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浪心里清楚,那陆沐瑶大小姐那是真得罪不起。
虽说这陆沐瑶年纪不大,可精明得很!
嘴上跟成天浪说着帮忙的事,还特意提神兽圣泫那交易另算,乍一听,好像特公平,实际上,就是故意吊人胃口。
就神兽圣泫那价值,除了陆家,这圈子里还真难找出能吃得下的主,就算有,谁知道靠不靠谱。
没办法,成天浪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老老实实去给人当回苦力。
话说上次丁辉那档子破事,成天浪早私下里跟仇泽龙打过招呼。
正好这段时间仇泽龙得留在滨海,有他在,那丁家的人要是敢使坏,门都没有。
眼瞅着都快八点钟,苏晴和陆南烟那俩丫头还赖在床上睡懒觉,就柳无双起得早。
成天浪随便编了个谎,跟柳无双说老家来电话有急事,得赶紧回去。
转头又给导员李宏打了个电话,自从上次篮球赛干趴了土建院和信息院,系里从上到下都高看他一眼,请假这种芝麻大点的事,一个电话过去,轻松搞定。
这边假刚一请下来,那边柳无双已经把他要带的东西收拾得妥妥帖帖。
这姑娘平时话不多,但心思细,怕成天浪路上饿着,还特意煎了俩鸡蛋,热了盒牛奶。
成天浪瞅着她在这忙前忙后的,心里头不禁有点小感动。
哎,无双姐啊,也是个难得的贤妻良母型的好姑娘,没得挑。
成天浪风风火火吃了早点,麻溜地就打车往机场奔去。
车开了半天,成天浪突然一拍脑门,嘿!
我这咋跟没头苍蝇,光顾着赶路,到现在还不知道目的地到底是哪旮旯!
心里头暗暗嘀咕着,可别让那陆沐瑶,那悍妞给咱卖了还不知道咋回事,不然咱这老脸往哪搁,那不得丢大发了喂!
等他一路小跑到机场贵宾厅,一瞅,嘿,仇泽龙和陆沐瑶那俩货早就在那候着。
跟他们一块的还有俩黑衣男,那打扮……一身黑西装,架着个墨镜,那模样,就恨不得举个大牌子写上“我是反派”,看着就来气。
仇泽龙一见成天浪,立马把他拽到旁边,鬼鬼祟祟地塞了本护照过去,压低嗓门道:
“小子,这回去小鬼子那疙瘩,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但话得说明白,你可别对大小姐动歪心思!敢乱来?哼,有你好看的!”
成天浪一听就翻了个白眼,斜眼瞅着仇泽龙,直接怼回去:
“拉倒吧!就你们大小姐那模样,辟邪都绰绰有余,还用得着我非礼她?她不非礼我,我就烧高香!少在这瞎扯淡操那份闲心!”
说完,一把夺过护照,翻开瞅了瞅,接着又开始吐槽起来:
“我说三叔,这护照可不是得本人亲自去办嘛,你这难道是找那啥办假证的兄弟整来的?不会是坑我吧?”
就这一通话,把仇泽龙说得一愣一愣的!
仇泽龙一听成天浪这话,眉头一皱,没好气地说:
“哼,我才懒得跟你在这儿扯闲篇。我再最后郑重警告你一次啊!要是大小姐在去霓虹岛国这趟路上出了什么幺蛾子,有个头疼脑热、磕着碰着啥的,或者万一出啥大事,甭管跑到天涯还是海角,哪怕是翻山越岭,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听到没!”
成天浪一听这话,立马把中指竖得笔直,满脸不屑地回了句:“去你的吧!”
再看陆沐瑶,还是那副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吐槽的模样,一张脸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丑得能辟邪”。
不过这次还算她有点自知之明,好歹戴上了副墨镜。
墨镜一戴,成天浪心里舒坦了点,暗想:要是再整上个口罩一戴,那看着可就更顺溜眼。
可转念一琢磨陆沐瑶那暴脾气,这话要真说出口,准得炸。
得,还是别没事找抽,自讨没趣。
正想着,陆沐瑶已经把他从头到脚扫了好几遍,突然撇嘴道:“你就没件像样的西装?穿这身去要饭啊?”
成天浪一听,立马撇撇嘴,翻了个大白眼回应道:
“哼,我要是家里有矿,能混到这地步嘛?你要是真阔气,心疼我穿得不好,那送我一套呗,我绝对会感激涕零的,咋样?”
陆沐瑶听了这话,直接就哼了一声,眉头皱起,转头对着旁边戴墨镜的保镖甩下一句:
“到了地方,你赶紧给这屌丝弄一件像样的西装,让他别到那像个土包子似的,丢我的人,哼!”
这架势,那墨镜男只能是点头哈腰地应着。
成天浪忍不住就骂了一句:“靠!”
心里头却嘟囔着:“哼,我还没嫌你给我丢脸,你倒先叽叽咕咕啰嗦起来。得嘞,我忍。”
这飞机一飞起来,在半空中晃悠着,时间可不好打发。
这长途飞行,无聊到能把人急死。
成天浪哪能忍得了这份寂寞啊?
他灵机一动,就从那系统里兑换出了六个盲盒。
说巧不巧,他可真是个倒霉蛋,运气背得到家。
六个盲盒打开,就只瞧见一个【敏捷加1】的属性点。
成天浪挠挠头,叹了口气说:“唉,就这运气,还不如没有。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先把这点点上吧。”
这么着,加上这一个,他这敏捷属性现在算是凑齐九点,不容易啊!
就这么着,飞机一路晃悠,下午的时候,终于降落在了霓虹京都羽田国际机场。
成天浪刚一脚踏出飞机舱门,转头一瞅,好家伙,就见一大帮人正儿八经地朝着这边走过来欢迎。
这阵仗可真不算小,仔细一数,得有三十多号人。
再瞧瞧这些人,一个个穿戴得规规矩矩的,西装笔挺,领带打得那叫一个齐整,看着就特别隆重。
成天浪心里想着:“这是搞啥名堂,整得跟迎接天皇似的。”
在人群前头,站着这么一位,瞅着得有五六十岁上下的老头,还是个秃顶。
这老爷子,眼睛真尖!一眼就把陆沐瑶那丫头给瞅见。
这下可炸了锅,赶紧屁颠屁颠地迎了上去。
那小碎步迈得就跟踩着缝纫机一样,一上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