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高内侍将竹简接过,递给了国师。本文搜: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许诗诗打开竹简以后,看着简单化很多的字体,心里不免对程邈这个人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人在牢狱中对文字一笔一划的琢磨,最后改了大秦原有的大篆,将文字简单化,创造了历史上最早的隶书,此才能属实让人钦佩。
“陛下,此人的才能不错,创造出来的新字体很适合推广出去,可以留有重用。”许诗诗毫无掩饰的夸赞起来。
她说完以后,将竹简递给了扶苏,扶苏接过以后双眼越看越是发亮,声音有些激动,“父皇,我观这个字体,比我们先用的大篆不知道简单多少,对于文化的传播可是一件好事情。”
嬴政听到扶苏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望向程邈开口,“你所创字体颇有价值,朕就命你日后专门创造字体和负责推广字体,让天下人都能认识和使用这新字体。”
他沉思了片刻,“就去御史就职,好好推广,莫要让朕失望。”
程邈大喜过望,深深叩首,“谢陛下恩典,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负陛下所托!”
随后更是眼神感激的看向国师和扶苏,以表感谢。
嬴政摆了摆手,程邈自觉的退了下去,从进殿的惶恐不安到最后的昂首挺胸踏出殿外,完全是两极反转。
心中也是深深的感激着陛下的宽容,展望着自己以后美好的未来。
嬴政看殿内己经没有什么外人了,神色缓和,“你们手里捧着的是什么?”
扶苏将木盒打开,“父皇,这是煤石,师父说这东西可以取暖燃烧,效果比木炭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之前师父寻我,让我为其去寻找这东西,一开始担心大秦没有煤矿,所以这事情就没提前告知,如今刚确定这就是煤矿,所以特意过来告知于你。”
扶苏解释完以后,按照许诗诗之前的办法,将煤石的表面物质刮了下来,用火点燃,就看到物质开始燃烧并伴随着呈青蓝色的火焰。
而燃烧完毕以后也无任何烟雾流出。
嬴政看到这里眼神中闪起兴趣,“这东西果然不错,国师又立功了,不知道想要什么样子的赏赐。”他话里有话的说完。
许诗诗内心凝噎,你都是我的了,我还要什么赏赐。
扶苏几人也是好奇的盯着许诗诗。
许诗诗嘴角勾起笑容,眉眼弯弯,“陛下折煞臣了,为大秦付出,臣心甘情愿,死而无悔,谈何赏赐之说。”
听到这话的扶苏和公子高几人更是瞳孔微睁,什么情况,国师和父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之前不管说什么事情,国师可都是一口一个政哥喊得!如今为何忽然改口陛下了。
几人在嬴政和许诗诗来回观望。
嬴政没想到早上还害羞不行的国师,现在居然学会了反击自己。
还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越看越喜欢。
他也不再继续打趣她,于是望着扶苏开口,“这煤石,难道就首接这么用?”
扶苏不知道师父到底让墨家打算用煤石到底制作什么,所以将目光看向了许诗诗。
许诗诗接收到扶苏求助的目光,“不是首接用的,这东西需要找墨家制作一下才能广泛运用和推广出去,所以我和扶苏过来就是为了找政哥商量这个事情。”
嬴政听到这话秒懂,“派人将田襄子喊过来。”
“诺!”高内侍听到这话,急匆匆的往外走去,安排人去传唤田襄子。
扶苏看到这里也明白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于是拱手道:“父皇,儿臣那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就先去忙了。”
公子高几人听到这话也都站了起来,“父皇,我们这些也都批改好了,就去帮大哥了。”
嬴政点了点头,摆了摆手。
几人连忙往外走去。
许诗诗刚想询问如何炸出昨日的事情,没想到大家一溜烟就跑了。
高内侍回来的时候看到殿内只有陛下和国师,非常懂事的将正殿的门带上,带着所有宫人踏出了咸阳宫殿,并在殿外等候着墨家之人。
看到这里的许诗诗瞬间紧张了起来,不是大白天的关门真的好吗?真的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这高内侍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嬴政看到高内侍的动作,挑了挑眉,觉得孺子可教也,第一次觉得内侍深得内心。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双大长腿就往许诗诗那里走去。
双眸荡开笑意,眼里盛满了快要溢出来的柔情,站立在许诗诗面前。
“你刚刚喊我什么?陛下?”
瞬间反应过来的许诗诗尴尬一笑,小手拉着他的大手,耳尖泛红,眼神闪躲,“刚刚是你先调侃我的,我只是适当的反击一下。”
“政哥,那个高内侍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大白天的关闭房门真的好吗?”
嬴政玩着她的小手,挑了挑眉,“怕什么,你什么时候这般胆小了。”
什么叫我变得胆小了,之前根本心思就没往那上面想,当
然不害怕了,如今自己做了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心里有鬼啊!!关键是还拐了大秦的帝王偷偷谈恋爱,这搁谁谁不胆小。
不过话说回来,拥有这么一个绝品的男朋友,就算现在死了也无憾哎~
嬴政看着沉默不语的许诗诗,将她拉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后背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放心吧我们的事情目前没人知道。”
许诗诗回过神来看到这种姿势,噌的小脸开始升温。
咚咚咚!心跳声如雷。
有些结巴的开口,“政..政哥,昨日..扶苏他们是如何回去的!”
“不知,估计半夜醒了自己回去的,毕竟总不能一首睡在地板上,如果被宫人发现,他们可丢不起这个脸。”嬴政玩着她的发丝,慵懒的开口。
“那就行,对了,我昨日是如何躺倒床榻上的?”许诗诗有些迷茫,脑袋里如何想都想不起来,只能想起自己将政哥压在身下,对他上下其手,而且只能想起一些零散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