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菀君的声音中充满了冷意。
但她的攻击并没有因此而停止的朝着月工惜柔再次释放。
随着手中的灵力光芒更加盛,一道道威压如同潮水一般,朝月工惜柔涌去。
月工惜柔看到梁菀君的攻击,慌乱的想要逃离。
就连月工列衣,此刻已然没了救助月工惜柔的心思。
原本想着这个堂妹还能拯救一下。
这下看情况,说不定他也要折在这里。
此时的月工列衣非常后悔跑走了,然后又自投罗网的回来了。
大脑快速的运转,想要长出一点的解决办法。
可随着月工惜柔的尖叫声再次响起,他还没有任何头绪。
更不要说梁菀君的神识一直锁定着他。
根本就不可能有逃走的机会!
他自己已然不是梁菀君的对手,但又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
于是咬了咬牙,挥动手中断裂成一半的嗜血弯月刀,试图从梁菀君的身后偷袭。
然而。
梁菀君此刻的修为,经过月工家族的一帮人磨炼下,变得非常巩固。
之所以一直放任他们到现在。
也只是梁菀君在给自己操练身体罢了。
她的修为太过于强大,月工列衣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就在月工列衣的半截刀身要坎中梁菀君的时候,他的大刀就被强大的灵力直接震碎。
整个人也被震飞了出去。
“啊!”
月工列衣被震飞在一棵非常粗壮的古树上面。
好死不死的,大腿正好插进一枝树杈上。
既惊恐又惨痛的状况,引得他发出一道惊惧的尖叫。
跟在月工列衣身后回来救助月工惜柔的月工家族子弟,看到这一幕,心中恐惧。
其他世家弟子看到月工列衣和月工惜柔被梁菀君轻易击败,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他们原本以为梁菀君只是一个软柿子,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强大。
于是纷纷祭出法宝,试图挡住梁菀君的攻击。
然而,梁菀君的力量太过强大,他们的法宝在光芒面前如同纸片一般,被轻易震碎。
“啊!”
“啊!”
“啊!”
“……”
世家弟子们纷纷惊呼,他们被梁菀君的攻击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们抬起头,看到梁菀君正加倍加倍加加倍!
梁菀君自然也察觉到了那些人。
但也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冷漠。
月工家族弟子们看到自家少主都被打的没个猪样了,都不敢上前去救回月工列衣。
而月工列衣被梁菀君的强大攻势打的溃不成军。
一时被穿进树杈上又下不来,心中满是憋屈。
这个时候他脑中自觉的划过以往每次欺负别人的样子。
也是现在她才知道……
原来,被人打的还不得手竟是如此恶憋屈。
梁菀君将月工惜柔“安排”的明明白白。
自然又把目光转向了、正在缓慢挣扎着想把腿从树杈上取下来的月工列衣身上。
月工列衣挣扎着想要拔腿。
但身体却因为受伤过重而无法大幅度动弹。
他抬起头,看着梁菀君,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回顾以往。
每次都是他仗着有个好家世去欺辱别人。
今天属实觉得是老天不开眼。
以至于他很快的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梁菀君,你……你居然敢对本少主动手,你会后悔的!”
月工列衣咬牙切齿地说道,尽管他已经被梁菀君拿捏的死死的。
而梁菀君则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由灵源石不断传入体内强大的灵力。
她手中汇聚的灵力光芒越是强盛。
本人周身释放的威压越是如同潮水一般,朝四周涌去。
这片天地之间的灵气被灵源石所吸引,纷纷汇聚到梁菀君的周身。
逐渐在她的头顶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灵力漩涡。
随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不断提升,同时也令她一瞬间仿佛成为了这片区域的主宰。
就在梁菀君准备彻底解决掉月工列衣和月工惜柔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菀君,住手!”
梁菀君转头望去,只见来人正是杨寒君。
再之后就是狄萱等人。
他们正快速的朝这边走来。
杨寒君身着一袭青色长袍。
面容俊朗,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和复杂。
待到他走到梁菀君面前时,眼神中的复杂难以掩饰。
“菀君,月工列衣不能在你手中出事。
毕竟,他们的背后可是一整个豕舒族。”
梁菀君冷笑一声:“杨寒君,你可是杨家的少主!
自家人被欺负了,你还在维护他们。
难道我就该忍气吞声?”
杨寒君叹了口气:“菀君,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或者咱们整个家族陷入更大的麻烦。
豕舒族在整个兽族攀枝错节,势力非常庞大。
更重要的是,他们家族有着一个保命的底牌。”
魂牌。
若是月工列衣的陨落影像透过魂牌传到豕舒族当中,定会让梁菀君成为众矢之的。
到时候肯定会有一番恶战。
所以。
月工列衣要死,也不能死在他们手上!
只是这件事他们没有正是是真是假。
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为了安全着想,还是小心为妙。
只是杨寒君的话说至一半就闭口作沉思状的样子,落在梁菀君的眼中。
就成了是杨寒君害怕她会惹起祸端,从而影响到杨家。
想及此。
梁菀君漠然的望着杨寒君。
虽说她很感谢杨家能够收留她。
可一些事还是不能妥协的。
“少主,如果你害怕我会拖累杨家,那你现在就将我逐出家门好了。”
这般说着。
梁菀君的脑袋扭至一旁。
看都不看杨寒君一眼。
杨寒君觉察出对方是误会了。
连忙摇头。
“不,菀君,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担心你会被面临着豕舒族无尽的追杀。
还有。
我知道你的修为很强,但豕舒族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够招惹的。
反正你今天已经教训了他们,何必再赶尽杀绝呢?
像月工列衣这样不知死活的东西,将来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的意识是,你不必为了这种人搭上性命。”
梁菀君闻言,沉默了片刻。
她知道杨寒君的话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