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姷柠刚刚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谢司言,你是不是有病,还是说你觉得刚才的事情不过瘾,你要继续和我吵。”
明明比她还要大个八岁偏偏比她还像个小孩。
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池姷柠有时候也会在想,当初的自己脾气可真是好,居然生生忍了下来。
“池姷柠,你是觉得凭借这些下三烂的手段就能让我喜欢上你,我看你脑子还不清醒。
我警告你,你若是在耍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别怪我不留情面。”谢司言对着池姷柠怒斥,发泄着心中的愤怒,他死死地捏着手里的胸针。
池姷柠她这个贱人,他居然会对她起了一丝心软,在心里对她说好话,太可笑了。
他一想到池姷柠企图冒充瑶瑶,他心里的无名之火怎么也灭不掉。
他现在严重怀疑当初在酒店他被人下药,就是她和谢暨白设下的圈套,为的就是让他被爷爷奶奶背弃。
当初的他还心怀愧疚,觉得是他太鲁莽冤枉了她。
如今知道真相的他,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池姷柠,你好手段,当初酒店发生的事情,就是你和谢暨白做的圈套,我就说为什么那个女人会有瑶瑶给我的胸针。”
牛头不对马嘴。
“谢司言你被破坏妄想症吗?怎么敢做不敢当,也对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有些事情不提前,她便丢在记忆的深处不去想起。
可好死不死谢司言却要抓着不放,池姷柠想到谢老对她的威胁,想起谢司言对母亲的伤害。
她“啪”的一巴掌打在谢司言的脸上,“谢司言,你这样的人只会一味地逃避,只要出了事,就是别人的错,全世界的人都得让着你哄着你。
我一次又一次的忍让反倒是让你们谢家人觉得我很好欺负是吗?
还有这个胸针是我上学的时候自己设计的,别什么都是宋悦瑶的。
你当然张嘴问一问医院里的人都该知道。
怎么这东西在宋悦瑶的手上就是宋悦瑶的?
这么可笑的判断能力吗?”池姷柠抬手拍着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对,你的判断能力也就这样。”池姷柠从他手上一把夺走胸针。
“这是我的东西。”池姷柠骂也骂完了,打也打完了,心里压着的一口气,她出得干净。
“师兄,我们走。”池姷柠拉着林辰的手便要离开。
谢司言还在回忆池姷柠的话,胸针,怎么可能是她池姷柠的东西,这不可能。
谢司言猛地抓住池姷柠的手,“池姷柠,你以为我就相信你的话。”
他举起手中u盘,“这就是证据,你为了报复我的证据。”
池姷柠上下扫了一眼谢司言,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谢司言,我报复你。
你也配。”池姷柠也不给谢司言面子,她从他手上将u盘夺过去,毫不在意的把玩着,“谢司言,这u盘里面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这个人的黑料实在是太多了,得罪的人没有百来个,也有几十个。
若这里面真是你的黑料,那我可得为做这事的人点个赞简直就是为民除害。”
谢司言望着池姷柠轻佻的样子,他被气得涨红了脸,“池姷柠,你嘴巴倒是越来越厉害,可也改变不了事实。
你我不要了,谢暨白也不好了。
你以为就凭u盘里的证据,你就能威胁谢家,让你嫁给谢暨白吗?我告诉你,白日做梦。
爷爷已经给谢暨白挑好了未婚妻,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最后只会一无所有。”
谢暨白,他……
池姷柠心狠狠地刺痛,她本能地握紧手心,仿佛这样能够缓解心中的疼痛。
池姷柠,你明明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吗?既然如此就不要再去打扰谢暨白的生活,不要再去想他。
谢司言看着池姷柠眼中的失落,瞬间昂起头,犹如战胜的公鸡,他心里有太多的慌乱,他知道这件事情很奇怪,要好好调查,可他却不敢这么想。
他害怕他所认识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只有一条路走到黑认定一切都是池姷柠搞的鬼,他心才会安宁,他才觉得他没有找错人
“别我说做中了。”谢司言得意扬扬,“池姷柠你机关算尽,到头来也不会一场空。”
“够了。”林辰吼出声,事关谢暨白,姷柠她根本没办法直面。
他也没有办法看着谢司言这耀武扬威的样子。
“谢司言,这u盘是不是池姷柠准备的,你完全可以找人鉴定一下上面究竟有哪些人的指纹。
还有你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一点。
你们谢家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你们最清楚。”
林辰原本不想说这些话,谢司言简直欺人太甚。
“你们谢家不是无所不能吗?怎么胸针究竟是谁的,查不出来吗?
一个哄孩子的小玩意,你们谢家也要抢,今日我也算是见识到了,厚颜无耻。”
林辰将池姷柠护在怀里,他不会再给他们任何伤害姷柠的机会。
“池姷柠。”
不屑又高傲的声音。
她不回头便知道是谁。
谢司韵,又见面了。
池姷柠并不打算停留,眼下的她只有一个想法回去好好陪在母亲的身边。
“池姷柠!”谢司韵见池姷柠不理她,她的音调不由地加重。
“怎么没脸见人。”
谢司韵的话语里的看不起还是一如既往。
“听说你一回来就来勾引谢司言。”
嗯,还是这么的难听。
池姷柠眼下是一丁点也不想听到他们的声音。
“我让你走了吗?”谢司韵拦住池姷柠的去路脸上带着不悦,如果不是为了给宋悦瑶一个教训,她根本不会自降身份和池姷柠多说一句话。
“怎么骂了小的,来了老的来挨骂。”池姷柠的话毫不留情。
这样嚣张的态度,谢司韵还是第一次在池姷柠的身上看到。
这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也对,她爹不疼,娘又活不久的,这个时候不嚣张,什么时候嚣张。
“池姷柠,你再怎么嚣张,也不过是我谢家的一条狗。
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在酒桌上像条狗一样谄媚,围在我父亲身边摇尾乞怜。
你若是再这样不识时务,别怪我不念旧情。”
恩威并施。
谢司韵想要让池姷柠做她的狗,一条朝宋悦瑶扑上去丝毫的狗。
“旧情,我和你没有旧情可言。”池姷柠丢下这句话,拉着林辰就走。
旋转门转动开的那一刻外面走进来的男子和池姷柠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