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在说教吗?

第277章 在说教吗?

鹿肖瑾是真没想到营业厅都黑被黑掉了。本文搜:有书楼 免费阅读

主要是太寸了。

他才骂完鹿云砚,自己手机就开始不停地接收垃圾短信,怎么看怎么古怪,就好像有人故意打击报复。

稍稍一想就知道是鹿云砚干的,大概是找鹿云野说了点什么,让鹿云野黑了他的手机。

鹿肖瑾真是被自己的儿子气的头疼,但他又没办法,想打电话骂一顿吧,手机还一直震动全是病毒,换个号骂人,他都怕鹿云砚联系鹿云野把他另一个号也炸了。

他怎么就养了这两个混账东西,气的他心口疼!

鹿肖瑾气的直接关机了手机才消停了。

鹿肖瑾早早的从公司下班回家,鹿肖瑾的妻子白溪萝正心情很好的插花,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鹿肖瑾心里难得熨帖了几分,只要没有那几个混账东西气自己他心情就会很好。

“溪萝,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海市,云桃从家里跑出去现在人已经跑到海市了。”

白溪萝一激动,指尖被花枝刺破,鲜血滴在桌上。

“云桃怎么跑去海市了?她自己去的?没有带保镖吗?司机也没带?她小时候被人绑过怎么还是对自己这么不上心,她也不怕真的出什么事!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白溪萝气的顾不得指尖的疼。

“到底为什么啊,家里也没有苛待她,她说喜欢克莱尔的礼服,我这不是也花高价买回来了?连克莱尔都请到A市给她量身定做礼服了,她还想要什么?最新款的跑车也给了……”

白溪萝还当自己哪里没做好,想了半天都没想到正点上。

鹿肖瑾叹气:“她幼年时被祁深救过,自那时候起这孩子心里就全都是祁深了,这会儿就想嫁给祁深,听人说祁深要结婚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这才偷跑出去。”

“她控制不住也不能乱来啊,她想嫁祁深跟家里说一声我们亲自去谈,祁家不可能不给我们这个面子的。”

白溪萝想的还挺好,觉得祁家一定会给鹿家面子。

听她这么说,鹿肖瑾唇角抽了抽。

“祁家还真有可能不给我们鹿家面子。”

“我已经给祁家人联系过了,祁家人拒绝了我们的联姻请求。”祁家人说的更难听的鹿肖瑾是真不愿意说,他怕太太受不住。

“祁家人真是没眼光,我们云桃都看不上,还想看上谁。”

白溪萝皱眉:“算了,我们现在就去找云桃,就算真的离家出走那总要带个保镖在身边,她跟我们说一句我们会拦着不让她走吗。”

“她现在不会出事,云砚那死小子把云桃送到云野那里了,现在就在研究所扣着呢,有云野在别人伤不了她,你就祈祷云野别自己折腾她……不,祈祷云桃不要热度云野,不然云野绝对折腾她!”

白溪萝一听见鹿云野的名字就直皱眉。

白溪萝其实不喜欢自己的小儿子,因为鹿云野早慧,且一直都没怎么养在身边,十二岁就出去念书进了研究院,她总觉得自己这小儿子有点邪性,不然怎么那么多人都夸他?夸他优秀夸他可爱。

她是他的生母,她总让鹿云野乖一点听话一点,那么多次让鹿云野帮帮云桃,鹿云野哪次听了?就直播了几次鹿云野就直接搬出去家也不回,这根本不把她们当家里人啊。

白溪萝皱眉,脸色也十分难看。

“我给他打通电话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云桃怎么说都是他姐姐,哪有把自己姐姐关起来的,也不怕外面的人说闲话!”

白溪萝脸色沉沉的给鹿云野去了电话,鹿肖瑾叹气。

“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

鹿云野声音冷淡,没什么感情,事实上他跟白溪萝之间母子情确实淡薄。

这孩子……果然就是这么冷血。

白溪萝脸色难看:“听说你把你姐姐关起来了?”

“哦,是这样。”

“什么叫是这样?她是你姐姐!你赶紧把她放出来!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不懂事!你但凡对你姐姐有点感情就做不出这种事……”

“你在说教吗?”鹿云野声音淡淡的。

“你好吵,没有人可以这样跟我说话。”

鹿云野话落直接挂了电话。

白溪萝被他这番操作惊到了。

她这是直接被自己亲儿子挂电话了!就因为她说教几句?

“这孩子……这孩子……”

白溪萝气的身体发抖,结果下一秒手机就开始被病毒短信不停轰炸,全都是妇科相关的垃圾广告,一分钟几十条的那种,一刻不停!

鹿肖瑾一看就知道是鹿云野干的,他眼角抽了抽,也实在没办法。

鹿云野太难操控了,你打他电话吧,他高兴了接不高兴了不接,听到说教的也要挂断,你去见他吧,他可以不让你进门,你想硬闯那就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射成筛子了。

“不行,必须去海市,在咱们眼前都这么欺负云桃,

咱们不在海市他还要怎么作践云桃!”

白溪萝咬牙切齿是半点都忍不了的。

别墅的大门被推开。

鹿云湛缓缓走进来,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修长,面容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般俊美却又透着一股难以亲近的冷峻。

他站在那里,一袭简约而不失品味的黑色西装完美地贴合着他匀称的身材,领带打得一丝不苟,每一处细节都彰显出他对自我要求的严格与对生活的掌控欲。一头乌黑的短发整齐地梳理着,几缕碎发不经意间垂落在额前,为这张冷淡的面孔增添了几分随性慵懒感。

他的眼神犹如冬日里的湖泊,平静、深邃,却也冰冷刺骨。

没有丝毫温度的目光从眼睑下轻轻扫过屋内的人,那是一种看透世事却又不愿被任何事物所牵绊的眼神。

他面色平静且冷淡,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审视着这一切,仿佛谈论的对象并非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而是完全无关紧要的存在。

像是用自己的方式,划定了属于自己的界限,用冷淡与疏离构筑起一道无形的墙,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