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群雄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丐帮帮主钟任旺张大了嘴巴,那嘴巴大得几乎能塞进一个拳头,双眼圆睁,眼中满是震惊之色,平生首次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钟任旺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手心里全是汗水,与雨水混合在一起,那是他内心的震撼在手中流淌。
他怎么也没想到,石飞扬竟然如此厉害,能够将天下武林盟主谢洛嘉打得如此狼狈,毫无还手之力,这就像是一场梦境,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石飞扬日后怕是要在武林中掀起一番大波澜,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
“这……这怎么可能?”蹑云剑掌门人赵鲜明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犹如在梦中一般。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手中的剑柄也被他握得紧紧的,指节都泛白了。
那是他的手在替他表达着内心的震惊。
他原本以为,谢洛嘉的夺命十三剑已经天下无敌,没想到石飞扬的武功更胜一筹,犹如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他仰望却无法攀登。
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敬畏的神情,心中不禁对石飞扬产生了一丝敬畏,同时也在思考这场战斗会给武林带来怎样的变革,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丐帮的四大长老丁洪、吴呈光、郭茅、李满仓也都面面相觑,他们的脸上满是震惊和担忧。
他们相互对视,眼中都流露出不安的神色。
他们知道,这场激战的结果,将会对整个武林产生巨大的影响,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必将掀起惊涛骇浪,改变整个武林的格局。
他们的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焦虑,心中担忧着武林未来的走向,不知道这场变故会引发怎样的连锁反应,心中充满了焦虑与迷茫。
周围的武林人士也都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在风雨中回荡。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撼与疑惑,打破了他们对武林的认知,也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整个武林的未来仿佛都悬在了这一刻。
狂风裹挟着暴雨,如同一头暴怒的猛兽,在天地间肆意咆哮。
豆大的雨点仿若密集的石子,噼里啪啦地砸落,打得周围的物体“砰砰作响。
此时的谢洛嘉,置身于这狂风暴雨之中,起初只觉有丝丝缕缕的寒意,如冰丝般悄然钻进肌肤,沿着经络缓缓游走,所到之处,带来一阵微微的刺痛,仿佛无数根极细的冰针在轻轻穿刺。
紧接着,这股寒意陡然加剧,像是有无数根寒彻骨髓的冰针,从四面八方同时朝着谢洛嘉的身体扎来,每一根都直直地穿透他的穴道。
瞬间,钻心刺骨的剧痛从穴道处爆发,如汹涌的潮水般向谢洛嘉的全身蔓延。
那疼痛仿若从灵魂的最深处源源不断地涌上来,恰似无数条贪婪的小虫,先是小心翼翼地啃噬着他灵魂的边缘,随后愈发疯狂,朝着灵魂的核心部位深入啃咬,令谢洛嘉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朦胧不清。
天空中,一道闪电如利刃般划破漆黑的夜空,瞬间照亮了天地,紧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轰隆”巨响,似要将天地震碎。
电闪雷鸣之中,谢洛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先是微微颤抖,像是被一阵冷风吹过,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颤抖愈发剧烈,在狂风的肆虐下,如同风雨中那摇曳不定、随时可能熄灭的残烛,谢洛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剧烈的颤抖中痛苦地呻吟。
谢洛嘉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微微扭曲,到五官因剧痛而紧紧纠结在一起,似被恶魔的利爪死死揪住,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这如影随形的痛苦深渊。
他的内心极度渴望挣扎,试图摆脱这噩梦般的折磨,可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完全不听使唤,仿佛被一股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力量紧紧禁锢,恰似一只被困在密不透风的牢笼中、被粗粝绳索紧紧捆绑的困兽,徒有挣扎的强烈欲望,却毫无反抗的能力。
雨水顺着谢洛嘉的脸颊不断滑落,与他痛苦的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狂风呼啸而过,似在他耳边发出阵阵嘲笑,那风声如鬼哭狼嚎,更添几分凄凉。
这痛苦如同一把锐利的锯子,在谢洛嘉的身体和灵魂间来回拉扯,疼痛的程度不断加深,一波强过一波,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谢洛嘉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身体里的伤痛,发出痛苦的喘息声,这喘息声在风雨声的掩盖下,显得更加微弱。
此时,谢洛嘉痛苦的呻吟声在狂风暴雨中时断时续。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凄惨得令人揪心,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这呻吟声,仿佛是他对往昔种种恶行的深切忏悔,又像是在向这不公的命运发出绝望的呐喊。
谢洛嘉的眼神中满是悔恨,那悔恨犹如一团浓重得化不开的乌云,沉甸甸地笼罩着他的内心。
但此时的谢洛嘉,已然无力回天,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默默等待命运的最终审判。
在这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战场上,他的命运恰似风中那脆弱不堪、随时可能熄灭的残烛,摇摇欲坠,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过往种种,那些曾经的荣耀与威风,如今都化作了泡影,只留下满心的懊悔和对命运无常的感慨。
就在石飞扬运转明玉功,将那股寒意直透谢洛嘉的全身穴道,谢洛嘉痛苦地呻吟,在风雨中等待命运审判之时,丐帮帮主钟任旺终于回过神来。
身为天下第一大帮会的帮主,钟任旺在武林中一呼百应,威望极高,平日里处理帮中事务雷厉风行,眼神中总是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俨然就是武林中的一方霸主。
此刻,钟任旺深知再这样下去,神剑山庄怕是要遭受灭顶之灾,这不仅关乎神剑山庄的存亡,更可能会打破武林现有的微妙平衡,引发一场波及整个武林的轩然大波。
只见钟任旺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风雨的阻隔,来到石飞扬和谢洛嘉中间。
他双手张开,扯着嗓子,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大声喊道:“石少侠,即刻住手!你当这江湖是何处?神剑山庄乃武林名门,历经数代传承,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若执意赶尽杀绝,日后行走江湖,我丐帮虽不主张多管闲事,但也断不会坐视不理!”
挺直的脊背犹如苍松般坚毅,洪亮且威严的声音在风雨中如洪钟般震响,无不彰显着钟任旺作为丐帮帮主的尊贵身份,那是一种习惯了发号施令、掌控全局的姿态,即便此刻是在劝架,也带着几分让人无法抗拒的意味,仿佛他的话语就是江湖的规则。
此刻,狂风如同千万头暴怒的雄狮,疯狂地咆哮着,那咆哮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天地都撕成碎片,卷入无尽的混沌深渊。
豆大的雨点仿若被战神驱赶的千军万马,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噼里啪啦地疯狂砸落,每一滴都好似能击穿大地,溅起层层水花。
石飞扬但闻此言,双眸犹如寒星般射向钟任旺,那眼神仿若能穿透这狂暴的风雨,将世间万物瞬间冻结,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因这目光而降低了几分温度。
就连肆虐的风雨在石飞扬的注视下都弱了几分气势。
石飞扬的面庞冷峻如千年玄冰,毫无表情,宛如一座亘古不变的冰山,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凛冽气息。头顶上,乌云如同汹涌的黑色海啸,翻涌奔腾,似是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不敢肆意妄为。
石飞扬微微地仰头,下巴扬起一个高傲的弧度,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在风雨中震荡回响,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霸气:“钟帮主,你来得正好。今日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谢洛嘉此刻早已是个死人。但神剑山庄作恶多端,他和他儿子谢至川必须向雄樱会、向林婉清姑娘道歉,否则,我定要将这神剑山庄从武林中彻底抹去!我石飞扬做事,只凭心中的正义,江湖的看法,我不在乎!”
说话间,石飞扬的衣袂在狂风中烈烈作响,似是在为他的豪言壮语摇旗呐喊。
而周围的风雨声都成了他的背景音,更衬出他的豪迈与霸气。
钟任旺听了石飞扬的话,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那焦虑如同厚重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作为丐帮帮主,钟任旺在江湖中一向德高望重,平日里众人对他皆是毕恭毕敬,哪有人敢这般毫无顾忌地与他说话。
但他也清楚地知道石飞扬的厉害,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他可是全程目睹,石飞扬展现出的武功深不可测,就连身为天下武林盟主的谢洛嘉都败得那般凄惨,自己若贸然与石飞扬动手,恐怕也难以占到上风。
然而,钟任旺又不能对神剑山庄被灭的危机坐视不管,毕竟在他心中,武林需要一种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一旦被轻易打破,必将引发一场难以收拾的江湖大乱。
“石少侠,你年轻气盛,有些事怕是想得过于简单了。”钟任旺耐着性子,语气里满是诚恳地劝道,试图说服石飞扬。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向前倾身,做出一副推心置腹的姿态,全然没了平日里发号施令时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威严。
此刻的钟任旺,更像是一位为了武林和平而四处奔走、苦口婆心的和事佬。
“我丐帮身为武林第一大帮,肩负着维护武林和平与秩序的重任。冤家宜解不宜结,此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何必如此赶尽杀绝呢?神剑山庄固然有错,但也罪不至死啊。我以丐帮之名,劝你暂且放下执念,莫要让这江湖再起波澜。”钟任旺的声音在风雨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恳切。
石飞扬闻言,冷哼一声,那冷哼声仿若从九幽地狱最黑暗的深处传来,裹挟着无尽的不屑与傲然。
此时,一道粗如巨蟒的闪电,携着开天辟地之威,狠狠划破漆黑如墨的夜空,那闪电的光芒犹如白昼,照亮了石飞扬微微勾起的嘴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对钟任旺劝说的轻蔑,也在嘲笑钟任旺的迂腐和天真。
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轰然炸响,仿若天崩地裂,那声音仿佛是老天爷也在为石飞扬的不屑助威呐喊。他微微眯起双眼,眼中寒芒闪烁,恰似两把出鞘的利刃,冷冷地说道:“钟帮主,你不必多说。神剑山庄犯下的罪孽,岂是一句‘罪不至死就能揭过的?今日若不讨个公道,我石飞扬誓不罢休!”说罢,他双手抱胸,傲然挺立,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
任风雨如何疯狂侵袭,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周围的狂风呼啸着,暴雨倾盆而下,在他面前却如同小巫见大巫,愈发显得他的气势磅礴,宛如一位独战天地的绝世战神。
钟任旺见劝不动石飞扬,心中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
他挺直了腰杆,犹如一棵苍松,双眼圆睁,原本平和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鹰,看穿了石飞扬的心思。
他脸上露出一种严肃且带着几分怒意的神情,大声说道:“石飞扬,你莫要太狂妄!我身为丐帮帮主,统领天下丐帮弟子,一言一行皆代表丐帮。今日你这般无视我劝诫,执意妄为,那便是与我丐帮作对!既然你不听劝,那我钟任旺今日便要与你比试一场,让你知道这天下并非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身上的衣衫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此刻的钟任旺,又恢复了身为一帮之主的强硬与果决,面对石飞扬的“挑衅”,钟任旺决定捍卫自己的权威和武林的秩序,那气势仿佛要将石飞扬生吞活剥。
石飞扬听了钟任旺的话,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那冷笑愈发明显。
此时,地面上的泥水被狂风卷起,形成一道道粗壮的泥柱,好似上古魔神的手臂,在为他的挑衅助威呐喊。他微微侧身,双脚稳稳地站立,如同一棵苍松深深扎根大地,坚不可摧。
石飞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冷冷地说道:“久闻丐帮的镇帮神器降龙十八掌天下无敌,今日石某倒要见识一下。钟帮主,你可莫要手下留情!”
说罢,石飞扬周身气势陡然一变,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仿若一头沉睡千年的巨兽苏醒,引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荡,发出“嗡嗡”的声响。
地面上的泥水也被这股气势震得泛起层层涟漪,就连周围的环境都在为石飞扬的强大气场而颤抖。
钟任旺也不含糊,他深吸一口气,运转体内真气,丹田处真气翻涌,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周身的衣衫在狂风中烈烈作响,仿佛一面面猎猎作响的战旗。
他大喝一声:“好!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丐帮降龙十八掌的威力!我身为丐帮帮主,今日便要让你知晓,我丐帮传承千年,绝非浪得虚名!”
随即施展降龙十八掌的第一招“亢龙有悔”,只见钟任旺的手掌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流,那气流仿若能开山裂石,所到之处,周围的空气都被这掌风震得嗡嗡作响,仿佛无数只蜜蜂在耳边振翅。
此刻的钟任旺,眼神中只有专注和狠厉,作为丐帮帮主,他要用实力让石飞扬知道他的厉害,那眼神仿佛在说,今日定要让你这狂妄之徒吃些苦头。
石飞扬见状,眼神瞬间一凛,寒芒毕露,眼中的光芒仿若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直刺钟任旺。
他猛地大喝一声:“来得好!”声音响彻云霄,压过了风雨的呼啸,穿透云层,直达九霄。
同时,他也施展出降龙十八掌,同样是一招“亢龙有悔”使出,与钟任旺的手掌迎面对上。
“轰!”一声巨响,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爆炸,两人的掌力碰撞在一起,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泥水都震得飞溅起来,好似下了一场泥雨。
那泥雨飞溅的场面极为壮观,泥水四溅,形成一道道弧线,在风雨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两人皆是功力深厚,一出手便是降龙十八掌这样的绝世武功。
刹那间,掌风呼啸,犹如无数把利刃在空气中疯狂切割,发出“呼呼的尖锐声响。
气浪滚滚,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所到之处,地面的泥水被卷起数丈之高,形成一道道浑浊的水柱。
他们的身影在风雨中时隐时现,每一次的交锋都引得周围的空气震荡不已,发出沉闷的“嗡嗡声,空气都在这强大的掌力下痛苦呻吟。
斗了十余回合,钟任旺心中暗自吃惊,忍不住喊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降龙十八掌竟然使得如此精妙,每一招每一式都丝毫不逊色于我!不愧是能击败谢洛嘉之人,我丐帮今日倒要与你分出个高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皱眉,额头上的皱纹如沟壑般深邃,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身为丐帮帮主,在武林中摸爬滚打多年,很少遇到能与自己在武功上一较高下的对手。
此刻石飞扬的表现让钟任旺对这个年轻人有了全新的认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石飞扬实力的惊叹,又有作为帮主被挑战的不甘。
而石飞扬因为阅看《九阴真经》无数次,对这降龙十八掌的理解更是深刻。他的掌法中融入了《九阴真经》的精髓,使得他的掌力更加雄浑,招式更加变幻莫测。
又斗了数十回合,钟任旺渐渐感到吃力,只觉得石飞扬的掌力越来越强,每一次与他对掌,都仿佛是在与一座巍峨的山峰对抗,那股强大的反震力都让钟任旺的手臂都被震得发麻,好似有无数根钢针在手臂中穿梭。
此刻,钟任旺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与雨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如同汹涌的海浪,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
此时的钟任旺,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慌乱,作为丐帮帮主,他从未在一场激战中如此狼狈,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严重低估了石飞扬的实力,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已然置身于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钟任旺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反应也大不如前。
石飞扬瞅准时机,施展出降龙十八掌的一招“龙战于野”,此时天空中乌云愈发厚重,仿佛是一座即将崩塌的黑色巨山,在为这场决战积蓄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云层翻滚涌动,发出低沉的“隆隆声,仿佛是恶魔在咆哮。
而石飞扬却猛地大喝一声:“钟帮主,接招!”声音中带着胜利的喜悦与不可一世的霸气,那声音穿透了厚重的云层,响彻天地,仿若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震得人耳鼓生疼。
石飞扬的手掌带着千钧之力,向着钟任旺的胸口迅猛拍去,那手掌裹挟着无尽的力量,所到之处,空气都被压缩得发出“嘶嘶的声响。
钟任旺躲避不及,被石飞扬这一掌重重击中,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浑浊的泥水,那泥水溅起数尺之高,将他狼狈的身体笼罩其中。
“钟帮主,承让了。”石飞扬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此时,风雨渐渐停歇,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宛如一道金色的神芒,洒在石飞扬的身上,更衬得他宛如战神下凡,而他微微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钟任旺,那眼神仿佛在俯瞰一只蝼蚁。
石飞扬的声音在风雨过后的寂静中传出,带着一股傲然的气势,在向世人宣告他的不可战胜,那声音犹如洪钟,在空旷的天地间回荡,久久不绝。
钟任旺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甘。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为丐帮帮主,在武林中威名赫赫,竟然会败在石飞扬的手中。
周围的群雄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撼与疑惑,这场激战打破了他们对武林的认知,心中不禁对石飞扬的实力产生了深深的敬畏。
丐帮帮众们纷纷围了过来,想要扶起钟任旺,却被钟任旺挥手阻止。
他艰难地站起身来,看着石飞扬,眼中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有敬畏,有不甘,也有无奈。
此时的钟任旺,身形微微佝偻,全然没了之前身为帮主的意气风发。
这场失败对他的打击巨大,他意识到,在这个江湖中,还有许多未知的强者,而他的权威也并非不可撼动,心中涌起一股英雄迟暮的悲凉之感。
“石少侠,好武功!”钟任旺咬着牙说道,“今日我钟任旺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但我仍以丐帮帮主的身份,恳请你能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不要赶尽杀绝。这神剑山庄若真被灭了,武林怕是要大乱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此刻的钟任旺,更像是一个在岁月和现实面前低头的老者,而非那个叱咤江湖的丐帮帮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武林大局的担忧,以及对自己失败的坦然接受。
石飞扬看了钟任旺一眼,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只要谢洛嘉父子肯道歉,我便饶了神剑山庄这一次。”
说罢,他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谢洛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冰冷的杀意,冷冷道:“谢洛嘉,你可听到了吗?”
此时的石飞扬,宛如站在武林之巅的王者,掌控着他人的命运。
周围的环境仿佛都在为他的王者之气而臣服。
疾风骤雨初歇,空气中的血腥味儿却愈发浓烈,好似一层无形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众人的心尖。
周围一片死寂,唯有石飞扬那掷地有声的话语,如惊雷炸响,震得全场哗然。
石飞扬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霸气。
他单枪匹马,向传统武林权威发起挑战,此刻,他目光如炬,直视着谢洛嘉,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不容置疑的正义:“谢洛嘉,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今日,我便要将你的累累恶行公之于众!”
谢洛嘉身为武林盟主,自幼便习得夺命十三剑,又仗着父亲在江湖中的权势,多年来在武林中横行无忌。长久以来,绝大多数武林中人对他皆是阿谀奉承,将他捧在高位。
这使得谢洛嘉愈发骄纵狂妄,心胸狭隘至极。
如今石飞扬要求谢洛嘉当众认罪道歉,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此刻,他脸色铁青,仿若暴风雨来临前那阴沉得可怕的天空,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愤怒的蚯蚓在蠕动,双手因极度愤怒而微微颤抖。
然而,他也强装镇定,扯着嗓子吼道:“石飞扬,你休要血口喷人!”
那声音虽竭力维持着往日的威严,却难掩其中的慌乱与恼羞成怒。
石飞扬冷笑一声,声音愈发冷峻,仿若寒夜中的冰霜,带着刺骨的寒意:“血口喷人?你可还记得青城派?那本是个与世无争、一心清修的门派,只因不愿将镇派剑法拱手相送,你便心生歹念。一夜之间,青城派惨遭灭门。当时,孩童的哭喊声、妇女的求饶声,在你的屠刀下戛然而止,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鲜血顺着山门台阶汩汩而下,将整个青城派都染成了一片血海,沦为人间炼狱!”
石飞扬每说一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谢洛嘉的要害,他浑身散发着浩然正气,目光坚定地直视谢洛嘉,丝毫不惧眼前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
此言一出,周围的武林人士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现场一片哗然。
有的面露惊恐之色,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恶魔;有的则满脸愤怒,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一道道谴责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谢洛嘉。
人群中的谢至川,谢洛嘉之子,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自幼被父亲宠溺,在众人的阿谀奉承中长大,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从未受过这般屈辱。
此刻,他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今日这血海深仇,他日定要让石飞扬和雄樱会付出千百倍的代价,那眼神中透露出的阴狠,与谢洛嘉如出一辙。
石飞扬并未停下,他的言辞愈发激昂,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全场:“还有铁剑门掌门,为了那本失传的《疾风剑法》,你竟将他囚禁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你亲自用烧红的烙铁在他背上烙下一道道伤痕,他疼得昏死过去,你却残忍地用冷水将他泼醒,反复折磨,只为逼他交出秘籍。最后,他宁死不屈,你竟亲手用匕首割破他的喉咙,手段何其残忍!你可曾想过,这是何等的恶行!”
石飞扬义正言辞,字字句句都充满了对邪恶的控诉。
他的身影在这一刻散发着光芒,成为了正义的化身。
谢洛嘉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狼狈的光。
但他依旧在垂死挣扎,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胡说!这都是你编造的谎言!”
然而,他那颤抖的声音和慌乱的眼神,早已暴露了他的心虚。
石飞扬目光如刀,直直地刺向谢洛嘉,将他的虚伪与罪恶看穿:“谎言?那雄樱会的兄弟们又是怎么受伤的?你得知我们几位核心成员要去商议要事,便在途中布满带毒暗器,设下重重陷阱。暗器如暴雨般射出,我的兄弟们痛苦挣扎,你却还安排高手无情追杀,手持利刃对着受伤之人一顿乱砍,鲜血染红了整片草地!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他们早已命丧黄泉!你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
石飞扬越说越激动,胸膛剧烈起伏,他的正气如同汹涌的波涛,要将谢洛嘉的邪恶彻底淹没。
在石飞扬的厉声质问下,谢洛嘉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谢洛嘉心中的愤怒如同汹涌的火山,却又因理亏而无法反驳。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平日里作威作福,今日竟会被一个无名小辈逼到如此绝境。
他仰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将这压抑的气氛冲破:“世人自有公道在!我谢洛嘉行事光明磊落,岂会承认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我绝无可能做出伏击他人之事,这定是石飞扬的污蔑!我谢某宁死不屈!”
然而,熟悉谢洛嘉的人都知道,这一番慷慨陈词不过是他虚伪的掩饰,他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谎言与欺骗,只是他那狭隘的心胸让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罪行被揭露。
石飞扬只是静静地听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在嘲笑谢洛嘉的顽固与愚蠢,也坚信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忽然间,谢洛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动作如电,猛地弯腰抓起地上的长剑。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周围的武林人士,有的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有的则慌乱地四处张望,不知所措。
人群中,一位曾经被谢洛嘉欺压过的小门派弟子,忍不住低声咒骂:“这恶贼,平日里作恶多端,如今这般,不过是自食恶果!”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怒斥谢洛嘉的阴险毒辣,毫无正义,这个天下武林总盟主不仅白当了,而且带给天下武林更加阴暗的气息,让江湖多了无数的杀戮。
石飞扬依旧神色平静,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那镇定自若的神态,更凸显出他的正气与无畏。
“谢总盟主,不可!”丐帮帮主钟任旺见状,脸色骤变,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出声阻止。
他身形一闪,试图冲过去阻拦,但已然来不及。
“蹑云剑”掌门人赵鲜明也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下意识地向前跨出一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而石飞扬只是冷冷地看着谢洛嘉的举动,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在他眼中,谢洛嘉的选择早已注定,这便是邪恶的归宿。
“不——”周围的武林人士纷纷发出惊叫声,声音此起彼伏,划破了原本就紧张的空气。
有的捂住了双眼,不敢直视这惨烈的一幕;有的则呆立当场,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些武林人士的惊恐与慌乱,与石飞扬的冷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石飞扬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在这混乱的场景中,始终屹立不倒,捍卫着正义的尊严。
谢洛嘉却仿若未闻,他的眼神空洞而决绝,毫不犹豫地将长剑横在自己的脖颈处。
“噗”的一声,鲜血四溅,他的身体缓缓倒下,溅起一片尘土,在这空旷的场地上,显得格外凄凉。
他的一生,在这最后一刻,以一种极端的方式落幕。
而石飞扬则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愈发高大,他用自己的勇气和正气,揭开了武林中隐藏的黑暗,成为了绝大部分武林义士心中正义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