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她该受的,因为容侧妃罪有应得。
见她如此生气,江慈菀继续刺激:“娘娘可要保重身子才是,否则若是病了,就没办法再去争取殿下的心了。”
“毕竟我也很烦恼不知如何对待殿下对小女的喜欢呢。”
她笑着准备离开。
容侧妃冷声叫住她:“江慈菀,你莫要嚣张,你就不怕本宫缓缓你现在说的话告诉殿下吗?”
闻言,女子转身朝她浅浅一笑:“那娘娘可要快去告诉殿下哦。”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离去。
容侧妃看见她如此嚣张跋扈的样子,恨不得上前撕烂她。
最后还是贴身丫鬟将她控制住带回太子府。
“娘娘,您别生气,不要冲动,若是让殿下知道就不好了。”
容侧妃现在对江慈菀已经动了必杀的心,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冲动,再等几日,必定让江慈菀去死。
不远处的阁楼上,一个身穿西域服饰的女子突然将目光落到江慈菀身上。
江慈菀隐隐约约察觉有人在看她,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并没有抬头四处张望。
西域圣女见她马车离开,微微勾起嘴角:“巫师,她便是那个宋世子喜欢的女子吧?””
旁边一个身材矮小的“女子”,闻言,发出粗旷的声音:“圣女莫不是看上那个宋世子了。”
“臣听闻他是大晋的将军,打过更多战,倒也配得上圣女。”
少女眉眼弯弯,靠在窗台上,手指缓缓抬起,一条细长的青蛇从她的衣袖中游了出来。
卷在她白皙的手指上。
“是不错但我们西域的勇士也不差。”
“巫师,我不想找个武夫,我想文人不错。”
“可文人不禁折腾。”
圣女转头看了也要巫师,说道:“那就找一个会武功的文人。”
“不过这个就慈菀很有意思,我可是听说她救了大晋陛下。”
“还让两个大晋的男人为她大打出手,很不错。”
说着,她眯起眼睛一笑:“我想找个机会会一会她。”
她正说着,手中的青蛇突然从她手里滑落,顺着窗台掉下去。
“翠花!”
圣女紧张的叫了一声,那青蛇恰好落到一男子头上。
沈仲元在路边,突然感觉到头顶有什么东西。
他一抬眼,一条小青蛇立马爬到他的脸上,吓得他赶紧用手去抓。
谁知道小青蛇滑溜的滑到他的衣袖里,钻了进去。
圣女跑下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
“翠花,你还我翠花!”
沈仲元正在伸手找蛇,一转头就看见一个西域女子朝他逼近。
“大晋男人,本圣女命令你,把本圣女的蛇还给我。”
沈仲元快速的捏住蛇尾抓了出来,谁知道小青蛇突然咬了他一口。
“嘶。”
“你别伤它!”
圣女伸手去抢,但个子不够,沈仲元听着女子的声音,垂眸就看见一个小东西站在他身前急躁。
他还没来得急回话,突然眼前一暗,然后就晕了过去。
江慈菀离开铺子直接去了沈家洵沈姝瑶聊天,未曾想会等来沈仲元中毒的消息。
“公子已经让人送回来了,这会儿正在前院让大夫把脉呢?”
两人一同去前院,沈姝瑶跑进屋看见床上嘴唇乌黑的男人顿时吓一跳。
“兄长,你…”
“他没事,很快就好了。”
只见一个身上带着铃铛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巫师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长长的虫子放到男人嘴边,虫子直接爬进口中。
看见这一幕,江慈菀二人都惊呆了。
她很快反应过来面前的女子应该就是西域的圣女了。
擅长玩暧昧各种毒虫,谢穆玉曾经说过,她的蛊虫西域有解药。
若是能认识圣女,那得到解药或许更方便一些。
她试探性的看向圣女,却发现圣女也在看她。
两人目光相撞,圣女突然面交微红,咳嗽了一声:“他运气不好被我的翠花咬到了,不过别担心,有解药。”
“只不过会有副作用…..”
说到这里,圣女突然不说了。
沈姝瑶有些担忧:“什么副作用?”
话音刚落,巫师发出悦耳的声音:“会不举…”
他对上众人的惊讶,连忙补充:“只是短暂的不举,但也有可能不会。”
只能说副作用是短暂的。
因为中了翠花的毒的人,有的会短暂不举,有的则是短时间像吃了情药一样。
圣女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临走时特意的留下许多有用的药让沈仲元服用。
江慈菀看着她的背影,隐隐约约有种说不出来感觉。
一晃又过了两日,江慈菀收到太子府的请帖,说邀她去城外围栏看雪狼表演。
原本还在宋国公府准备惊喜的男人,得知江慈菀要去太子府。
气得眼睛赤红,沈仲元急忙拦住他:“子筠,你还是把舞师排练好吧。”
“不行,卿卿要去见太子,我怎么可能不去?”
难不成要让谢泽州挖掉他的墙角吗?
休想!
他毫不犹豫离开国公府冒着雪的骑马,好在半路追到了江慈菀的马车。
听见动静,马车停下来,里面的人拉开帷幕,宋裴闻开心的低头往里看。
“卿卿,我….”
他话说到一半,看见太子那张脸,笑容顿时僵硬了。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太子殿下。”
谢泽州对上男人赤裸裸的目光,漫不经心的说:“孤带姩姩去看雪狼,自然是要与她一同。”
闻言,宋裴闻面上不显,心里已经骂了好几遍谢泽州这个贱人。
他含笑的看着江慈菀:“卿卿,外面下雪,可允我一同乘马车?”
谢泽州心里有些紧张的看向江慈菀。
女子好似没注意到他的异常,无辜的点头:“外面雪大,子筠还是进来与我和殿下一同乘坐马车吧。”
听见这话,谢泽州心里不是滋味,为何江慈菀叫宋子筠的字,而唤自己的尊称?
他正想开口,男人突然走进马车,熟练的做到江慈菀身边,还顺手从怀里掏出一袋吃食放进酒慈菀手里。
两人手指不经意触碰,宋裴闻微微勾起嘴角。
谢泽州目光不耐烦的忽视他的得意,看见江慈菀手中的东西后,嗤笑道:“子筠这东西恐怕是吃不了。”
”毕竟孤刚才已经为姩姩准备了不少糖炒栗子。”
宋裴闻脸上扫过一丝失落,恨不得把案几上的东西全部扔出马车。
但理智告诉他,不许他这样做。
太子见状笑得更盛,主动给江慈菀倒了杯茶:姩姩尝尝这茶。”
江慈菀伸手去端,男人偏偏快一步端起来递给她。
于是男人又在宋裴闻面前以同样的方式偷偷摸到了江慈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