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娴雪不自禁勾起了嘴角,方诗兰注意到女儿这个表情,心里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少女起身去拿了个杯子:“妈,你也来喝点甜酒嘛,你看大家都喝着呢。”
“你酒量差得很,几杯就撒酒疯,少喝点!”
陈煜看向脸色一片潮红的曹娴雪,不禁同意她妈的看法,曹娴雪撒起酒疯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妖魔鬼怪。
果然,不消一会儿,在第三杯甜酒下肚的时候。
曹娴雪就开始笑得有点神经兮兮了,她揪了一把旁边的老弟曹楚文:
“曹楚文,你赚了钱,怎么给你妈买首饰不给你姐买,说!在你心里,到底是你妈重要,还是你姐重要!”
“现在都这样了,以后娶了老婆你姐要排第几,我想都不敢想!”
曹楚文疼得咧了一下嘴,解释道:“姐,这不是没来得及嘛?首饰这东西,总要你满意才行。”
“不管,我不管!”曹娴雪尖叫了一声,把筷子往饭桌上一丢,开始耍泼皮了。
曹风华见平时贤淑的女儿这副样子,也是咳嗽了几声。
方诗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丢人,把她架到卧室去!”
曹楚文和陈煜一齐起身,两人面面相觑一眼,最后在沉默中一人架着曹娴雪一只胳膊,把她送回了卧室。
是陈煜把曹娴雪抱上的床,他回头看一眼,发现曹楚文还杵着:
“饭吃完了?”
曹楚文撇了撇嘴:“我怕你对我姐动手动脚。”
“她清醒的时候我要动也就动了,我至于,滚!”
“哦……”曹楚文被骂了这么一句,有点委屈巴巴的从卧室离开了。
曹娴雪像条鱼儿似的在床上滚了几圈,脸上遍布着酒精带来的潮红,有点神经质的锤了几下枕头,嚷嚷道:“陈煜你这个狗东西,狗东西!快把老子气死了,还跟没事人一样,吃便便去吧!”
本身就轻薄而裸露的家居服,随着她的动作,肩带掉落,大片大片的雪白便露了出来,惊鸿一瞥中,胸口偶尔还露出一抹粉色。
陈煜扶了扶额头:“喊这么大声,你妈一会儿来掐你。”
曹娴雪听到这个字眼,“我妈?我怕她不成,那个死老太婆,跳舞是她要我学的,我喜欢了,现在又是她不让我跳的,有道理没有!呸呸呸!”
显然她对她妈不让她跳舞这件事,意见还挺大。
这话音刚落,卧室外就有脚步声来了,显然是被方诗兰听见,要进来教育女儿了。
陈煜头皮一麻,随后按住了曹娴雪,把她的肩带往上提起来。
否则被她妈撞见,还以为他对曹娴雪干什么呢。
但他才把肩带提起来,曹娴雪忽然一静,然后抓住了他的胳膊。
“王八蛋,以后不许说我对A了,我有的好不好!”少女挺了挺胸脯。
陈煜低头一看,经过精致的锁骨,透过家居裙的领子,能够看到两个雪白的隆起。
少女的春色不能说不好看,有也确实是有,嗯,就是乏善可陈的有。
便在这时,卧室门嘎吱一声打开了,方诗兰走了进来,面色不善的杵在门口。
曹娴雪浑然不觉,只是抬头看了看陈煜的表情,脸色绯红笑嘻嘻道:“你不信?你摸摸看,来,摸!”
这是真酒疯了!陈煜‘嘶’了一声,见身后的方诗兰脸都要绿了,赶紧避开目光掐了一下曹娴雪的腰,希望她能醒醒。
他今天要是敢当着面摸,怀疑都走不出曹家的大门。
曹娴雪吃痛‘哼’了一声,然后也看到了老妈方诗兰,但跟平时老鼠见到猫似的不同,反而是逆反了:
“怕她那个老太婆干什么,本小姐让你摸,你就摸……你不摸我是吧,我摸你……”
说着,曹娴雪就把葱白的小手,直直的探到陈煜胸上来,甚至还掐了一下。
“你还没我大呢,嘲讽我!”
陈煜心想我他妈男的,你能比我小!
黑着脸的方诗兰忍耐不住,冲过来拽住女儿的胳膊,“够了!”
她慈眉善目的转向陈煜:“小陈,你出去吧,我跟我女儿说会儿话。”
陈煜看着方诗兰那笑里藏刀的眯眯眼,回头看了一眼曹娴雪,多少是有点同情。
曹娴雪这波酒疯,显然不是简单能了事的了。
退出卧室,陈煜又跟曹风华聊了会儿,看了看时间,很快就告别。
“喝了酒,那让小杨送你回去吧。”曹风华联系了一下司机,“正好把你的车开回去。”
曹风华的司机是个秃顶的中年人,很快就赶着过来,随后开动了他的325。
只是回家到一半,车子却突然熄火了。
陈煜还以为是等灯,见半天不动,才打开眯着的眼睛:“杨叔?”
“这车熄火了,我去检查检查。”
“……”
按理来说,325的可靠性不至于这么差才对!陈煜想起刘志宏那张小胖脸,觉得正月该去剃个头。
“问题倒不大,我上车后拿点工具。”曹风华的司机对着他喊了一声。
陈煜松了一口气,第一次坐在副驾,他随手打开了手套箱,看到里头塞满了东西,疑惑的扯了扯。
里头是一件女人的黑色蕾丝胸罩,还有一张身份证,以及几张名片。这显然是没清理出来的,前主人的东西了。
陈煜摸了摸bra,上头还有些滑腻腻的,显然是穿到身上过,尺码34C。
会把内衣脱下来塞手套箱的,这又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他低头一看身份证和名片上的信息:阳白晴,26岁,杭城明溪有限公司董事长。
这辆车九成九新,按照‘董事长’这个身份,不应该会选择低价贱卖的才对,这个阳白晴,怕不是现在当老赖去了。
陈煜把bra塞回手套箱,身份证则揣到了兜里,打算联系一下小舅刘志宏,把失物给还回去。
……
等他到家,发现季知琳趴在了他床上。
身穿着泳衣,但裹着条长浴巾,纤长白皙的腿和胳膊,伸展着又收回,把床单划拉得一皱一皱的。
陈煜:“季小姐你这是?”
后者抬眸看向他,“我学游泳啊,某人不教我游,我自学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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