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行驶过来,我往后退了一步,这才发现我们现在正站在街口拐角处,而我们身后除了一堵黄褐色的墙壁以外别无他物。
费立安替我压了压披风的帽檐,“走吧,温尔密的有些东西在赫蒙斯绝对看不到,我带你到处逛逛。”
“好。”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我不露痕迹地收回手,“你看起来对这里很熟,以前来过这里吗?”
他看了我一眼,却不说话,嘴角带着的浅浅微笑令我汗颜。才往前走了几步,他又很自然地把手伸进我的披风中将我的手紧紧握住。
“嗯,从前来过这里几次,不过自己来还是第一次。”
我了然。原来他以前来这里都是公干。
温尔密的街道很有特色。追求自由和华丽以及繁复装饰的巴洛克式建筑雄伟奔放,各种造型的人物雕像随处可见。宽阔的大道两旁是两排商铺,白色的圆形房子密密麻麻,远远看上去倒有几分像巨大的蛋。
路过一家门口挂着一盆猪笼草的店铺时,我闻到里面散发出的一股熟悉的香味,就忍不住走了进去。
那个老板正靠在沙发上打盹,一看见我们就跳了起来热情招呼道:“两位先生,请问要点什么?”
“嗯,我们随便看看。”我随口应道,注意力已被放在橱窗下一个小盒子里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里有许多呈半透明状的像蚕豆一样的东西在不断地滚动着,盒子外写着商品名称和功用:古洛夫巴姆恩,绝妙七日与众不同的享受,包您射程满意。
费立安凑过来说:“这是采自温尔密郊外古洛夫山的巴姆恩,对女性无效,而男性如果服用了就会在瞬间坚硬如铁却什么也射不出,直到七日之后才会一泄如注,而射程保证绝无仅有。”
“哦?”我睁大眼,咂舌。这东西……可真恶毒……
看了一会,他又狡黠一笑,“这东西用来整人不错,不过现在的巴姆恩看起来没有以前的质量好啊……”
我瞥了他一眼,“你用过?”
他用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我,然后用力戳了戳我的鼻子,“我怎么会用!你不知道威尔有很多这种类似的小玩意么?”
“呃……”我怨念地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会知道,他又没拿出来给我看过。”
他摸着下巴说:“说的也是,自从20年前被我整过一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买过巴姆恩了。”
“……”
我在店里逛了一圈,又拿起一根绿色的有婴儿手臂般粗细,表面粗糙长着很多小瘤的东西说,“这是什么?”话刚说完,那根东西突然缩水成了和筷子一样细。
费立安轻轻咳了一声,眼神中带着促狭,“埃米申柱,可随意调节粗细与大小,不过一旦进入人体,除非割下来,不然它会牢牢长在身体上。”
手一抖,我连忙把那个怪东西扔掉,在披风上擦了擦手,又拿起一个透明袋子。袋子里装了大半袋的黄色粉末,散发出的味道就是刚才我在店铺门外闻到的那个气味。
“那这个呢?”
“硫金粉,如果闻了太多就会让人产生幻觉。”
“哦。”我点头,把袋子放了回去。这里的商品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们走吧。”我朝正眼巴巴盯着我们的老板抱歉地笑笑,拉着费立安准备走人。
“好。”
费立安走到门口拉起卷门,我正要出去,一阵微风过来,卷起浓郁的香气飘散开来。身体猛然一颤,眼前的景象突然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一瞬间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全部消失,身体僵硬着,什么都感觉不到,除了无尽的足以让人发狂的空虚在灵魂深处不断蔓延。
有隆隆的响声响彻头顶,然后那响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深沉低缓的男声,却不是费立安的。
“呵呵呵,小东西,你又想逃到哪去?”
一听到那个声音,周围的环境就在霎时间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仿佛一块玻璃在瞬间裂成了无数的碎片,反射出破碎的白光。一切都散去之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眼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虽然与我离得很近,男人的脸却很模糊,我只能清楚地看到他有一头浅金色的长发与一双浅绿色的眼睛。我相信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
男人看着我,却没有说话,那冰冷的眼神让我心凉。我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似乎被禁锢住了,完全不受控制。
而下一瞬,身后某处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男人压在了我身上,发出了粗重而煽情的喘息。
身体被压制着,开始有节奏的前后颠簸起来。我惊愕地发现,男人的下体竟然与我连在一体,他正在我的身体里面猛烈地进出着!
不!这不可能!
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来,仿佛世界之塔悄然欲坠,身体被侵犯的疼痛与愤怒让全身都不可遏止地痉挛起来。身体的僵硬让身上的男人明显地不悦,他将我的双腿打开到最大,每一下都挺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
“不,求求您,不要……”我听到自己在痛哭,在求饶,却无法听清所有的言语。
高潮来临之时,男人一口咬在我的肩上,喷涌而出的鲜血马上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你永远也别想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玩具了,是我的!”男人低吼着说。
绝望,带着淫靡的芳香,瞬间将我全部淹没。
……
也不知过了多久,费立安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凯洛,你没事吧?凯洛?”声音里的焦急显而易见,“看着我,那只是幻觉,是假的,凯洛,看着我!”
让人绝望的景象在顷刻间全部消失。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那家商铺的门口,费立安正紧紧搂着我,脸上是满满的焦急与担忧。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反抱住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刚才那个硫金粉到底是什么?我差点以为我又要再死一次了。”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我闷闷地说。那种感觉竟是如此的真实,我甚至还能感觉到被尖利的獠牙刺破肌肤时疼痛的错觉。
“别怕,那只是用来恶作剧的玩具而已,一切都不是真的。”他安慰地摸着我的背说,“我们走吧,我记得今天是温尔密半年一次的梅斯罗盛宴,我带你去梅斯罗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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