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里给你介绍？”秦风不解地看着顾倾城莫名其妙的说道。
“你就没有什么同学之类的？”
“我读书的时候只有几个男同学关系好的，那些女同学我很少接触，毕业之后更没有联系了，难道你要我给你介绍个男助理？”秦风一脸不善地看着顾倾城问道。
“真的？我才不要什么男助理呢！”顾倾城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秦风。
“绝对保真！”秦风举起三根手指保证道。
“这还差不多！”顾倾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倾城，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嗯？什么问题？”
“我最近查到秦汉每年都会给下面的人转钱，全国各地大到一省一把手，小到一个镇上的一把手，每年都是如此且数额巨大，你说他一个商人，为什么每年都要给人转钱呢？”
“每年都转？”
“是的，每年都要转，但更早之前的名单我们没有找到…”秦风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他秦家的生意做到全国了？”
秦风惊醒过来，连声道，“不是，全是官方的人，做生意不可能只和这么多官方的人打交道。”
“你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你怀疑的点在哪里？”
“我们还听到有录音，是秦汉背后的人让他这么做的，而且是他在拿到秦家家主之位开始的，整整二十多年都在给他们输血。”
“秦汉背后的人要求他这么做的，每年给各层级的官方的人转钱…”顾倾城沉思了起来，半晌后又问秦风，“他们的利益点在哪里，你没明白是吗？”
“是的，我就是不明白他们这间到底存在什么样的目的，为什么要给他们钱！”
“秦汉只是负责出钱，或者说他只是一个钱袋子而已，所以并不影响他背后的人和下面的人的关联。”顾倾城分析道，
“你今天这话，有没有可能当初秦汉背后的人帮助他，就是为了拿他来当摇钱树，每年都帮他们输血？”
“这个我有想到，只是我昨晚想了一夜没想明白。”
“我接着前面说的背后之人和下面人之间的关联，到底存在什么利益共同点，也可以称为利益共同体，这样没有问题吧？”
“没有，你继续说！”
“嗯，钱这玩意是个好东西，官方的人拿钱做什么？无非就是名、利、权和色，没错吧，男人？”
“你说就说，问我干嘛？”
“切…”顾倾城白了他一眼，又继续道，
“他们每年都能拿到钱，说明他们的生活肯定不会有什么困难，甚至可以说很奢侈，除非他们把钱拿去捐给贫困山区了，不过这么多人同时做这样的事，我是不信的。”
“所以还是为了前面说的，名、利、权和色，我觉得最有可能是为了权！”
“哦？如何得出此结论？”
“官方的人要出名，只要把当地治理好了，他们的名就来了，根本不用钱，如果被发现他们自己拿钱出来搞政绩，名没落下，被查是肯定的，对吧？”
“嗯，没错！”秦风点了点头回答道。
“好，那我们再说利，利益可以用权来换，他们随便签个名，可能都可以换取更多的利益，那为什么他们不自己去获取，不是从下至上而是从上往下输出呢？所以利也不太可能，我也把这个利给去掉了。”
“您请继续！”秦风已经用上敬请了，让顾倾城更是得意了起来。
“我先说色吧，有钱了什么色会没有，秦家这些钱根本不可能是拿来给他们出去鬼混的，至于他们拿到钱是不是只花在美色上，那这个我没办法去想象，但肯定有人不喜欢美色。”
“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美色的！”
顾倾城又白了他一眼继续道，“那最后的权字，是不是最有可能了？”
“你的意思是这些钱，就是给他们拿去买官用的？”
“这个是我能想到最大的可能了。”
“可是为什么秦汉背后的这个人，要他这个高层花钱给他的这些下属们买官呢？他直接把他们提上来不就行了？”
“你傻啊，他可以帮省里的人，但他能管到乡镇上的人吗？”
“是哦…”秦风好像明白了一些，又好像没明白，愣愣地想着自己错过了什么…
“你想到什么了？”
“我们先假设这些人都是他这一脉的人，他花钱让下面的人买官，可以解释为提高他们这一脉的人际关系，快速稳固自己的地位。”秦风随口说着，但说着说着就来了感觉，
“但是他稳固自己的地位并不需要乡镇一级，甚至市级的官员都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帮到他，但他偏偏这样做了…”
“长达二十多年的输出，可能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其他地方，其他时间还有呢？”顾倾城提示道。
“那这就是一个长期的工程，源源不断的给自己一脉的人提供资源，投入过后就要有收获，而这个收获是什么？”
“这才是你纠结的最大问题对吧？”
“收获…国外…国外？”问题好像渐渐清晰起来了，秦风嘴里嘟囔着，却总是差最后一脚。
“什么国外？”顾倾城皱着眉头问道。
“我怀疑他们与国外势力有勾结，现在好像又明白什么了。”
“国外势力？”
“对，我怀疑他们与国外的势力有什么关联，已经派人去查这些官员当地是不是有什么科研单位，军事基地之类的了。”
“你觉得他们是想靠着这些人做起了间谍？”
“不是没有可能啊，提供经费，然后换取情报，各取所需。”
“不对，我觉得你这个思路有问题。”顾倾城却否决了秦风的这个想法。
“怎么说？”
“按你前面说的每年都是数额巨大，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大可把这些钱直接给到那些科研人员、军队的长官就可以了，有很多人心是可以用金钱来收买的，干嘛要花在这些官员身上，哪有他们这么直接？”
“呃？”秦风有些尴尬了起来，昨晚自己想了一夜没想明白的东西，到了顾倾城这里竟然就被她一刀给咔嚓掉了。
“秦汉背后的人和谁还有关系，你有没有调查到？”顾倾城一直不知道秦风调查到什么，所以很多都要临时去问。
“现在只知道孙家已经几次和这神秘的背后大佬有关联。”
“孙家？呵呵，秦风啊秦风，你平时这么聪明，怎么这时候却傻了呢？”顾倾城也不说是为什么，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秦风取笑起了他。
“什么？”突然被顾倾城取笑，秦风有些无语地看着她，你倒是说啊！
“孙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