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我来,我见,我找薇歌
“我就长话短说了吧,我不知道我曾经见过的那个猎魔人叫什么名字,因为他没有自报家门,我只能从他佩戴的猎魔人徽章,辨识出他应该是来自于蝮蛇学派。”
“另外,也别问我他去了哪里,自从他离开这个房间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所以,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能开始你们的工作了吗如果我没有误会错你们的目的的话……”
佩戴蝮蛇学派的徽章,又出没在陶森特。
林恩几乎可以断定,应该就是雷索、奥克斯、瑟瑞特其中的一位。
在这个时间点上,蝮蛇学派的大本营应该已经被尼弗迦德的篡位者皇帝占领了。
和北方的国王们不同,这位篡位者皇帝具有非凡的眼光和头脑。
诚然,一名猎魔人在战场上的作用有限。
可要是组建一支猎魔人百人队呢
甚至,再大胆点,组建一支猎魔人战团呢
不就是十分之三的存活率吗
说得好像真有多低似的。
统治阶级会怕死人吗
在看到孤儿被青草试炼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不会真有人以为他们会流一滴眼泪吧
随便在帝国各地,收养那些因各种原因不得不流浪的孤儿,就算十个孤儿里只能活下来三个,要组建一支三千人的猎魔人部队还不是轻轻松松
然后,再给他们发三千套具装骑士的顶配装备。
这哪里是猎魔人。
这是三千个人形坦克啊。
手上如果能有这样一支战力,何愁不能横扫北方诸国
尼弗迦德的篡位者皇帝就是这样想的,所以他给蝮蛇学派两个选择:
加入,或者毁灭。
蝮蛇学派选择的是后者。
然后,蝮蛇学派就再也没有家了。
芙琳吉拉说的那个蝮蛇学派的猎魔人,可能也是听说了女公爵的情况,所以就过来看看。
结果发现实际情况比预计的还要棘手得多。
这才脚底抹油跑路了。
他可能还在陶森特。
也可能已经去往其他地方。
不过,正如芙琳吉拉所说,这件事可以先稍后放放。
于是三人来到天鹅绒大床旁。
林恩看着病床上消瘦得不像样的女人,卡罗伯塔女公爵的脸就跟喝下大量魔药的猎魔人一样,脸上布满了条条黑线。
这确实更像是身中剧毒的症状。
但蝮蛇学派擅长的正是如何运用毒素。
如果连那位蝮蛇学派的猎魔人都直接离开,那就说明女公爵并不是中毒。
可问题在于,他看女公爵的样子也不像是受到了诅咒。
而且,若说诅咒方面的知识,术士掌握的其实比猎魔人更多。
比如在原著小说里,杰洛特给弗尔泰斯特国王的女儿雅妲公主解除了诅咒,但由于猎魔人掌握的解除诅咒的知识是不完整的,以至于其实雅妲公主还有重新变回怪物的风险。
而事实上等到了巫师1中,也确实有不怀好意的贵族利用这点,重新把雅妲公主又变回了怪物。
如果不是诅咒,也不是下毒,那他和杰洛特也爱莫能助了。
“雷吉斯阁下”
要说在场之人还有谁有办法。
那可能就只有这位活了四百多岁的高阶吸血鬼了。雷吉斯不愧是雷吉斯。
那么多陶森特、尼弗迦德的名医,连看都看不出来的毒素,他只来到这个房间十分钟不到,就已经得出了初步判断。
“很明显,这是恶魔的力量造成的。”
……
谒见之厅内。
雷蒙伯爵的手上,握着一支酒杯。
酒杯里装着陶森特最出名的名酒「东之东」。
听完仆人的汇报,雷蒙伯爵神色平静。
“所以,他们只是在女公爵殿下的病房里,待了不到十分钟,就匆匆离开了”
“是。”
“没说什么”
仆人恭敬道。
“他们只和芙琳吉拉女士交谈了一下,其中那个秃顶得很厉害的理发医师,说什么女公爵殿下中的是什么恶魔的力量造成的。”
“然后那个年轻的猎魔人就带着另一个奶白色头发的猎魔人,和那位理发医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仆人小心翼翼的抬头瞥了眼雷蒙伯爵的脸色。
“即便有芙琳吉拉女士和阿托里欧斯大师努力维持女公爵殿下的生命,但女公爵殿下也是日渐消瘦,眼看也就是这几天的日子了……”
“大人,若女公爵殿下不在,安娜叶塔殿下和席安娜殿下尚且年幼,势必需要一位强力贵族替她们代理朝政。”
“两位殿下身上都流淌着公爵家族的血,只要……”
仆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装着东之东的酒杯重重摔在额头上。
酒杯破裂。
酒水与鲜血一并流下。
但雷蒙伯爵仿佛还觉得不够解恨一般。
朝仆人的肚子上,又重重的踹了一脚。
“混账,这种话也是你能讲的!没搞清楚身份的东西!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仆人捂着肚子,急忙从地上爬起,逃出谒见之厅。
偌大的谒见之厅,只剩下雷蒙伯爵一人。
灯火照出他阴晴不定的脸,看不出其内心所想。
……
另一边,林恩一行人已离开了鲍克兰,正急速朝着某个方向疾驰而去。
“恶魔是指那些来自其他时空位面或世界的存在,它们可以以自己的形态存在,或者附体在动物或者有智慧的生物身上。”
“有一种召唤恶魔的法术被称为‘唤魔术’,这是一种被术士兄弟会都严格禁止的法术。”
“恶魔似乎并不是某一个单独的物种或者种族,而是对那些有共同特征的一类生物的笼统称谓,因为它们每个个体之间都非常的不同。”
骑在飞奔的骏马上,林恩转头看向雷吉斯。
“你好像对恶魔很了解”
雷吉斯说:“我曾经和它们中的某一个打过交道,它的名字叫做「镜子大师」刚特欧迪姆,当然,这不是它的真名,恶魔从不会将真名告知他人,因为知道了名字也就意味着会被掌握弱点。”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它曾经提出过,对当时的我来说,极具充满诱惑的条件,连现在的我都不知道,当时的我是如何抵制住诱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