂长这回没挨打,被工人们指着鼻子一遍臭骂,五车间的设备又坏了。
大生产100天,这还不到两个月,一台设备坏了两回,杨厂长让工人们使用时小心一些,尽量不要设备损坏。
这话把在场的人都气笑了,设备一开,好坏是他们可以控制的,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骂杨厂长。
让杨厂长说人话,设备怎么控制,让他教一下,说杨厂长整天不干人事,破设备还要超负荷生产。
就是为了他的官帽子,什么都不懂?天天只会惹别人,把设备修好,不然少来五车间.....把杨厂长贬的一文不值。"钱自来看上去又是很开心。
"杨厂长好像有点不对劲,前两年没有这么说过工人,今年他出问题好像太多了一些。”齐永福发现一点小问题。
"好像真是啊,不过今年好像设备坏的也多,赶一块了,杨厂长是不是也急,才有点说话不注意。"钱自来也反应过来。
"好像不止如此,平安,是不是和杨厂长没当上书记有关。”齐永福明白了其中道理。
“杨厂长没当上书记,心态有一些失衡,他自己没想到,只是在说话、办事中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
这是心底潜意思,和王志华那货不一样,不是有意的。“李平安解释了一下。
“哈哈哈,一个破书记,至于吗?”钱自来不明白。
”一个正厅级干部,轧钢厂万人大厂的一把手,为什么不至于?你是官太小才不懂。非常重要。"齐永福撇撇嘴。
”不只如此,轧钢厂书记在几年后有成为副部级的希望,副部长可以算高级干部,调回部里,他是离休,待遇不同。"
”有这种好处,也难怪杨厂长变成这样,快和王志华一样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