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风老爷子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月光,眼神凌厉:“天逸啊,这大晚上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你把打开北辰九龙鼎的方法告诉陈宇了?”风天逸急道:“也有,当初我们不是说过,这打开北辰九龙鼎的秘密,必须要由我们风家掌管,那陈宇只是一个外人而已,我们有必要告诉一个外人这么大的密密麻麻?”
风天逸的表情充斥着不满:“我就搞不清楚,那北辰九龙鼎内部蕴藏的宝藏可是得之可得天下,这种宝藏就应该由我们保管。”
风老爷子看风天逸着急的样子,暗怪他自己不动脑子。
本来风老爷子是不想跟风天逸去解释什么的,没想到刚刚接任风家的风天逸就来质问自己了,见风天逸不走,风老爷子质问道:“那好啊,你说不让我告诉陈宇打开北辰九龙鼎的真正方法,那这个重任我就交给你好了。”
“从今天开始,你去外面收集灵珠,希望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一句话。
让风天逸哑口无言。
听到自己的爷爷说这种话,风天逸才算是闭上了嘴巴。
让他去?
他可没有这个本事,这风天逸在后方运筹帷幄还行,可若是真让他身处危险之中,他就只有送死的份儿。
风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风老爷子,略显无奈道:“天逸啊,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干什么事儿,你都得成熟一点才行,你若是什么事儿都不动脑子,我们风家的重任,你自己又怎么担得起来呢?”
“孩子,你爷爷我威震天下,靠的可不是脑子,而是刀!”风老爷子给风天逸讲着道理:“你要懂得一个道理,你风天逸不可怕,可怕是那个操刀的人,这个人就是陈宇!”
“学聪明点吧,相信爷爷的话,你若是能和陈宇搞好关系,我们风家无忧!”
“否则,再大的基业也会被蚕食掉。”
“我懂了,总之爷爷的意思就是让我无脑的去支持陈宇是吧,那我直接率领风家铁骑攻进九州城不是更好吗?”风天逸根本不服气风老爷子把陈宇看得怎么重:“那陈宇就算是再厉害又能怎样,再厉害他也只是一个下人罢了。”
“爷爷,你老了,就放心回京城吧。”风天逸一改往日对风老爷子的尊重:“现在风家的产业都被我接手,爷爷你就享享清福吧,我风天逸就让你看看,我们风家不一定要对别人卑躬屈膝,至于那陈宇,他虽然厉害,却也注定将成为我们风家的家臣!”
风天逸说完,不屑的离开。
风凛一直站在风老爷子身后,刚才他将风天逸的态度全都看在眼里,对风天逸的态度,他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风老爷子披上,开口道:“老爷子,看来你之前的担心都是有道理的,大少爷的心态似乎不正啊。”
这一点,风老爷子看破不说破。
那风天逸这么多年在风老爷子的面前是毕恭毕敬,没有展现出对风老爷子一点的不尊重,更是没有明显的弱点。
这种人。
是很可怕的。
风老爷子看了一辈子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呢?
这人呐,必须要有点弱点,只有有弱点,你才能放心的跟她说一些事儿。
强如陈宇都有弱点,又何况一个风天逸?
他这么多年表现出来的东西,并不正常。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的心机太沉,所以风老爷子才会才风天凌犯了那么大错误的前提下留下他。
留一个竞争者,他才不会那么无所顾忌。
呼。
风老爷子长出了口气,喃喃道:“真希望天逸只是短暂的飘了,不然我就希望陈宇可以取而代之。”
“行了,不说了!”风老爷子摆了摆手:“带上白灵儿和风天凌,现在就启程回京城。”
夜幕下。
风老爷子离开了金陵。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风老爷子离开金陵之后,乌丸莲耶就出现在了风天逸的房间。
此刻,乌丸莲耶深吸着雪茄,喃喃道:“看来,你对陈宇的存在也不太满意。”
“那还用问?”风天逸露出了阴森的面容:“我才是风家的长子长孙,我继承风家是天经地义的,可爷爷非要把陈宇给摆在前面来,那陈宇算是个什么东西啊,无非就是个医生罢了。”
“呵呵,江湖谣传,陈宇可是你爷爷的私生子。”
“那是扯淡。”风天逸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我爷爷都多大岁数了,陈宇才多大年纪,我爷爷八十岁还能生孩子啊?”
乌丸莲耶倒是不着急:“我今天晚上也要离开金陵。”
说完,唤来一女人进屋:“风家少爷,这位女士叫诸葛小七,是我的手下,她将代替我在你身边辅佐你除掉陈宇。”
“我很好奇,你这么帮我,图什么?”风天逸心胸狭隘了一点,却不代表他是个傻子,这乌丸莲耶突然来,肯定不是来大发慈悲的。
“看你这话说的,我这怎么是帮
你呢?”乌丸莲耶一副你想多了的样子:“那陈宇害死了我唯一的儿子,我来找他报仇那是天经地义,我只是利用你罢了。”
“行了,我今天晚上的飞机回欧洲,陈宇的事儿你就跟诸葛小七商量吧。”
诸葛小七走到风天逸的面前,伸出手客气道:“你好,叫我小七。”
风天逸瞥了她一眼,一脸不屑。
他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自然也看不上诸葛小七这样的人:“我对女人不感什么兴趣,也不打算跟你做什么,既然你是他的人,就留下吧。”
“似乎,你看不起我?”
“只是一个花瓶而已,哪里有什么看得起看不起。”风天逸吩咐手下递来支票,随即刷刷刷的写下了一串零之后递给了诸葛小七:“拿着钱去挥霍吧,别影响我就行。”
诸葛小七看了一眼风天逸,笑着接过了支票:“看来你没打算和我相处,既然如此我就不在这儿碍你的眼,告辞。”
“你去哪里?”
“九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