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人大有一副要干仗的模样,江初衍笑出声:“我的傻徒弟啊,没有危险,只是感觉山崖不对劲。本文搜:33看书网 免费阅读”
“没有危险?”
几人听后收回武器,幽幽顺江初衍的目光看向被绿植遮盖的山崖,
山崖上层层叠叠的绿植肆意生长。
那些不知名的藤蔓,像一条条绿色的绸带,相互缠绕着,从崖顶垂落下来。
“这山崖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幽幽疑惑。
江初衍笑着摇摇头:“看表象看不到实物的本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几人来到藤蔓面前,揭开藤蔓后,入目是黑漆不见光亮的山洞。
江初衍挥手布下盏盏明灯,这些明灯都是在灵力的维持下散发光芒。
山洞很奇特,不是自然形成,反而更像人为雕刻。
是某个修士的洞府吗?
他猜测,同时那种牵引感越来越强。
四人朝里走去,江遇紧跟江初衍身后,一双小手紧紧抓着他衣角。
幽幽不害怕,她与江初衍并排一起。越往里走,那种潮湿的气息也越发不明显。
很快,洞府见底。
入目就是很简单的装饰,石桌,床榻,废弃的橱柜。
现在看来这里就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洞府,没有丝毫值得在意的地方。
江初衍跟随牵引感来到一面石墙之前,然后一拳打在石壁上。
顷刻间,石壁粉碎,里面竟是一间密室。
被照亮的密室引得三女观看,一尊枯骨倚靠石壁,死去多年,但经多年时间不朽,这尊枯骨生前也必定是大乘期之上的修士。
密室东西不多,放置的书卷大部分随时间侵蚀而风化成灰,只有几卷特殊材质的书卷得以保留。
江初衍肯定,那牵引感就是从这间密室传来。
他走进密室这里翻翻,那里看看,最后在枯骨身下捡到一封鎏金书信。
书信上的大概意思就是自己中毒,命不久矣,不想让偶然间获得的八荒剑主令牌在自己手中失传,希望有缘人可以代他前往八荒剑主的传承之地。
“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人。”幽幽唏嘘。
“怎么了?看不起人家?”江初衍笑问,最终在一个暗格找到八荒剑主的令牌。
令牌上蕴含一道极其强烈的剑意,剑意霸道刚猛,有横扫八荒,睥睨天下之势。
八荒剑主……好像有点印象。
“修仙界里勾心斗角的事情见多了,像他这样死后,还想把自己得到最大的机缘送给别人,实属少见。”
“少见不代表没有,修仙修仙,重中之重是坚定自己修仙途径,如此以来才能攻破心魔,获得更高成就。像他这样的人,心态平稳,才有可能修炼成仙。”
八荒剑主令牌内部有张地图,而地图终点所在位置正是八荒剑主布下传承之地。
四人回到各自洞府,江初衍通过全知之眼了解了八荒剑主的生平事迹。
这是一尊真仙!散仙!最后成功飞升仙界,以一己之力碾压当时所有天骄,一人一剑无敌整个大陆!
或许……可以让幽幽去历练一下,说不定还能遇见湫儿。
……
小剑宗。
柳含胭身姿妖娆,一只胳膊环住青年脖颈,另一只胳膊摸着他大腿根部。
身上几片布料遮挡主要部位,隐约可见春光。
青年低头,阴晴不定的目光在柳含胭叫他那一刻变得温柔。
“怎么了?”
柳含胭嗲声嗲气:“公子~奴家被欺负了!”
“谁!你没说你是中土马家少主的女人!”
青年怒目。
柳含胭是他钦定的傀儡,到中州后只要炼其身,夺其魄,他最完美的作品将会展现。
他要向整个家族证明,他才是最优秀的继承者。
“奴家说了,可那江初衍说,中土马家不过小流,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还说公子只要过来,他必定打上中土,还……”
柳含胭趴在青年肩膀哭泣,饱满的胸脯蹭来蹭去。
“还什么?”青年面色难看,区区荒凉北寒域,竟敢有人挑衅中土的马家!
他马家在中土的确排不上名号,却也不是一个小小长老能够欺辱。
“奴家不敢。”柳含胭一边哭哭啼啼,一边观察青年反应。
“你尽管说!我在你身后!”青年大义凛然。
柳含胭的话真假不重要,重要的现在她不能出差错。
为了自己的创作,为了最完美的作品,只能跟那个长老说抱歉了。
如果那长老真不知好歹,说马家不是,也死得其所。
“那……奴家说了……他还说要把马家所有女人聚到一起脱光衣服在大街游行,随便几个男人就可以……侮辱她们!”
柳含胭哭声不断,煞有其事。
“莫哭莫哭,我为你讨回公道。周老,去把那什么……”
“江初衍,他是寻仙道宗小
荒山的长老。”
“对,去把江初衍的人头给我拿来。”
“这……少主,江初衍是寻仙道宗的长老,我们公然杀掉他,恐怕他的宗门不会善罢甘休。”
柳含胭怎可能让青年放弃,抽嗒两声,道:“也是,寻仙道宗是北寒域第一宗门,你们马家虽然在中土,但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虽然侮辱了我,可我并不在乎,只是公子家中的女人,竟也惨遭如此谩骂!奴家不甘心。”
青年冷哼一声:“周老,你是我马家的人,难道害怕一个寻仙道宗?一个连渡劫期都没有的废物宗门!我马家没牵扯他们都是大度!”
“属下明白,少主稍等片刻,属下这就把他的头颅摘下。”
说罢,被称为周老的老者撕裂虚空,那种从容不迫随意的姿态赫然是渡劫期大能!
他是马家少主的护道者,修为自然不能低。
待周老离开,青年佯装喜欢的模样摸一把柳含胭的肥臀。
柳含胭娇羞:“公子坏!”
青年强忍恶心,等到中土,第一件事就是骗这个蠢女人奉献自己的灵魂。
完美作品最后需要的是心甘情愿奉献的灵魂和身躯,不然他也不会如此作贱自己。
一个妓女,他瞎了眼都可不能找这货色!
“还有更坏的!”青年翻身把柳含胭压在身下,轻轻一撕把仅剩的布料丢在地面。
柳含胭轻哼一声,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