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阴谋论

陆容刚才好像压根就没说他们没来旺福酒楼吃过饭!

他只是在询问郑公子有没有来吃过!

这个陆容真的是挺有城府的,三两句话里居然都能故意留下空子!

苏诗语有些好奇陆容以前到底是什么人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家里才能养出这样的孩子。

失忆之后的陆容就这么有城府,那失忆前的呢?

苏诗语此时无比庆幸她和漾漾都不是陆容的敌人。

很快店小二过来了,是个陌生的。

大家依然是点了招牌菜,郑儒成多加了几道菜。

“郑叔叔,你可知道这旺福酒楼在枕水州开了多久了呀?”

漾漾坐在椅子上晃悠着小短腿,顺便问着。

“这我还真知道,听说有五年了,一开始枕水州最红火的酒楼不是旺福酒楼。

后来那家酒楼出了问题,听说是饭菜里有毒,害死了不少客人,东家锒铛入狱,酒楼自然也开不下去了。

那家酒楼倒了之后,慢慢的旺福酒楼生意就变好起来了。

这事儿我还是听家母说的。”

苏诗语闻言,忍不住阴谋论,“那在那家酒楼倒了之后,还有没有其他酒楼陆续开起来?”

“有,这五年间,陆续还开过两三个酒楼,但都不行,要么是味道不好,要么是客人来吃饭吃出问题,要么是东家出问题无法继续开酒楼。

经过这些事情,这么一来二去后,旺福酒楼成了枕水州最红火的酒楼。”

郑儒成说完,想起漾漾也是要开酒楼的,便安慰道。

“漾漾,你们也别因为听了这些事而产生惧意。

你们酒楼的味道真的非常好!绝对能在枕水州有一席之地的!”

漾漾笑笑,“谢谢郑叔叔的认可。”

苏诗语还想问什么,刚好小二来上菜,她便没说话了。

这桌子的菜仍然和昨天中午的一样,吃起来香,但不对劲。

郑儒成吃了一筷子,皱了皱眉。

“可能是我吃过漾漾酒楼里的饭菜,再吃这些饭菜总觉得味道怪怪的,不好吃。”

“郑公子,你没觉得这些菜香香的吗?”

苏诗语随口问道。

“香倒是香,但香得不像正常的食材香,像另外加进去增香的。

奇怪了,这味道也不行啊,怎么还有这么多客人来吃饭。”

郑儒成疑惑着,还是继续吃着饭。

苏诗语和漾漾对视了一眼。

几人都不是会浪费粮食的人的,还是把饭菜都吃光了。

本来漾漾想着,可以打包带走一些菜,看看菜里究竟加了什么。

但转念一想,就这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她包括她身边也没有能通过品尝就尝出菜里都放了什么东西的能人。

那就不打包了。

吃完饭出来,郑儒成摸了摸肚子,表情难看。

“不好吃,但奇怪的是,我居然还想吃那些饭菜!

你们可也是这样?”

漾漾,苏诗语和陆容齐齐点头。

“我们也是这样。”

“奇怪了,若只是我这样,那还能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但你们都这样,那绝对是这酒楼的饭菜有问题!”

郑儒成表情严肃了起来。

“郑公子,刚才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想问,这五年间,其他酒楼都出现了问题,只有旺福酒楼屹立不倒。

那有没有可能是旺福酒楼下的手?

不然这事儿,真的挺奇怪的。”

苏诗语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郑叔叔,姐姐说的有道理,那当时那些酒楼出问题,旺福酒楼有没有被怀疑呢?

郑叔叔你能否问问知州大人?这些事应该是知州大人来处理的叭?”

漾漾问道。

郑儒成严肃地点头,“好,我回去问问家父,看看是什么情况。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客栈。”

顺利回到客栈,漾漾让郑儒成在大堂里坐一会儿聊聊,悄悄给他喝了灵泉水。

大家喝了灵泉水之后,都觉得那股想要去吃旺福酒楼饭菜的迫切心情变淡了许多。

但那种迫切的心情也足以让他们难忘了。

郑儒成越发觉得有问题,喝了两杯灵泉水后就告辞离开了。

苏诗语叹了口气双手撑着脸。

“这事儿弄的,那句话说的对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越多,腌臜事就越多。

这还只是个州啊,我难以想象京城里,甚至皇宫里,唔。”

苏诗语的嘴被漾漾的小手捂住了。

“姐姐,周围还有人呢,别提京城和皇室,不能提的。”

漾漾小小声地提醒她。

苏诗语连忙点头,“不提了不提了,反正我的意思你们应该是听懂了。”

“听懂了,姐姐,还有一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就算周围的腌臜事再多,咱们都得继续生活,继续为目标奋斗。

反正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在枕水州把如意酒楼开起来!”

漾漾目光坚定。

她才不管什么旺福酒楼,旺福酒楼的人若是要对她出手,那便出手吧。

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可是福宝!还有空间!

她谁都不怕!

“好!有志气!姐姐帮你!

姐姐决定了,姐姐就在这里一直陪着你打理酒楼,等到一切安定了再回去!”

苏诗语拍拍胸脯,义气十足。

陆容勾唇,“漾漾,哥哥也会尽我所能帮你的。”

漾漾很感动,“谢谢哥哥姐姐!”

郑儒成坐着马车回了府,刚好他父亲母亲都在。

“成儿回来了,怎么样?漾漾的事儿可办好了?”

郑夫人关心地问着。

郑儒成坐下,“还没有。”

他把今日的事儿简单地说了一遍。

听到漾漾和那大肚男竞价的事儿,郑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哎哟,漾漾这小家伙可真是机灵!

那大肚男怕是得等到银子都给出去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傻了!”

郑知州的臭脸也露出了笑意,“这丫头是机灵的,不过她这么做,也是跟对方结仇了。

若是那来福酒楼在枕水州开起来,他们作为竞争对手,以后还有闹的。

尤其,万一对方是个心眼子小的,更麻烦。”

“父亲,说起这事儿,您可知道旺福酒楼背后的人是谁?”

郑儒成看向他父亲。

“你问这个做什么?莫不是你觉得为夫没能力庇护那丫头的如意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