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这世上,有些事儿邪门得很。今儿个我就给你们讲个原创的灵异故事,这故事里没那些花里胡哨的科技玩意儿,也没用啥禁忌手法,把老祖宗传下来的饿鬼道传说跟咱现代生活搅和到一块儿,讲的是怨灵复仇的事儿。
裴觅这人呐,那简直就是个超级大吃货。有一回,他第七次掀开外卖盒,那塑料餐盒的边缘都被他咬得全是齿痕。酸辣粉的汤汁混着他的汗滴到了键盘上,他那圆得像鼓一样的肚皮,直接把衬衫的两颗纽扣给崩飞了。他喉咙一动,发出的声音就跟在吞咽腐肉似的,黏黏腻腻的。
这时候,同事老赵捏着鼻子退到了茶水间门口,开玩笑说:“裴哥,你这周都胖二十斤了吧?”可谁都没注意到,裴觅脚下的影子正怪异地扭曲着,脖子那儿还伸出了像蛛丝一样细的黑色触须,悄悄地缠上了垃圾桶里的残渣。
到了深夜,裴觅回到出租屋,直接蜷缩在冰箱前,生啃起冻肉来。月光透过百叶窗,照在他那变了形的身子上,他脊椎两侧鼓出了蜂窝状的肉瘤,每个孔洞都在分泌着消化液。当他撕开第五包速冻水饺的时候,镜子里他的倒影突然咧开嘴,那裂口横贯整张脸,还说话了:“再吃三口,你就能看见我了。”
市郊的农贸市场,一到凌晨就弥漫着一股怪味儿。鱼贩子老吴发现冰柜里的鲳鱼接二连三地失踪,看监控录像,半夜时分,冰柜盖板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开,鱼尸飘在空中就被撕成了碎末。更邪门的是,隔天总会有个穿连帽衫的胖子来买十斤猪板油。
裴觅的房东来收租,可撞破了大秘密。307室的地板上积了三指厚的油垢,墙缝里全是腐烂的菜叶。房东本以为会看到肥胖的租客,没想到他正趴在天花板上,四肢反关节扭曲着,腹腔裂开像个深渊巨口,正把整床棉被绞成絮状物往嘴里塞。老太婆吓得尖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还看见对方后颈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梵文,就像无数蚂蚁在皮肤下游走。
民俗学会有本《饿鬼道考据》,里面记载了关键线索:“唐会昌年间,有僧人以肉身饲饿鬼,其脊生八十一孔,每孔吐业火……”泛黄书页间的插图上,饿鬼咽喉细如针孔,肚腹却大如瓮缸。裴觅颤抖着撕下这页纸就塞进嘴里,纸浆混着墨汁滑过食道的时候,他眼前闪过走马灯似的记忆碎片。
原来啊,在那逼仄的矿道里,七个男人把他推向渗水的岩壁。为首的矿主笑着说:“裴工头知道的太多了。”然后就封死了出口。三十八天后,救援队挖通洞穴,里面只剩他啃食完自己十指的森森白骨。
整个城中村都陷入了饥饿恐慌。早点铺的油锅凌晨自己就开了,蒸笼里的包子居然长出了利齿;流浪猫成群地暴毙,每具尸体都只剩空瘪的皮毛。更吓人的是,七具矿工遗骸突然出现在拆迁工地,这些人当年可是参与封矿的施暴者,现在他们腹腔被掏空,内脏摆成了一个“饲”字。
裴觅蜷缩在废弃冷库啃噬冰柱,身后拖着的肠子都异变成了吸盘状的触手。矿主之子带着保镖,拿着猎枪逼近,还喊着:“装神弄鬼……”话还没说完,保镖突然抓起生锈铁钳就塞进自己喉咙,咀嚼声混合着惨叫,响彻夜空。
特警把冷库包围的时候,裴觅正把第八根钢梁咬出锯齿状缺口。子弹穿透他那膨胀得像气囊一样的躯体,打出的孔洞里涌出黑色流沙。矿主之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向裴觅的巨口,临死前听到饿鬼的呢喃:“你们让我尝尽永饥之苦……现在轮到你们的后裔供养万世。”
暴雨冲刷着城中村街道,积水里倒映出诡异的画面:每个施暴者家族的窗户里,都有个腹部鼓胀的身影在疯狂进食。而真正的裴觅正躺在拆迁废墟深处,干瘪的躯壳像蝉蜕一样碎裂,一缕黑烟钻进地缝消失不见了。
三个月后,地质队在这儿勘测到一个巨大的溶洞。洞壁上全是齿状咬痕,中央石台上散落着七枚青铜铭牌,刻着当年矿难失踪者的工号。最深处的岩画描绘着饿鬼道的图景,无数大腹细颈的魂灵正把施暴者后代拖入永世饥渊。
这故事到这儿就完啦,这裴觅本是矿难冤魂堕入饿鬼道,逃出来后得不停地吃东西才能维持实体,专挑施暴者血脉下手。每啃食一具施暴者尸体,就会把他们家族后代标记成“供养者”,触发代际饥饿诅咒。那些反关节躯体、蜂窝状消化器官、梵文刻痕,看着可吓人啦。而且啊,想用暴力镇压这事儿,反而会让诅咒扩散得更快,这就叫“业力反噬”。你们说,这世间的因果报应,是不是半点都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