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一族的法术果然威力绝伦,仿若来自上古的神秘力量在此刻觉醒。
他们的攻击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神剑山庄的人卷入更大的困境之中。
一些人被法术击中,刹那间,“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仿佛平地炸响的惊雷,在山谷间不断回荡。那被击中之人,瞬间化作一团耀眼的光芒,随后光芒消散,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青烟,在呼啸的山风中,悠悠飘散,仿佛他们从未在这世间存在过。
一些人则被强大的力量击飞,身体如出膛的炮弹般,以极快的速度横飞出去。“砰”的一声沉闷撞击声传来,地面都为之剧烈震颤,仿佛大地都难以承受这股冲击力。
他们的身体在坚硬的地面上翻滚了几圈,扬起一片尘土,最终停了下来,再也没有了丝毫动静,生命的气息如同风中残烛,迅速消逝在这残酷无情的战场上。
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神剑山庄的人终于抵挡不住这如排山倒海般的攻势,开始纷纷后退。
他们原本坚如磐石的剑阵,此刻彻底崩溃,土崩瓦解。
原本整齐有序、宛如精密机器般运转的队伍,变得混乱不堪,恰似一盘散沙,毫无章法。
那三百精壮汉子,此时已所剩无几,寥寥可数。他们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与绝望,那眼神仿若深陷绝境、无路可逃的困兽,充满了无助与悲哀。
他们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狈逃窜,脚步慌乱而急促,“哒哒”的脚步声在这血腥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那是他们绝望的心跳声。
他们在慌乱中,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留下一路的恐惧与仓皇。
这场激烈的厮杀终于缓缓接近尾声,战场上一片惨象,宛如一幅地狱的画卷。
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姿态各异,有的身体扭曲成诡异的形状,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痛苦挣扎;有的残缺不全,肢体散落一旁,让人不忍直视。
殷红的鲜血肆意流淌,汇聚在一起,染红了大片地面,形成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血洼。
在阳光的映照下,这些血洼泛着令人胆寒的暗红色光芒,仿佛是恶魔的眼睛在凝视着世间的苦难。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近乎令人窒息的血腥气息和死亡的味道,那股味道刺鼻而又恶心,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腐蚀殆尽。恒山派的弟子们虽然最终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许多人受伤,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那呻吟声低沉而痛苦,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哀号,在诉说着他们所遭受的无尽苦难;甚至有人失去了生命。
他们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无声地见证着这场战斗的惨烈,在向世人无声地讲述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警示着人们和平的珍贵。
柳婷婷伫立在这片充满血腥与悲伤的战场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心中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五味瓶。
她深知,自己此次前来,目的是赢得石飞扬的好感,从而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计划。
然而,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她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石飞扬的足智多谋、英勇无畏,他在战场上的每一个决策、每一次出手,都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
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对石飞扬的看法,曾经那些基于嫉妒与偏见的认知,在这一刻开始动摇。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困惑,仿佛在这血与火交织的战场上迷失了方向。她不禁在心中反复自问,自己对石飞扬的感情,究竟是出于纯粹的利用,还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她不知道答案,只是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自己的命运,似乎已经与石飞扬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如同两条交织在一起的丝线,难以分离。
这种感觉让她既感到一丝莫名的温暖,又充满了不安与彷徨,她在这复杂的情感漩涡中,挣扎、徘徊,不知该何去何从。
而此时,石飞扬仍置身于与饮马寨和狼牙帮敌匪的激战之中,刀光剑影,喊杀震天。
他丝毫不知恒山这边发生的一切,但内心深处,他坚信自己精心安排的人必定能够全力保护好赤霞师太。他目光如炬,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信念与自信,能够穿透这重重硝烟,预见最终的胜利。
手中的缅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寒光,恰似夜空中最锐利的寒星,那寒光在向敌人宣告着他不可动摇的决心,任何妄图阻挡他的人都将被这利刃无情斩断。
激战的硝烟如缥缈的薄雾,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散去,战场上陷入一片死寂,宛如一座被诅咒的空城。四周的山林在战火的肆虐洗礼下,满目疮痍。
枝叶残败凋零,零落地散落在地,焦黑的树干歪歪斜斜地矗立着,树皮剥落,露出狰狞的木质纹理,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经历的那场惨烈厮杀,每一道伤痕都铭刻着战斗的残酷。
唯有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凉意,却也卷起地上的残叶和刺鼻浓烈的血腥味儿。
那股血腥味儿如同一团不散的阴霾,弥漫在空气中,钻进人们的鼻腔,令人胃中翻涌,几欲作呕。
吴忠、肖玲玲、谢文等人呆立当场,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们的目光像钉子般,直直地钉在柳婷婷身上,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疑惑,仿佛在盯着一个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的猛兽。他们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相助杀敌的柳婷婷,与那个曾让他们雄樱会吃过无数苦头、诡计多端的她联系在一起。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戒备。
吴忠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死结,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额头上的皱纹如沟壑般深刻。
他的拳头紧握,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间的青筋根根暴起,宛如一条条蛰伏的小蛇。
他压低声音,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像是怕被旁人听到,却又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对身旁的肖玲玲说道:“这柳婷婷向来诡计多端,心思深沉得如同无底深渊。今日这般相助,背后指不定又在谋划什么毒辣至极的计策。咱们雄樱会的弟子,可没少在她手里栽跟头,吃尽了苦头。依我看,她此番定是没安好心,说不定正盘算着如何给我们致命一击。”
说话间,一阵山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树枝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的话语增添几分紧张的气氛。
肖玲玲微微点头,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
她的眼中同样充满了担忧,那担忧如同浓重的乌云,笼罩着她的心头。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双刀,刀刃在透过枝叶缝隙洒下的斑驳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那寒光恰似她此刻冰冷的心境,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以保护自己和同伴。
此时,远处山谷中传来一声悠长而凄厉的狼嚎,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更添几分紧张与不安。
一条从山巅蜿蜒而下的瀑布,水流湍急,飞珠溅玉,轰鸣声在山谷中回响,在为这场充满疑虑的对峙奏响沉重的背景音乐,让人心跳加速,神经紧绷。
柳婷婷瞧着众人那如临大敌、警惕万分的模样,心中不禁暗自冷笑,“一群目光短浅的蠢货,等我顺利拿到白虎和朱雀,掌控那无上的力量,到时候你们都得在我脚下乖乖臣服,对我俯首称臣。”
然而,表面上的她,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温婉动人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盛开的花朵,柔美而娇艳,仿佛丝毫不在意众人投来的充满戒备的目光。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冻结,凝固得让人喘不过气。
唯有不远处山涧中传来的潺潺流水声,如同一首单调的乐章,打破这诡异而压抑的宁静。
偶尔有几片被战火熏得漆黑的树叶,似断了线的风筝,慢悠悠地从枝头飘落,在空中划出几道弧线,最后掉落在地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簌簌”声。
溪边的怪石嶙峋,形状各异,有的像张牙舞爪、欲择人而噬的怪兽,有的像陷入沉思、洞悉一切的老者,它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默默见证着这一切。
赤霞师太带着了然、若然等弟子,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缓缓走向柳婷婷。
她们身后,恒山派那几间简陋破旧的茅屋,在呼啸的山风中摇摇欲坠,如同风中残烛。
屋顶的茅草被大风肆意吹得七零八落,恰似凌乱的发丝。师太双手合十,脸上带着诚挚的感激微笑,说道:“多谢姑娘仗义相助,解我恒山派之围,老尼感激不尽。”
她的声音温和而慈祥,仿若春日暖阳,给人以慰藉。
柳婷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看似谦逊实则暗藏心机的笑容,仪态万千地说道:“师太不必客气,我是雄樱会总舵主的未婚妻,辽东天池神水宫的少宫主柳婷婷。此番前来,是奉雄樱会总舵主石飞扬之令,特来相助师太。”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山间清泉叮咚作响,可听在吴忠等人耳中,却似暗藏玄机,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让人隐隐不安。
此刻,她心里暗自想着,“先把这身份坐实,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只要能骗取他们的信任,石飞扬也迟早得被我拿捏在掌心,任我摆布。”
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影,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然而,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光芒,却与这明媚灿烂的阳光格格不入,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冰冷与算计。
天空中,一只雄鹰在高空盘旋翱翔,发出尖锐而凄厉的鸣叫,那叫声划破长空,似乎在俯瞰着这场人间的闹剧,带着几分嘲讽。
远处的山峰上,云雾缭绕,如梦如幻,仿佛是一座遗世独立的神秘仙境,与眼前剑拔弩张的紧张局势形成鲜明对比。
吴忠听闻此言,顿时怒目圆睁,双眼瞪得如同铜铃,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脸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扭动、即将挣脱束缚的小蛇。
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脚下的枯枝被重重踩得“嘎吱”作响,仿佛在为他的愤怒呐喊助威。
他手指着柳婷婷,大声怒骂道:“你这无耻之徒!竟敢说出这般弥天大谎,石兄弟怎会与你有婚约?你莫不是又想故技重施,设下陷阱陷害我们!”
他的声音在寂静空旷的战场上格外响亮,如同一记惊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充满了愤怒与不屑。
这声怒吼惊得几只栖息在枝头的飞鸟扑腾着翅膀仓皇逃离,惊起一阵簌簌的枝叶声,整个山林都被他的怒火所惊扰。
此时,一阵狂风突然呼啸刮过,吹得周围的树木剧烈摇晃,树枝相互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也在为吴忠的愤怒助威呐喊。
山谷中突然涌起一阵浓雾,白茫茫一片,如潮水般将众人笼罩其中,视线瞬间变得模糊不清,更增添了几分紧张与诡异的氛围,置身于一个神秘莫测的迷宫。
柳婷婷心中一紧,不过她毕竟心思缜密,很快就镇定下来,她暗自思忖,“这老东西还真是难缠,不过没关系,只要石飞扬不拆穿,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现在可还不知道我在这儿,等他来了,生米煮成熟饭,由不得他不认。”
她轻咬下唇,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那神情楚楚可怜,不知情的人见了定会心生怜悯,“吴大侠,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对飞扬的心意,天地可鉴。我们早已情投意合,只是之前一直未曾公开罢了。”
此时,一片乌云缓缓飘过,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遮住了阳光,使得周围的气氛愈发压抑沉闷,仿佛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众人的心头。
乌云边缘透着暗沉的铅灰色,随时都会压下来,将众人吞噬。
就在这时,一道绚丽的彩虹横跨天际,一端连接着远处的山峰,一端消失在云雾之中,这本该是美好的景象,却在这剑拔弩张、充满猜忌的氛围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仿佛是命运的一种嘲讽。
恰在此时,伊莉、石飞扬等人打败山下的恶匪后赶来。
伊莉听到柳婷婷的话,脚步猛地一顿,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钉在了地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若冬日里的寒霜。
嘴唇微微颤抖,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痛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的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和她有婚约?是我一直以来都错付了吗?那些与他共度的时光,那些温柔的眼神,难道都是我的错觉?”
这样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
伊莉感到一阵眩晕,天旋地转,轰然崩塌。
而此时,山风突然加大,吹得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那声音如同一首悲伤的挽歌,似乎也在为她的痛苦而哀鸣。
天边,隐隐传来几声闷雷,低沉而压抑,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山间的一处水潭,水面原本平静如镜,此刻却被狂风吹起层层涟漪,就像伊莉此刻无法平静的内心,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石飞扬听到柳婷婷的话,刹那间,瞠目结舌,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在原地。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仿若铜铃,眼眸中满是震惊与茫然,像是被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不知所措。他怎么也难以想象,柳婷婷竟然能够当众说出如此卑鄙无耻、颠倒黑白的话语。
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反应不过来,心中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满是愤怒与无奈。
石飞扬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似要将手中的空气捏碎,可又缓缓松开,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那即将爆发的怒火。
他身旁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刚刚战斗留下的尸体,尚未干涸的鲜血如蜿蜒的溪流,在土地上肆意蔓延,散发出刺鼻的腥气,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阳光被厚重的乌云严严实实地遮挡,天地间仿佛陷入了无边的暗夜,一切都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连空气都仿若变得粘稠、凝滞,让人呼吸都倍感艰难。
而在不远处的峭壁上,那处天然形成的石窟,洞口幽深黑暗,仿若一个蛰伏的巨兽之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更衬出此刻氛围的压抑与死寂。
龚思梦和林婉清站在一旁,听到柳婷婷的话,先是瞬间一愣,如同被点了穴道,脸上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神情,似是疑惑、惊讶交织在一起。
紧接着,掩饰不住的喜悦悄然爬上脸庞。
龚思梦心中暗自庆幸,犹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还好,原来飞扬和她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关系,看来我一直以来的心思并未白费,我才是飞扬唯一的妻子。”
林婉清则在心中默默感谢柳婷婷,“真是多亏了她,让事情有了这样意想不到的转机,或许我和他之间,还有可能。”
此时,一只蝴蝶从她们身边轻盈飞过,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蝴蝶扇动着斑斓绚丽的翅膀,在灰暗的色调中,那一抹亮色宛如黑暗中的星辰,尤为突兀。
旁边的草地上,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在风中微微摇曳,尽管周围满是肃杀之气,它们却依然顽强地绽放着,像是在为这片残酷的战场增添一抹微弱的生机。
伊莉在短暂的难过之后,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如同喷发的火山,炽热而猛烈。
她几步冲到石飞扬面前,双眼因愤怒与悲伤而通红,仿若燃烧的火焰。大声怒骂道:“石飞扬,你不是东西!竟然对我隐瞒好几段婚史,我真是瞎了眼,一直对你深信不疑!”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又充满了愤怒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无尽的怨恨与失望。
周围的众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所震慑,一时间,空气仿佛被点燃,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天空中,乌云愈发厚重,如同一床沉甸甸的棉被,压在众人头顶。云层间偶尔闪过一丝微弱的电光,那电光如鬼魅般一闪而过,却没有带来一丝希望,反而让原本紧张的气氛更加剑拔弩张。
而在山顶处,一道奇异的佛光若隐若现,那佛光本应是祥和、安宁的象征,此刻却在这混乱不堪的局势中,给人一种虚幻而又压抑的感觉,似是命运在无情地嘲讽着众人。
柳婷婷见状,心中大喜,如同饥饿的野狼看到了猎物,“这伊莉还真是沉不住气,不过这样更好,我的计划就能更快得逞了。”
她立刻把握机会,动作娴熟且自然地亲热挽着石飞扬的手,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石飞扬身上,脸上洋溢着甜蜜得近乎虚假的笑容,仿佛与石飞扬真是恩爱的一对,亲密无间。
她娇嗔道:“飞扬,这些人怎么能这样说你呢?”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狡黠地瞥向伊莉,看到伊莉更加愤怒、扭曲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如同一只偷到腥的猫。
同时,她也悄悄看向朱雀和白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希望它们能看到自己和石飞扬的亲密模样,方便往后骗取它们的信任,骗走它们,心里想着,“等我取得你们的信任,你们就都是我的了,那无上的力量,也将为我所用。”
此时,阳光重新穿透云层,艰难地洒在他们身上,可那光芒却无法驱散周围弥漫的紧张与敌意。
那束阳光像是一道无力的利剑,硬生生地撕开厚重的云层,却在这充满矛盾与冲突的场景中,显得如此渺小、苍白。
而此时,一只苍鹰在他们头顶盘旋,发出凄厉、尖锐的叫声。
那叫声仿若来自地狱的哀号,似乎在为这场闹剧增添更多的戏剧性与悲剧色彩。
赤霞师太目睹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难看至极。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一座即将崩塌的山峰,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
她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寒冬的霜雪,带着刺骨的寒意,拂袖而去,嘴里说道:“想不到石施主竟是这般为人,老尼真是看错了人。”
那拂袖的动作决绝而果断,仿佛要将与石飞扬有关的一切都从眼前挥去。
了然、若然两位美丽的俏尼姑也纷纷喝斥石飞扬,若然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石飞扬,那手指仿佛一把利剑,大声说道:“你赶紧滚蛋,别再玷污我们恒山派的清净!”
她的声音尖锐而充满愤怒,在这片寂静的山间回荡,久久不散。
周围的花草在风中剧烈摇曳,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瑟瑟发抖。
几株野花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柔弱的花瓣如同脆弱的蝴蝶,纷纷散落一地,成为这场混乱的无辜牺牲品。在寺庙的墙角处,一株古老的银杏树,金黄的叶子在风中簌簌落下,似是一位垂暮老人在无声地叹息,仿佛在为这场纷争而哀伤。
面对伊莉、恒山派师徒满门的决绝,石飞扬满心无奈,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沼泽,无法自拔。
他只能灰溜溜地率众下山,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似拖着千斤重担。
此时,山间的风裹挟着丝丝寒意,如锋利的刀刃,肆意地吹过,撩动着他的发丝,像是在无情地拉扯着他此刻千疮百孔的心。
山路崎岖,满是枯枝败叶,他踩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痛苦的低吟。
走了没几步,石飞扬实在忍不住,难过地转身,望向伊莉。此时,天空中阴云密布,厚重的云层如铅块般压在头顶,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压抑得近乎窒息的氛围之中。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几近哀求:“石某为人处世到底如何?苍天可鉴!”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无奈与痛苦,那模样,仿佛是在向全世界诉说自己的冤屈,可回应他的只有伊莉冰冷的目光和恒山派众人的冷漠与质疑。
周围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也在为他的遭遇而悲叹,整个天地间,仿佛都弥漫着他的委屈与不甘。
柳婷婷望着石飞扬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冷笑,那笑容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低声自语:“石飞扬,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着瞧吧。”
此时,夕阳渐渐西斜,如血的余晖艰难地穿透云层的缝隙,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在这片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那抹余晖洒在大地上,像是为这场纷争披上了一层残酷的外衣,使得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色调之中。
远处的山峦在余晖的映照下,轮廓被勾勒得格外分明,冷峻而肃穆,山上的怪石嶙峋,犹如张牙舞爪的怪物,静静地见证着这场爱恨情仇的荒诞上演。
山脚下的溪流,原本清澈见底,此刻也被染成了暗红色。
潺潺流淌的溪水,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
然而,石飞扬率领群雄并未真正离开恒山,而是命令队伍在山麓安营扎寨。
营地周围,杂草丛生,在寒风中肆意摇曳,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安。
柳婷婷满心疑惑,松开挽着石飞扬的手臂,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切,问道:“石郎,为何不离开恒山呢?难道……你还对那伊莉抱有幻想?”
石飞扬看着柳婷婷那张与葵花圣女极为相似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那些与葵花圣女相处的过往瞬间涌上心头。
那时,他刚穿越到这个旧社会,生命垂危,是葵花圣女及时出现,如同一道曙光,救了他的性命。
此后,葵花圣女还毫无保留地赋予他极品血脉,传授他上乘的武功心法,在他迷茫时给予指引,她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在江湖中艰难前行的道路,成为了他心中至高无上的神女。
眼前的柳婷婷,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极了心中的那个葵花圣女。
这让石飞扬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对她太过决绝。
想到这儿,石飞扬压下心中的烦闷,神色复杂地说道:“拜你所赐,早就没了幻想。接连几场激战,我累了,想好好歇几天。恒山风景优美,也让弟兄们放松放松。”
说罢,转身走进雄樱会弟子率先为他搭好的帐篷里,背影满是疲惫与无奈。
帐篷外,风声呼啸,吹得帐篷布猎猎作响,更添几分孤寂与落寞。他心里清楚柳婷婷的种种算计,可每次面对她那张脸,那些过往的恩情与眷恋就会让他选择一次次容忍。
柳婷婷嘴角一勾,带着几分得意跟了进去。
龚思梦和林婉清两位美人也尾随而入。
一进帐篷,便看到柳婷婷那副对石飞扬亲昵的模样,两人瞬间醋意大发。
帐篷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龚思梦的眼眶瞬间红了,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双眼此刻满是愤怒与委屈,像是燃烧的火焰。
她紧紧咬着下唇,下唇都被她咬得微微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将心中的愤怒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林婉清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原本粉嫩的脸庞此刻变得苍白如纸,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们看到石飞扬对柳婷婷如此冷漠,芳心稍定,皆都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情绪缓和,柳婷婷竟直接躺在石飞扬身边,这可把龚思梦和林婉清气坏了。
龚思梦再也忍不住,大声怒喝:“柳婷婷,你要不要脸!”声音尖锐而刺耳,在帐篷内回荡。
林婉清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柳婷婷,却因愤怒过度,一时说不出话来。
帐篷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龚思梦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那如汹涌潮水般的愤怒,大声怒斥,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划破空气:“柳婷婷,你这不知廉耻的妖孽,到底还有没有羞耻之心?还不快滚!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坏心思,你无非就是觊觎我们的白虎和朱雀!”
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声音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几乎是从牙缝中嘶吼出来。
帐篷外,风声愈发猛烈,像是一群咆哮的猛兽,疯狂地吹打着四周的树木,吹得树枝断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声音是大自然在为她的愤怒助威呐喊,天地间都被她的愤怒所感染。
林婉清也跟着附和,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尖锐的哨声:“就是,你这等卑鄙小人,休想在这儿得逞!”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柳婷婷却毫不在意,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呵呵笑声,不仅没收敛,反而像一只狡黠的狐狸,直接钻到被窝里,伸手搂住了石飞扬。
她心中暗自得意,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两个蠢货,想跟我斗?还差得远呢。只要搞定石飞扬,那白虎和朱雀迟早都是我的,暗影盟交代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到时候,我在暗影盟的地位将无人能及。”她一边想着,一边挑衅地看了龚思梦和林婉清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向她们宣告自己的胜利。
石飞扬身体猛地一僵,心中瞬间涌起一阵强烈的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可能爆发。
但当他的目光触及柳婷婷那张熟悉的脸,那股怒意又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被强行压了下去。
他无奈地闭上双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在心中默默叹息,想着:“若不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怎会容你如此放肆。这张脸,承载了太多过去的回忆,让我实在狠不下心。”
他的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条条愤怒的小蛇,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挣扎,可最终还是选择了忍耐,缓缓松开了拳头。
龚思梦和林婉清气得浑身发抖,胸脯剧烈起伏,呼呼直喘粗气。
她们的眼中满是委屈与愤怒的泪水,却又实在拿柳婷婷没办法,总不能真在这帐篷里大打出手。
她们狠狠瞪了柳婷婷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吃人,转身怒气冲冲地走出帐篷。
一出来,便将柳婷婷的情况添油加醋地告诉了铁掌吴忠、鸳鸯刀肖玲玲、神箭手苗门龙等人。
众人听闻,也都气得咬牙切齿,吴忠一拳砸在身旁的树干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树皮都被震落了些许;肖玲玲握紧双刀,刀刃在夕阳下闪烁着寒光;苗门龙则拉满了弓,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箭射向柳婷婷。
此时,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那闪电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划破苍穹,紧接着一声炸雷轰然响起,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似乎连老天也在为他们的愤怒而鸣不平。
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总不可能直接冲进总舵主的帐篷里围杀柳婷婷,更何况柳婷婷身为修仙一族,还会法术,想要对付她,谈何容易。
待龚思梦、林婉清离开帐篷,柳婷婷便赶紧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从被窝里钻出来,生怕石飞扬有什么反应。然后,她双足轻点地面,身姿轻盈得如同一片飘落的羽毛,穿帘而出,飘飞而去。
石飞扬苦恼地翻身坐起,脸上满是无奈与疲惫。他心里十分明白,柳婷婷忽然对自己那么好,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尤其是自己的白虎和朱雀,那可是醉心于修仙的柳婷婷最好的猎物。
如果柳婷婷把这两瑞兽抢走了,甚至把这两只瑞兽吃了,那么,柳婷婷的法力必定会暴增数百倍,到那时,柳婷婷将会成为仙界的妖孽,还是人间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