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作者区欠弓长 作品

第116章《新的成员》a

    空气中仿佛瞬间弥漫起一股浓烈的硝烟味,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蟒甲率先发难,它如同闪电一般迅猛地冲向前方,试图凭借自己坚硬的身体甲壳,狠狠地撞击鳄鲎,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陈厚岩深知蟒甲的厉害,它行动迅速敏捷,就像一条灵动的蟒蛇,能够在瞬间快速缠绕住对手,然后利用坚硬的铠甲,将敌人死死地碾压在身下。

    然而,鳄鲎却毫无惧色,它用强壮的四肢稳稳地站立在沙地上,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坚不可摧。它张开那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牙齿,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凶猛咆哮,仿佛在向蟒甲宣告自己的领地主权,绝不允许对方侵犯。

    狂风呼啸,吹得蟒甲身上粗糙的铠甲发出微微的声响,它的眼睛里散发着冷酷无情的光芒,如同寒夜中的冷星,阴森而又恐怖,仿佛在仔细审视着周围的一切,时刻准备发动致命攻击。

    鳄鲎的身躯粗壮而有力,肌肉在皮下若隐若现,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就像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它那巨大的尾巴蜿蜒曲折,犹如一条活灵活现的巨蟒,在空气中肆意摆动,每一次摆动都能让人感受到那股横扫一切的强大气势,好像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夷为平地。

    蟒甲灵活地侧身一闪,轻松躲避了鳄鲎的攻击,然后迅速转身,用自己的尾巴如同钢鞭般狠狠地抽向对手,试图给鳄鲎来一个措手不及。

    双方你来我往,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地面在它们的激烈碰撞下微微颤抖,仿佛不堪重负,发出痛苦的呻吟。沙尘被一次次高高扬起,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犹如置身于一片混沌的世界。

    蟒甲不断地试图缠绕鳄鲎,将它紧紧地束缚住,然后挤压它的身体,让它窒息而亡。然而,鳄鲎同样拥有坚硬的铠甲,蟒甲的攻击难以奏效。

    鳄鲎趁机用锋利的爪子疯狂地攻击蟒甲的身体,在蟒甲的外壳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划痕,仿佛是在它的身上刻下了失败的印记。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蟒甲逐渐体力不支,动作变得迟缓起来。而鳄鲎却越战越勇,它的眼神中透露出胜利的渴望,攻击愈发猛烈。

    最终,鳄鲎瞅准了一个绝佳的机会,猛地一口咬住蟒甲的头部,强大的咬合力瞬间爆发,只听“咔嚓”一声,蟒甲的头颅被轻易咬碎,鲜血四溅。

    狂风渐渐平息,战场上一片死寂,只剩下鳄鲎胜利的身影孤独地伫立在那里。

    这场生死搏斗虽然以鳄鲎的胜利告终,但它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此刻的它伤痕累累,身体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它只能苟延残喘地站在这片荒芜之地,发出一声声凄凉的叫声,好像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

    陈厚岩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从隐蔽之处一跃而出,他挥舞着双臂,为鳄鲎的胜利欢呼雀跃。

    姚奎也赞不绝口,对鳄鲎的强大实力表示由衷的钦佩。只有杜艳香满怀怜悯地走到蟒甲身边,轻轻地为它合上了那双充满不甘的眼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忍和无奈。

    陈厚岩内心激动不已,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凭借自己的生物合成技术,制造出前所未有的镜像生命,让整个世界都为他的研究成果而震惊,刮目相看……

    与此同时,在遥远极地的科学考察队临时营地,寒风呼啸,队员们在忙碌与枯燥中坚守。这天,大家终于盼来了网红大咖马文庸。

    他背着夸张的超大背包,像个滑稽的冒险家,一踏入营地就兴奋大喊:“各位勇士,我来啦!”

    当晚整理物资,发现食物储备有些混乱,队员们正头疼。马文庸却突然戴上护目镜,拿勺子当指挥棒,一本正经地说:“同志们,现在开启美食大作战,按我的神秘菜谱,重新排列!”

    他把罐头、压缩饼干摆成奇怪图案,说是“能量阵法”,引得众人笑得前仰后合,紧张氛围瞬间消散。此外,他还给科研仪器起搞笑昵称,给每日观测任务编顺口溜,给枯燥的考察生活增添了很多幽默的成分,也让队员们在艰苦环境中找到了别样的乐趣。

    大家正沉浸在欢乐中时,忽然,有消息从林芝传来,说是索朗丹曾老人让孙子斯南佳旺带着村里民兵,已经对可能发现意外的地方进行了全面搜查,并在卡钦冰川一带发现了零散的装备和死去的马匹。

    鹤云飞听闻,神色凝重地说道:“这就对了。”青缘一脸疑惑,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云飞解释道:“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本来是在卡钦冰川上空发现了他们,但我们却被转移到了几十里外的墨脱县的原因。可他们一定还在原地不动呢?这其中肯定有隐情。”

    “这么说,我们要从卡钦冰川查起了?”知识丰富的马文庸若有所思地说道,“据我了解,它位于西藏自治区东南部,念青唐古拉山东段南坡,波密县易贡和八盖乡境内,是中国西藏境内各类冰川中最大的一座冰川,那里有着世界上最美的蓝冰世界,那景色,简直如梦如幻。”

    曲木戈武忍不住提醒道:“大哥,我们可不是去旅游的,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

    冰川专家班玛多吉介绍道:“卡钦冰川是海洋性冰川,又称暖冰川,在海拔4000米以上,是一个宽阔的条状盆地,多条冰流经过成百上千年的沉淀,汇聚成一条长达17公里的狭长冰舌,就是它的末端也在海拔2530米之上。”

    根据他的详细讲述,大家的脑海中仿佛浮现出了那幅壮丽的画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冰川闪烁着幽兰的光泽,宛如一座梦幻的水晶宫殿,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这时候曲木戈武说道:“我也知道一些。那里日照充足,干湿季分明,从下到上依次为亚高山常绿针叶林,高山灌丛草甸和高山植被稀疏带,山体因垂直气候差异而呈现出不同的色彩,就像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如果去那里,我可以好好考察一下那里的植被,说不定能有新的发现。”

    大家纷纷将佩服的目光投向了这位植物学家,就连班玛多吉也对他另眼相看,心中暗自赞叹他的学识渊博。

    鹤云飞思索片刻后说道:“我想我们还是从雅鲁藏布大峡谷查起吧。”说着,他便招呼大家回到营地,共同商讨考察营救的路线去了。

    而此时,进入异空间的寻宝探险队却陷入了极度的困境。因丢失了陈苗苗与郝小雨,全体队员都万分沮丧,特别是包晓彤,每天都声嘶力竭地喊着要寻找她们两个人,可队伍却还在为前进的道路而茫然不知所措。

    郭振虎和高欣欣依然认真地做着记号,试图为队伍寻找一条安全的出路。

    包老大走过来,不以为然地说道:“做这个有什么用,只要你不离开我,就绝不会丢了你!别忘了我可是地质学家。干大事就得有点冒险精神,反正也没路,跟我走吧!”说完,他便自顾自地带头向前走去。

    可没走多远,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雾弥漫开来,瞬间将整个队伍笼罩其中,大家在大雾中迷失了方向,眼前一片白茫茫,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白色迷宫,找不到出口。

    嘎子叶青焦急地喊道:“我说老大,不认路的人总喜欢带路。这活儿您能不能交给别人?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被困死在这里。”

    包天喜不服气地辩解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天下大雾,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不能怪我呀!”

    结果,队伍在大雾中摸索着前行,走着走着,竟然又回到了原来郭振虎堆石头做记号的地方。包晓彤气得差点哭出来,因为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陈苗苗和郝小雨依然杳无音信。大家的心里都清楚,在这样荒兽横行的地方,她们俩大概率是凶多吉少了。

    耗子邓达走到老大身边,悄悄地对他说:“大哥,在野外迷失方向千万不要惊慌失措,要冷静下来,仔细回忆一下所走过的路,利用一切可识别的物体,重新确定方向,然后再寻找出路。”

    郭振虎点头赞同道:“耗子兄弟说的是,这是野外生存的基本常识。如果还是没有办法,最好还是迷途知返,退回到原来的出发地点,或许还能找到一线生机。”

    包老大眨眨眼睛,一脸茫然地说:“这里哪儿有原地啊?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迷失了方向,根本找不到原来的路。”他的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是啊,找原点是为了找到归途,可现在连家的方向都迷失了,哪里还有原点呢?难道要把人们最初落脚的地方当成原点?这也十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