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的期限已过,沙俄方面毫无撤出的迹象。彭春和萨布素两位主帅所在的营帐中,气氛压抑而紧张,好似一团浓得化不开的乌云笼罩在上空。营帐内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仿佛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宁静。那营帐的帆布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每一下都像是在撩拨着众人紧绷的心弦。
彭春双手握拳,眉头紧皱,那紧蹙的眉头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怒声道:“这沙俄竟然如此无视我们的期限,简直是嚣张至极!他们以为我们会容忍他们的肆意妄为吗?”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字句,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心里想着:“这群沙俄侵略者,如此不把我军放在眼里,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他身上的铠甲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冷硬的光泽,那金属的质感仿佛也在诉说着他的愤怒。每一片甲叶都像是他怒火的延伸,随时准备在战场上释放出致命的力量。
萨布素在一旁来回踱步,脚下的枯草被他踩得嘎吱作响,那破碎的草叶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象征。沉思片刻后说道:“看来他们是决心要顽抗到底了,我们必须采取更强硬的手段。但也要谨慎行事,毕竟战争带来的伤亡是巨大的。” 他的表情严肃,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深深的忧虑,心中不断权衡着利弊,暗自思忖:“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自然是好,可若沙俄执意不从,也只能武力解决了。” 他的目光落在营帐角落里那柄沾着血迹的战刀上,眼神变得更加坚定。那战刀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却仿佛仍在诉说着曾经的惨烈战斗。
彭春说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急切和无奈,眼神急切地望着萨布素,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萨布素回应:“先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只能强攻。”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胸腔中发出的沉闷回响。
第三日早上,阳光刚刚洒在大地上,驱散了些许夜晚的凉意。然而,这一丝温暖并未能缓解即将到来的紧张气氛。沙俄并无任何动静,两位主帅开始部署兵力。
彭春与萨布素站在高台上,指挥部署着,首先传令给雅齐纳,白克,命他们率水师战船向雅克萨东南进发,命火炮列阵城北。命铜锤带一万人马列阵城南。两位主帅带一万人马前往城西。
彭春对萨布素说:“此次定要让沙俄知道我军的厉害,迫使他们撤出。” 他身后的帅旗在晨风中烈烈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出征的将士们助威。那旗帜上的图案鲜艳夺目,在风中舞动时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萨布素说:“那就做好战斗准备!”
海面上,战船杨帆启航!
雅齐纳喊道:“兄弟们,出发!振我军威!” 他身上的战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腰间的佩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他心里想着:“定要打出我军的气势,让沙俄闻风丧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激励着每一位士兵的斗志。
白克也鼓舞着士兵:“都打起精神来,让沙俄瞧瞧咱们的厉害!” 他的目光坚定而炽热,仿佛能穿透前方的重重阻碍。
一时间,号角声起,旌旗飘扬。那激昂的号角声仿佛是战斗的序曲,激荡着每一个人的心灵。水师的战船在江面上有序前行,船帆在风中鼓鼓作响,那洁白的帆面被风吹得鼓鼓囊囊,宛如即将爆发的力量。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对胜利的渴望。
陆地上,马蹄声、脚步声震耳欲聋。彭春和萨布素骑着高头大马,引领着陆军队伍浩浩荡荡地向雅克萨城西进发。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刀剑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马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形成一片黄色的烟雾,仿佛是战争的阴霾。士兵们的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地面也随之微微颤抖。
午后,清军兵临城下。雅克萨城墙上,沙俄士兵们严阵以待,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他们紧握武器,身体微微颤抖。那城墙的砖石在岁月的侵蚀下显得斑驳不堪,却依然顽强地矗立着,仿佛是沙俄最后的防线。
彭春立马横刀,大声喝道:“托尔布津,两日已过,你们仍未撤出,今日便是你们的最后期限!”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城墙上空回荡,彭春心中怒火燃烧:“看你们还能嚣张到几时。” 他胯下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不停地打着响鼻,喷出一团团白色的气雾。
萨布素接着喊道:“速速撤出雅克萨,否则休怪我军无情!我们的耐心已经耗尽!” 他的眼神冷酷,让人不寒而栗,萨布素心里想着:“若再不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手中的缰绳被紧紧握住,手背青筋暴起,那缰绳仿佛都要被他扯断。
城墙上的托尔布津喊道:“尊敬的清军将领,并非我们不愿撤出,只是辎重粮草尚未收拾完毕,还请再宽限些时日。” 他料想清军不敢轻易开战,故意拖延,心中却在盘算:“能拖一刻是一刻,或许还有转机。” 他的脸上强装镇定,但眼神中的慌乱却难以掩饰,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此时,铜锤带兵围住南门,他望着城墙上的沙俄士兵,心中愤怒不已:“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还敢嘴硬!等会有你们好看的!” 铜锤心里想着:“若敢反抗,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枪尖的血迹尚未干涸,那暗红色的痕迹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杀戮。
旁边的副将说道:“将军,看这情形,沙俄怕是不会轻易妥协。” 副将心里有些担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
铜锤回道:“管他呢,咱们听主帅的,他们不撤,咱们就打!” 铜锤下定决心,毫不退缩,目光坚定地盯着城墙,仿佛要用目光穿透那厚厚的砖石。
傍晚时分,沙俄依然毫无动静。
两位主帅对视一眼,彭春说道:“再给他们最后一次通牒!” 彭春心想:“这是最后的机会,若还不从,就只能强攻。”
一名使者骑马来到城下,大声宣读:“沙俄侵略者,你们已拖延许久,这是最后的机会,若再不撤出雅克萨,明日早晨我军将立刻发起强攻!” 使者的声音清晰而响亮,不容置疑,使者心中也满是愤怒:“看你们还能如何狡辩。” 他的坐骑不安地踏着蹄子,仿佛也在等待着沙俄的回应。
城墙上的沙俄士兵们开始交头接耳,脸上的表情越发不安。
一名沙俄士兵说道:“这可怎么办?清军看起来是动真格的了。” 这名士兵心里充满了恐惧,手中的火枪也跟着微微颤抖,那冰冷的金属似乎也无法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
另一名士兵回道:“怕什么,也许他们只是吓唬我们。” 但他的声音也在颤抖,显然底气不足,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托尔布津脸色阴沉,内心也在犹豫不定。他知道清军此次来势汹汹,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心里纠结万分:“是撤还是战?”
清军阵营中,苏荃等人在后方远远观望,苏荃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沙俄能知难而退,避免更多的杀戮。战争带来的只有痛苦和悲伤。”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那衣角都被她揉得有些变形。
双儿紧握着拳头,说道:“他们要是还不撤,咱们就打进去!绝不手软!” 双儿心中满是愤怒和果敢,脸颊因为激动而泛起红晕,那鲜艳的颜色仿佛是她内心怒火的映照。
方怡目光坚定:“看他们这次如何抉择。如果他们执迷不悟,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方怡心里想着:“定要让沙俄为他们的侵略行为付出代价。” 她的发丝在风中飘动,眼神中透着决绝,那坚定的目光仿佛能刺穿一切阻碍。
曾柔轻声说道:“但愿不要开战,能和平解决最好。但如果他们非要一战,我们也绝不退缩。” 曾柔心中怀着一丝对和平的期盼,但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她的目光中透着温柔却又坚定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这最后的通牒能否奏效?沙俄侵略者究竟会作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