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双双一行四人跋山涉水,历经艰辛,终于来到了小镇所在的那个县城外。他们个个满脸疲惫,身上的衣衫也沾满了尘土,发丝凌乱不堪,眼神中却透着即将到达目的地的一丝欣喜。
此时,县城外的集市上正喧闹不已。一个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的泼皮正揪着一个瘦弱的老头的衣领,大声叫嚷着:“你这老东西,竟敢偷我家的鸡!” 那老头满脸惊恐,身躯不停地颤抖,如风中残叶,不停地辩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恐惧,一道道皱纹仿佛诉说着生活的艰辛,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祈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围观的众人纷纷小声议论。
“这老头也怪可怜的。” 一个面容朴实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
“就是啊,可谁也不敢惹那泼皮。” 一个提着菜篮的妇人附和着,脸上满是同情却又不敢上前。
终于,一个外乡人看不下去了。这外乡人是个书生,眉目俊秀,面庞白皙,透着一股儒雅之气,身旁还带着一个机灵的书童。他挺身而出,上去跟泼皮理论:“你怎能如此蛮横,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老人家!” 此时书生心里想着:“如此欺负弱小,天理难容,我定要管上一管。” 他的目光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那泼皮二话不说,恶狠狠地瞪着他,让他:“滚远些,少管闲事!” 那泼皮的眼神如恶狼一般,充满了威胁。
书生怒目而视,怒斥他的恶行:“朗朗乾坤,岂容你这般胡作非为!” 书生心中愤怒不已:“这泼皮如此嚣张,定不能让他得逞。” 他的心跳加快,血液涌上脸颊,却依然毫不畏惧。
泼皮恼羞成怒,猛地一拳直接将书生打倒在地。书生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书童急得大喊:“公子,你没事吧!” 书童心里又急又怕:“这可如何是好,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交代。”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说着就冲上去帮忙。
无奈两人身单力薄,都不是泼皮的对手。
就在这危险时刻,双双虎头他们恰好赶到。
双双一边冲上去一边喊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 双双心想:“这般恶人,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这泼皮烧成灰烬。
双双虽然刁蛮,但也是嫉恶如仇的性子,不容分说就冲上去跟泼皮打起来。她动作敏捷,招式凌厉,如同一头敏捷的小豹子,每一招都带着十足的劲道。
泼皮骂道:“哪来的疯丫头!”
可那泼皮也有些功夫,一时间双双竟占不到上风,反而被泼皮瞅准机会,推了一把,差点摔倒。双双心里暗叫不好:“这家伙还有两下子。”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虎头见此情形,浓眉紧皱,大声喝道:“休要猖狂!” 大步流星上前,他力大无穷,只是简单几招,就像拎小鸡似的擒获了泼皮。虎头想着:“敢欺负我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书生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多谢各位义士相助,还请帮忙带着这泼皮去报官。” 书生心中满是感激:“幸好有他们相助,不然今日之事难以善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虎头他们的感激之情。
那泼皮却依旧嚣张,嚷嚷着:“县衙里有人,谁也动不了我!”
书生正色道:“我还不信这里没了王法!” 书生暗自下定决心:“我身为县令,定要还此地一个清明。” 他的内心充满了正义和使命感。
那泼皮嘴里依旧不依不饶:“我就是这的王法!”
虎头听了,怒不可遏,狠狠抽了他几巴掌,喝道:“让你嘴硬!” 那泼皮这才被打得眼冒金星,老实了些。虎头心里想着:“看你还敢嚣张。”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书生这时表明身份,他说道:“在下是来走马上任新的县令文靖臣。”
众人皆是一惊,有人说道:“原来是新县令大人,这下有救了。”
于是,虎头他们一起跟随文县令押解泼皮到了县衙。
县令拿出文书,县丞、县尉等人确认认可后,纷纷向他报告县情。
文县令也不休息,直接当堂断案。那泼皮一见县尉,便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喊道:“二叔,你要给我做主!” 县尉一脸尴尬,心里七上八下:“这混小子,可把我害惨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原来这县尉竟是泼皮的靠山。
文县令面色严峻,义正言辞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本官定要秉公处理,绝不偏袒!” 文县令心中坚定:“新官上任,定要树立威严,绝不徇私。” 他的目光如炬,声音洪亮而坚定。
那泼皮还想狡辩,说道:“大人,我真的冤枉啊!” 泼皮心里打着小算盘:“能逃过一劫是一劫。”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文县令怒喝:“还敢狡辩!”
泼皮这才不敢吭声,渐渐哑口无言,最后不得不低头招认是冤枉了老人家。
县令看向县尉,说道:“县尉,这是你的侄子,你亲自惩罚!”
县尉顿时脸色煞白,额头上汗珠直冒,说道:“大人,我一定严加管教。” 县尉心里叫苦不迭:“这下可麻烦了,可不敢违抗县令。” 却也不敢包庇,只得装模作样打了泼皮 20 大板。
处理完此案,县衙给县令接风,县令邀请双双他们一起入席,他们也已经饥肠辘辘也就没有推辞。
宴席之上,美味佳肴琳琅满目。精致的瓷盘中盛着色泽诱人的鸡鸭鱼肉,还有一碟碟新鲜的蔬果。虎头和双双等人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实在是饿得厉害,便也顾不得许多,大快朵颐起来。
文县令看着他们的吃相,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同时也对他们的直爽感到亲切。他微笑着说道:“诸位不必客气,尽情享用。”
席间,文县令对双双的见义勇为称赞不已:“姑娘真是侠肝义胆,令人佩服!”
双双也回敬道:“县令大人一表人才,惩恶扬善,才是百姓之福。”
二人你来我往,惺惺相惜,眉来眼去,眼中渐渐流露出欣赏之意,竟然暗生情愫。
饭后,文县令亲自送他们离开。他一边走,一边心中感慨,深感这县衙内部事务错综复杂,颇为棘手。自已初来乍到,手下竟没有可用之人。见虎头身手不错,为人正直,于是,有意邀请虎头来县衙当差。
文县令停下脚步,目光真诚地看着虎头,说道:“虎头兄弟,我见你身手不凡,为人正直,不知可愿来县衙当差,助我一臂之力?” 文县令心里期待着:“若能得此助力,日后行事也能方便许多。”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诚恳。
虎头抱拳道:“县令大人抬爱,小人甚是愿意。但此事还需先回家和家里商量,再做定夺。” 虎头心里琢磨着:“这是个机会,不过还得回去和家人商量商量。” 他的表情认真,思考着这件事的利弊。
文县令听了,点了点头,心中却突然有了别的想法。他略一犹豫,还是开口问道:“不知几位家住何处?”
虎头傻头傻脑,没有多想便说道:“家父韦小宝,我们就住在前面镇上。”
县令一听,暗暗吃惊,心中暗想:“听说韦爵爷举家隐居,这韦小宝莫非就是韦爵爷。”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开始盘算了起来。他本就打算询问住址,上门提亲,顺便邀请虎头来当差。如今得知他们可能与韦爵爷有关,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自已这大公无私的性格,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得罪人,这要是攀上韦爵爷,不说以后大有前程,最起码可保性命无虞。
双双虎头他们离开后,县令这边就赶紧让书童准备聘礼。
书童有些不解,问道:“大人,为何如此匆忙?”
文县令说道:“你这呆子,方才那虎头说他父亲是韦小宝,很可能就是大名鼎鼎的韦爵爷。若能与他家结亲,对我今后的仕途必有帮助。”
书童恍然大悟,连忙点头,然后便匆匆去准备聘礼了。
而另一边,双双和虎头他们还不知道县令的心思,正有说有笑地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