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霖直勾勾看着程玺,眼睛因为愤怒变得通红。本文免费搜索:小说牛
她一口一个捉奸,把他这个丈夫放在哪里!
置他孙霖于何地!
他脱口就骂,话到嘴边又狠狠咽了回去,咬着牙根笑,“小玺我知道你在生我气,但也不能用这种假设,给自己泼脏水啊!我跟大伯当时确实急了,才……”
程玺笑了一声,不出所料。
她就知道孙霖不相信她会在清醒的状态下跟司南滚地板。
“既然没怀疑我跟司南,你不觉得你跟大伯的举动实在太无理取闹了吗?外婆,”她又笑着看向程老夫人,“大伯可是程家长子,一把年纪了居然做出这种事,您老人家不批评几句?”
程正宇老脸没处放,心里不知道动了多少次杀心,“小玺你别胡闹,今天……”
“你给我闭嘴!”程老夫人忍无可忍地喊停他。
为了平息这事,她再不情愿也只能向程玺服软,“正宇,给小玺道歉。”
程正宇:“我……”
一股火直冲天灵盖,他捏着筷子的手紧紧攥住。
无奈设定程玺的事没得逞,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大伯这次确实冲动了,你别往心里去。”
程玺好心提醒:“下次不再犯就好。”
程正宇齿根咬碎:“好。”
一旁的程夫人偷偷在程正宇胳膊上捏了一把。
用口型骂了声“没出息”。
见差不多了,程玺微笑起身:“我正好有点事要做,你们慢用。”
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到了现在,任谁都看得出程玺今晚回来,是特意甩脸子给他们看的了。
程老夫人呼口气,缓缓放松绷紧的脸皮。
“小玺晚上不在家睡吗?”
程玺:“不了外婆。”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餐厅,孙霖后一步跟了出去。
“小玺!”
留在餐桌上的人,脸色各有各的精彩。
程老夫人没半点用餐的心情,按着扶手起身,“我吃饱了。”
“送老夫人去休息。”程正宇没敢留她,忙吩咐女佣侍候。
那边老夫人才走,他“砰”的一拳砸在桌面上。
回到卧室,程正宇扯开衬衫领口,“这个程玺,迟早是个祸害。”
程夫人也是不想不气,“她来宁城,哪是给老太太过寿?分明找我们不痛快的,小冰被她坑进拘留所,这又变着法想弄你。”
尽管屋里只有他们两人,程夫人还是压着声音:“正宇,你们以前对付程芷和程雨的手段呢?”
“七年前她走运,这回要是再让她离开宁城,你就未免太蠢。”
失去st的继承权,是程正宇夫妻最大的心病。
尽管这些年程家在宁城混得不差,但跟st集团相比简直不够看。
凭什么一个外人生的女儿,可以继承老爷子的主产业,他们长子长孙却只能得到一些边边角角?
这些恩怨还没算清,程玺又要动他们的宝贝女儿,简直活腻了!
程正宇烦躁地托着额头。
“你让我好好想想。”
程玺说,她立过遗嘱。
如果意外身亡,遗产和宁城程家没半毛钱关系。
她跟她妈一样精明,所以遗嘱的事肯定是真的。
直接让程玺出事,并不合适。
“只有一个办法,能弄到她的财产。”程正宇眉眼疏朗了几分,揽着夫人的腰,声音越发阴沉。
“我要让她,变得和小姑一样。”
……
程玺坐上车,莫名打了个寒战。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程家大门,嘴角勾起冷笑。
驾驶座上,小五问:“小姐去哪?”
“酒店,免费的不用白不用。”
司南在西斯酒店订了套房,房卡还在她手上。
小五点头:“好的小姐!”
轿车正要起步。
“小玺等一下!”孙霖忙不迭追过来,手死死地扒在窗缝里,“今天的事我处理不当,你别往心里去。”
程玺淡淡:“我心再大,也没空装你们这点破事。”
孙霖怕失去她,眉眼间都是后悔,“对不起小玺,以前我让你受了太多委屈。”
程玺笑得人畜无害,“那就用行动证明你确实后悔了,证明给我看。”
不等他回复,程玺又说:“回夜城吧,那么多事等你处理呢。”
“把你爸妈你弟照顾好,再把你跟顾雪那点事清理干净,比什么都好。”
“小玺……”
任由孙霖扒着车窗追,程玺头一偏:“开车。”
“是!”
西斯酒店,12层1202。
程玺趴在浴缸沿上泡澡,打开手机才看到唐钰的来电。
公司里有点事,从会所离开后她就让唐钰先回夜城了。
她立刻回拨过去。
水温适宜,泡得她懒洋洋的,“怎么样了?”
唐钰:“我们的人已经把解酒汤残渍,和司南的精|液带回去研究了。”
“嗯,好好查。”
“姐,你怀疑这种药在市面上并没有出现过?”
程玺:“我从黑市上查过,那种药力的没有。”
“孙霖是最大嫌疑人,药很可能是程正宇提供给他的。”
唐钰:“程正宇和赫家有合作,难道他们背地里不干净?”
程玺:“明面上并没有查到赫家被许可制造精神类药物,可事实上,程家和赫家或许早有涉猎。”
唐钰倒抽一口凉气:“他们非法制作精神药物,并且,在人身上做实验?”
“有这可能。”
所以要查。
如果推测属实,那么姑奶奶被迫害的事应该也能联系上。
程家和赫家,一个都跑不了。
唐钰担心,“姐,不然你也回夜城吧,我怕他们盯上你,万一动手怎么办?”
程玺换了个坐姿,轻笑一声道:“我特意回去激怒程正宇,就怕他不动手。”
“姐……”
“没什么好怕的,被一而再下黑手,我还能没有点防备?”
表面看,她身边只有小五一个保镖。
实际上除了沈易为她安排的人,她自己也调用了一批,危急时候才用。
交代好要做的事,程玺从浴缸里出来。
经过镜子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想到茶室里发生的事,身上隐隐作痛。
那时司南理智全无,像一头狂兽,尽情地把她掰开揉碎,餍足后再将她拾起重组。
她本有机会离开。
可在她禁不住蛊惑,心软把自己交给他后,她后悔了。
极致痛快的同时,何尝不是一种无法逃脱的绝望。
她不知道那么做是对是错。
那个疯子……
程玺裹上浴巾,正打算休息时,门被人砸响。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