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有史书记载
虽然才十一二岁的苗子,却展现出十分出挑的美貌。
“我家小女别的什么都没有,就是这长相还好一点拿得出门面,如果老爷不嫌弃,以后就请你护着!”
听着这话,玉衡的心打一个冷机灵,他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母亲,居然把自己未成年的女儿给这样一个年近四十的人。
胡一听着非常高兴,刚想点头才想到玉衡如今还在边上,就算是自己想做也要躲着一点。
“老板娘说什么了,我一个年逾四十的人,这姑娘跟花儿一样,我再怎么缺德也不会把她糟蹋了!”
听见这话,方才松了一口气,若是胡一当着自己的面把这眼前的人给收了,那才是要吐血了。
“小女出自民间寒门父母皆是良民,若能得到太爷的庇护,小女三生有幸!”
佑涴瞧着这情形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知道刚才这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样子,如果不在最关键的时刻将一军,等着玉衡走了之后,自己的处境又变成了另一样。
“你长得如此美丽,我不会叫你香消玉殒,放心吧,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玉衡不敢往下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这女子纳入他的后院之中,才如此之小,怎么样才能在那里生存?
“老爷如今时间不早了,圣上才说过要你一定要把这的事调查清楚,要不然我们这顶上乌纱可要紧的很呢!”
玉衡在关键的时候打断了他们,如果让他们继续交谈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污言秽语。
胡一在玉衡的提醒下才想起这次圣上给自己下了一道圣旨,如果不在规定的时间之内查清楚,这上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恐怕乌沙不保是小事性命不保才是大事。
“不是你说我还真忘了,这样吧,日后你拿着这令牌到我衙门找我,不用见过官吏!”
胡一只要看见闻佑涴的长相,就觉得走不动道。
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给了她一块自己县衙的令牌,只要有了这令牌,无论是自己见,她还是这女孩见自己都非常方便。
“多谢老爷,我一定在病愈之后去找你!”
闻佑涴听着眼前这男人的言语,郑重承诺了他一番。
胡一听着这话十分高兴,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承诺自己,当即决定给他的母亲姜佑一块黄金令牌,这黄金令牌不仅仅可以在县衙里畅通无阻,也可以在这街道令所有恶霸都触手莫及。
玉衡瞧着这波操作才发现眼前这母女根本不需要自己庇护,他们自己生存的力量就已经超乎了想象。
玉衡把胡一送走之后回到了这饭店瞧着这饭店之上的四个字露出的笑容很是轻蔑。
“安康饭店?寓意安康和乐,可不知这家饭店的主人能不能如同这四个字一般安康!”
“时间不早了,你不睡觉在这儿嘀咕什么呢?”
姜佑从玉衡走了之后就一直坐在这饭店,一直等到深更夜半,才等到玉衡出现在饭店门口。
“夫人您可真对得起这个名字,一顿饭的时间你就让你的女儿把县太爷给拿下了,还说什么让我护着你,恐怕接下来给你护着我吧?不对?是护着我们夫妇两个!”
玉衡的语气说不出的火大,原本看着姜佑对自己一家深有大恩,想着只要自己在意,一定要保护他们周全,可没想到这姜佑为了站立脚跟,居然拿刚刚死里逃生的女儿来做赌注。
“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你在那高高的位置之上做了这么久,自然不知道民间疾苦,若我不想一些法子,恐怕现在就见不到你了!”
“我知道你一个女子在这陌生的地方立足很困难,可我已经答应你,只要我在一日一定护你们周全,你又何必拿你女儿的性命,你可知道那县衙的后院是吃人的老虎?”
“我又何尝不知,可你知道我那女儿为何知道我那想法吗?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用这种方法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生存存,我这女儿虽非闺阁儿女可也是清白之身,这么小的孩子既能够阿谀奉承有什么不好?”
姜佑说着这话让玉衡无言可对,刚才虽然言语有些不堪,可那女孩却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座位离胡一的座位有一定的距离,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敢动手,所以才那么大胆的吗?
“早就应该想到一个弱女子能够在这么远背井离乡的地方开这么一家饭店,背景一定不小,可没想到却是利用自己的女儿?
刚才见他言语之间透露了官船二字,恐怕这孩子对官船也有所了解,不知如今的县太爷接近这孩子是为了他的美貌还是为了这官船的去向。
“我早知道这人心机不纯,可娘子却如此为她说话,娘子一向是谨慎的,这一次是为何?”
“这世间本就没有无缘无故帮助别人的人,除非是出家的僧人!”
赵氏早就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只不过看姜佑有些不同,虽然也是为了达到目的,可为了达到目的却可以真心对自己好,光是这一点就和别人不一样,如果自己的丈夫帮助在他面前有些恩惠,以后无论是自己还是丈夫,遇到了一些困难都能够在她的帮助下化险为夷,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千辛万苦为我谋划,可我却无法看中这种形式!”
玉衡夺门而去,迎头撞上守在门外的姜佑,他的眼珠子瞪得更加大了。
“大人无需说话,让我来猜一猜,大人如今在想什么,你在想我一个小女子不把女儿当回事也就罢了,居然还当着孩子的面听墙角!”
玉衡心里咯噔一声,他确实是这么想的,眼睛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厉害,他居然能够窥探自己的真心。
若有一日自己落在他手里,岂不是逃无可逃。
“枉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可托之人,我想把妻子托于你照顾,可你却如此行事,让我不得不反思,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这世间的对错根本就不能用你我来判断,千百年之后自有史书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