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陆玄的罡元!炙热如火!
外罡宗师!
体内罡元炙热如火,刚劲之力,可以透体而出,御敌于千里之外。
而陆玄的罡元,则是与其他宗师的罡元有所不同。
在赤焰刀法的影响下,陆玄的罡元,刚猛无匹中带着恐怖的灼热,宛若焚烧世界的烈火。
陆玄抬起右手,掌心之中有着一股透明的罡元,在流动缠绕着。
霎时,一团赤红色的火焰,出现在陆玄的掌心之中,散发出令人惊恐的高温死亡气息。
明亮的赤红色火光,照在陆玄平静的脸庞上。
陆玄双眸中充满着深邃,静静的看着掌心之中,那团在虚空中跳跃的火焰。
这团火焰的威力,估计也就在施展赤焰刀法的十分之一左右。
不过,即便是这样,那也没有任何人,敢小觑这团赤红色火焰的威力。
这团赤红色火焰的威力,足以堪比陆玄内气圆满时,所释放出来的全力一击了。
这就是陆玄那股罡元的威力,属于外罡宗师的力量。
恐怖如斯!
白道府府城,城西处!
其中一条大街道上,街道两旁的商户都紧闭大门,显得格外怪异。
但是令人更加奇怪的是。
这条大街道上还有着两排长长的人影,站在街道两旁的位置上,从街道头一直延伸到街道尾。
这两排的人,皆是身穿浅蓝色衣衫的男子,每一个看起来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让人望而生畏。
其中,在大街道的中心处,一座十分壮观高大的客栈里,有着十几个人坐在里面,围坐在一张大桌子前。
而这里面的人物,如果有其他人看到的话,恐怕都会被吓得半死。
因为这里的人,全都是天海帮的高层大人物,每一个都是白道府府城赫赫有名的存在。
而在这十几个人的前面,还有着两道身影坐在桌子的主位上。
一个是身穿蓝色绫罗绸缎的国字脸男人,看起来四五十岁左右,鬓发微霜,脸庞略显沧桑。
而他便是天海帮的帮主,华云飞,炼血境大成的武者,华江河的亲生父亲。
另一个则是一位身披白色长袍的老者,皱纹斑驳,手拄着一个拐杖,上面镶刻着一些精美的金玉装饰。
虽然老者吞吐气息的时候,缓慢如潺潺流水,但是每一次吞吐气息的过程,又显的格外沉稳有力。
而他就是天海帮的上任帮主,华天海,天海帮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
内气境小成的武者!
华天海就是是白道府府城中,除了官府的人之外,最强大的存在。
即便是白道府府城的知府大人,也得给华天海几分薄面。
一众人皆是沉默不语,眼角的余光,却一直都放在了那位老帮主华天海身上。
要不是他的孙子华江河,还有他的大弟子刘青出事了。
他们这些人,恐怕这辈子都难以和这位老帮主见一面。
“哎………”
“风月楼诡影”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华天海紧闭着苍老的双眼,横躺在特制的木椅子,发出低沉的叹息。
木椅上的表面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毛绒毯子。
华天海的语气中平静如水,丝毫听不出有任何的悲伤的情绪。八年前,华天海倒是听闻过它的消息,被玄鸟卫李承风那个老家伙,给解决了。
对于超凡诡异这种东西,华天海自然也是知道的。
只是,为什么!
按照那种鬼东西的信息来看,一般都消灭之后。
起码要10年以上的时间,才会再次复苏,卷土从来。
而这一次风月楼的再度出现,竟然提前了这两年多的时间。
不仅如此,那风月楼诡影的实力,也似乎出现了异变。
别人不知道刘青的实力,华天海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大弟子的实力。
刘青那一身浑厚的气血,已经直逼炼血境界大成的武者。
要不了一年,刘青便可突破到炼血境大成,让天海帮的势力更加强悍。
风月楼那个鬼东西,居然能让刘青身亡其中,想必已经快要突破到厄级诡异了吧。
这也是华天海再次出世的原因,他倒要看看风月楼这个鬼东西,究竟发生了什么。
玄鸟卫那些混蛋,还有李承风这个老家伙,肯定是隐瞒了什么大事。
“对了,云飞,官府那边的人,没有什么动作吧。”
“老夫已经决定亲自出手了,让他们别插手风月楼这件事。”
“回父亲大人的话,根据鸟卫那边。”
“而那些玄鸟卫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应该是默认我们天海帮,解决风月楼那个鬼东西了。”
天海帮帮主华云飞刚提到玄鸟卫,华天海接过话语,有些不满的说道。
“哼,老夫亲自出手,解决风月楼这个鬼东西,玄鸟卫那些人还巴不得呢!”
“李承风那个………..”
就在华天海,刚想要低声暗骂一句玄鸟卫玄使李承风时。
这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动静。
“你们天海帮的人,全部给我离开此地,这里由玄鸟卫接管了。”
客栈门外,几个天海帮的帮众,一路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朝着天海帮帮主华云飞慌声道。
“帮主,外面来了好多,自称官府玄鸟卫的人,让我们立刻带人撤离这个地方。”
玄鸟卫在白道府府城的名声,一般只有一些强大的势力才知道。
普通人,根本不了解玄鸟卫的存在。
所以,这些帮众在听到对方,打着官府玄鸟卫的名头时,不敢轻举妄动,连忙跑过来禀报帮主。
还没等天海帮帮主华云飞开口,躺在木椅上的华天海,瞬间睁开了双眸,眸中流过一丝精光。
“让他们进来!”
华云海话音刚落,那几个天海帮的帮众还没来得及回话。
客栈门外,传来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
下一刻,客栈大门人影晃晃,无数的黑影被烈日拉长,伸长到客栈里面。
紧接着,一个身穿碧蓝色锦服的男子,身后带着五六个人,从客栈外雷厉风行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