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1)

给云裴擦好身子,徐项俭不知道被他吃了多少豆腐,不光是云裴硬了,就连徐项俭自己都有些心猿意马。

云裴看着徐项俭胯间的挺硬,恶意的重重揉捏的了,引得徐到抽了一口气,“想要?”

“没……没有……”徐项俭觉得云裴太可恶了,明明就受伤了还是这么不安分要是伤口又裂开了还不是要麻烦自己。大概是看出了徐项俭的顾虑,云裴从背后搂住了他,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白暂小巧的耳垂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染上粉色,他像收到诱惑一般亲了上去,轻轻的吮吸噬咬着。意料之中的引起怀里人的轻颤。

徐项俭有些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嗯……”云裴觉得自己的伙计越发的硬了。控制好怀里人的身体一只手半抱着他的下腹让徐项俭圆润的翘臀往自己伙计滚烫的伙计上磨蹭。被云裴弄得情动的徐项俭顺着他的力道,小幅度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后精壮的男人呼吸越发的重起来,他觉得横在胸前的那支手臂就像铁钳一样紧紧的控制自己,那种被征服的感觉,徐项俭觉得自己块失去理智了。

“想要?嗯?”

感觉到徐项俭的扭动,按在他小腹的手越发的往下了,他甚至不用用力按着,徐项俭自己已经紧紧贴着自己的伙计在慢慢的磨蹭着。

重重的吮吸了以后眼前诱人的脖子云裴带着蛊惑的声音在徐项俭的耳边轻声说道“想要,就自己解开。”

身体已经失去控制,徐项俭仿佛被操控一般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开了束缚着自己的拉链,他引导着云裴按着自己小腹的大手,按在自己的火热上。

“阿云……啊……”

既然怀里人都这么主动了,云裴也不矫情,就着徐项俭细腻的手掌,缓缓的在他的火热上撸动起来。

“啊……阿云……啊……”

徐项俭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解开了,他胸前的两点红缨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挺硬起来,看的云裴经不住吞了口口水。

快速的蹬掉自己的内裤,顺手扒掉徐项俭的,云裴把自己的火热镶在徐项俭的臀缝里,慢慢的磨蹭着。

突然怀里的人挣扎起来,云裴停下身上的动作疑惑的问

“怎么了?”

“恩……你的伤……”

“没事。”

“……那我想看着你。”

听到他这样说云裴闷闷的笑出声来,徐项俭都觉得贴着自己背的胸口不停的抖动,有些恼羞嗔怒的训斥道“笑什么!欺负比自己年纪大的人好玩么!”

“我没有欺负你”

“……”

“去床上?”

让徐项俭转过身来,云裴擡了擡自己硕大的伙计顶了顶徐项俭的问到。

“你的伤……真的没问题么……”徐项俭还是觉得他的伤还没好利索,真的不能做这种激烈的运动啊。

云裴挑了挑眉,看着不太信任自己的徐项俭,也不多啰嗦,直接一个公主抱把他丢到床上,是男人就不能说有问题。

“继续。”

“……”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可是接下来发生一切让徐项俭再也没办法多想。

膝盖强势的分开徐项俭的双腿,强迫它们摆成m的形状,云裴把自己镶在中间,用自己的火热磨蹭着身下的人,低头吻住他好看的双唇,交换了一个温馨的亲吻。

云裴举起了徐项俭的手臂让他能够跟好的搂着自己,他顺从的抱住了他,微微擡起自己的头,将自己的脖子和胸口更好的展现在云裴的眼前。

吻过徐项俭白暂的脖子,云裴在他的胸口徘徊,重重的吮吸了下觊觎了很久的红樱,听见身下人一声动人的吟叫。

抓起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举国徐项俭的头顶,让他的一切都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阿云……别看我……别……别这样……”

太过羞耻的姿势让徐项俭的紧紧闭着眼睛,好像闭着自己的眼睛就能避免被身上的男人看一样,不住的发出小鹿一样的哀鸣,看的云裴心中一阵火起。伸手握住徐项俭坚挺的火热,有技巧的上下套弄,让他在自己手中流出黏腻的液体,被不停扣挖的小洞,让徐项俭不住的扭动着腰,不知道自己是要闪躲还是要把自己送上去。

“啊……啊……阿云……”

等到手里有足够的粘液,云裴的手指探上了不停蠕动的入口轻轻的按揉并不时的用手指刺探一下,云裴不想伤了徐项俭,他需要什么可以润滑的东西,安抚似地吻了下徐项俭的嘴角“床头柜的润肤霜还在么?”

被高潮前的快感折腾的有些反应迟钝的徐项俭反应好一会儿才分辨出云裴说什么,呐呐的点了点头沙哑着声音“在。”

借住出色的伸手,徐项俭都没注意到云裴什么时候拿到了床头柜的润肤乳,有了润滑,云裴让自己的手指慢慢推进到了小穴的深处,手指在里面不时搅动抽插,发出咕叽的声音,徐项俭只觉身后那个地方涨得难受,搞怪的手指不住的挠动着敏感的肠壁,让他觉得自己身体那个隐秘的又麻又痒,好想要什么东西进来用力通一通,难过的不住扭动着腰肢。

后穴的两指探的更深了,摸索着湿热的肠壁,

“恩……恩……啊恩……”

难耐的感觉折磨着徐项俭,惹得他不住的低声呢喃,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一声拔高的呻吟,后穴猛的收缩起来,感觉到他的变化,云裴扬起了扬嘴角,两只手指按揉那个让徐项俭销魂的微凸,徐项俭的身子不住的往前挣扎想要摆脱那种感觉,腰间却被云裴控制着,完全已经感觉不到身后的两指变成了三只手指,越发空虚的后穴不断开合着吮吸着云裴的手指,感受着手指被吮吸的紧致感云裴慢慢撑开应为充血而变得嫣红的小穴,看着里面还在不断收缩的粉色媚肉不禁吞了口口水,草草撸了撸早已坚挺的阳物,坚定而缓慢的顶了进去 。长久没有做爱的徐项俭即使在云裴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的情况下被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许刺痛。感受有些紧的抓握感,云裴用手指轻轻的按压着被撑开的穴口,缓解下他的不适。

等到最初的刺痛过去了,徐项俭挣脱被云裴制住的手臂环抱上他的脖子,稍微动了动自己的腰,让云裴更好的施力。

小别胜新婚,这天晚上,云裴一直折腾到徐项俭连叫都叫不声,他甚至应为高潮过度的刺激而昏过去两次,又在快感中被操醒。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徐项俭完全起不来床,而云裴的伤也有内出血的迹象。毕竟不是休息日,书屋还得开门,介于徐项俭已经完全瘫在床上,云裴给自己已经出血的腿部伤口上了些止血剂,出门采购了,按照徐项俭的习惯,云裴先去买阿豹之类需要的鲜鱼,再去市场买狗需要吃的肉,最后才是人吃的。好在徐项俭总是喜欢到固定的商家采购,所以云裴没费什么功夫就买齐了所有需要的东西。

虽然云裴是C国人的血统,却是实打实的在意大利长大,所以当他在菜市场听到某个阿姨说自家女儿初夜第二天要吃红豆饭的时候他居然相信了,买了红豆和大米,还问了红豆饭的做法,在老板娘暧昧的眼神下镇定的又问了问注意点,临走老板娘还冲他挤了挤眼睛“小伙子刚结婚吧,,年轻人总是克制不住,早上你应该炖红豆粥,加点红糖,很补的。”

“……”听了老板娘的话,云裴又默默回到店里的拿了一包红糖。付钱,转身,离开。

“呵呵呵,小伙子面皮真薄”

徐项俭是被一阵香甜的味道唤醒的,云裴坐在床边,端着一碗……红豆甜粥!尼玛当我是女人么!

“放了红糖,粮油店的老板娘说这样很补。”说着舀起一勺吹了吹,用嘴唇试了试温度喂到徐项俭嘴边。

早就饿得不行的徐项俭一口就吞了下去,反正他也喜欢吃甜食,而且云裴这红豆粥炖的着实不错。被云裴慢吞吞的为了两口,徐项俭觉得自己更饿了,接过云裴手中的粥碗,三两下就喝完了,把空碗伸过去豪气的说“还有么!”

“我去盛。”

“换大碗!”

云裴的红豆粥真心炖的不错,香甜软糯,徐项俭觉得他肯定花了不少功夫来炖这个粥。

又喝了半碗粥,徐项俭其实已经差不多饱了,于是他舀了一勺喂给云裴,也让他常常自己的手艺。云裴一口全吞了,没等徐项俭说什么,他就把嘴里的粥又渡给了徐项俭。

“好吃么。”

“太甜了。”

“谁告诉你要做红豆粥的?”

“买菜的时候听别人的说的。”

“哈哈哈,红豆甜粥是给女人补血的,初夜她们会流血。”

“昨晚辛苦你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

说着就打算去掀云裴的衣服,云裴也不躲闪,任由他动作,反正腰上的是轻伤,在他昏迷的半个月早就好的差不多了。腿上有些渗血的伤口他也处理好了,不怕。

应为晚上过度运动的徐项俭喝了两碗粥又跟云裴胡闹了一会儿就继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亲了亲徐项俭,云裴带着阿豹开始忙碌平时徐项俭做的事情。

☆、又一只猫

早上10点,王冬青踩着点准时到了书屋,一进书屋看到的不是他家老板,而是一个精壮的年轻男人,王冬青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进错门了。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退出大门,看了下书屋的招牌,没错啊,是菊香书屋啊,老板呢?

王冬青看着不太好说话的云裴,忐忑的问了句

“你好,我家老板呢?”

“在睡觉。”

“哦……哦……那我忙我自己的了啊?”

“恩”

看着这熟练的煮鱼拌肉的男人,王冬青赶紧给庞兴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庞兴淡定的表示这个就是老板昨天招待的人啦,不要激动,老板昨天都没有留我吃晚饭哎。还有哦,老板对他特别不一样哦。庞兴还特别贱的强调了不一样这个词,反正就是表示他昨天已经被刺激到淡定了,还说,反正一会儿你就会见识到了,我就不多说了,再见。

心情复杂的挂了电话,王冬青很想告诉庞兴,老板还没起床。

徐项俭这一觉睡的特别舒服,一睁眼看了看手机,都已经11点半了,12点就是学生放学的时间,挣扎的从床上坐起来,本来很酸软的腰腿,这会儿竟然只剩下微酸的感觉了,想来肯定是云裴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做了按摩。穿好衣服打开了休息室的大门,外面灿烂的阳光照的他有些头晕,哎,果然是纵欲过度了。

看到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云裴快步的走进去,给他好挤牙膏,到上洗脸水。

擡脚钩上门,徐项俭从背后搂住云裴的腰,下吧搁在他的肩膀上,沉迷的嗅着云裴身上的味道。

云裴反手拍了拍他的胯,示意他松开自己

“刷牙,洗脸,午餐已经弄好了。”

“知道了,你让王冬青先吃吧,一会儿该忙了。”

其实不用徐项俭说,云裴就已经让王冬青先去吃饭了,看着眼前充满异国风情的午餐,王冬青表示,老子也能跟人炫耀了,特么的我也吃过正宗的意大利家常菜了!还是人意大利人亲手做的!虽然这个意大利人长得一副东方人的皮,而眼前的午餐也只是意大利面……

看的出云裴很用心的为徐项俭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但是你能不能别每道菜都放那么多意大利面和通心粉?

“下次别放这么多通心粉。”

“……恩”

云裴的做饭的天赋真的没得说,早上的红豆粥和这会儿意式午餐都让徐项俭吃的很满足,他觉得稍微□□下搞不好他家阿云都能做出满汉全席来,毕竟不是谁都能只根据一点模糊的做法就能炖出一锅香甜的红豆甜粥的,这不是天赋是什么。

饭吃到一半徐项俭突然问了句“你这次呆多久?”

“等身上的伤痊愈吧”

“……”徐项俭记得昨天晚上除了腿上的伤口有些大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痊愈,他腰上的伤口虽然看上去异常狰狞,其实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他真的不是在找理由偷懒不去干活么。

“明天有只斑纹猫要运过来,是boss的,想让你帮忙驯养一下。”给徐项俭插了一块羊排,云裴顺口告诉了他。

“阿豹那个品种?”

“恩”

“……阿豹会跟他打架吧。”徐项俭沉默了一下,插了块羊排继续吃,云裴做的烤羊排味道真不错。

“那只猫打不过阿豹。”看着徐项俭又叉了块羊排,云裴在心里默默记下来。

“阿豹又懒又爱吃还胖整天睡觉,都快变成猪了。”

“……”那是在你面前,云裴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老板啊!老板!”书屋传来一阵堪称凄厉的叫声。

云裴“……”

徐项俭“……”

王冬青从没见过老板家那只只知道吃和睡的大型猫这么凶残的样子,刚刚学生特别多,书屋嘈杂的很没觉得,这会儿人少了才感觉出来,阿豹的咆哮着根本就是动物世界里豹子的咆哮声好么!粗壮尾巴大幅度的甩动着,两只耳朵不时的往后别,王冬青作为一个兽医学的大学生当然知道这特么就是猫科类传说中的飞机耳啊,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王冬青看到这么不爽的大喵鼓起自己的勇气,准备像安抚其他喵一样摸摸阿豹的头,结果被阿豹一阵龇牙低吼的威胁,吓得他很丢人的叫出声来。

云裴跟着徐项俭往书屋的方向跑过去,就看到阿豹一脸朕很不爽的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吓得摔在地上的王冬青,别着耳朵鼻子不停的嗅着什么。

徐项俭走过去,安抚了下阿豹,解救了可怜的王冬青,虽然阿豹还是一脸不爽,但是比起刚才已经好很多了。徐项俭转身问云裴“是不是刚刚说的斑纹猫运过来了?”

正说着,四个看上去就不像正经人的大汉提着一个蒙着黑布的笼子敲了敲书屋的大门,“云先生的快递!”

看着周围探头探脑的邻居和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学生们,徐项俭觉得明天肯定会有关于书屋有黑社会背景的传言流出来了。

果然这还没到第二天呢,就听见还没离开的学生在讨论了,

学生A“老板好厉害啊……黑社会的都来给他送快递啊!”

学生B“是啊是啊,没看见这几个黑社会都对老板毕恭毕敬的么,太厉害了!”

学生A“我已经拍下来了,准备分享到我的朋友圈!”

徐项俭“……”好想把店门关上啊!

来送斑纹猫的还真是当地势力最大的涉黑团体,同时也把持着一条水上走私路线,从意大利走私一直猫而已,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儿,但是通过这个猫他们能跟世界最大的佣兵团体之一搭上关系对他们来说真是求之不得,不说多高规格送上门,尽善尽美总要做到,快递送到,收到老板吩咐的小弟留意了下这个不起眼的小书屋,回去得告诉老板,让负责这片儿的组长平时多关照下。

于是在徐项俭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当地最大的黑社会团体给罩了。

从意大利运过来的斑纹猫看上去状态很糟糕,斑驳的皮毛,浓重的腥臭,瘦的皮包骨,就是这样它还一副凶狠的样子,对着笼子外面的人不停的咆哮。

对比油光水滑,体味清新,身材建美的阿豹,完全就是高富帅遇到小乞丐的节奏。

从刚刚就很不安的阿豹见到这样的同类,突然就放松了下来,打了个响鼻,慢悠悠的扒开休息室的大门准备补眠。

徐项俭一头黑线的跟云裴说“这是完全不当回事了。”

云裴“……”

看着笼子里凶狠咆哮的斑纹猫,徐项俭把原来盖在上面的黑布有拉了下来,见不到光,这只斑纹猫明显安静了许多。

徐项俭感慨的说到“走私动物太残忍了,一点都没有保障。”

云裴奇怪的看了徐项俭一眼说“你以为是走私让他变成这样的?”

“不是?”

“当然不是,在意大利的时候它就是这个样子了。”

“……”

“走私货物也不会这么粗糙,相反,比许多正规渠道都精细,毕竟是赚钱的家伙。”

“……”居然觉得好有道理,几乎无从反驳。

“这是猫性子是当时那批幼崽中最激烈的,巴萨就喜欢驯服性子烈的。所以就买了这只。”云裴耸了耸肩“很明显,巴萨的驯养并不成功。”

“巴萨是谁?真是盐吃多了,闲的,挑选小猫的时候就是要挑选温顺的,太过激烈的小猫长大了养不亲的。”说着反了一个白眼。

“巴萨就是我的老板。”

“……”好吧当我没说。

“老板,这猫跟阿豹一个品种?”本来该下班却赖着不走的王冬青从书屋探出头来自以为小声的问了一句。引得笼子里的斑纹猫一阵咆哮,王冬青又被吓的缩了回去,妈呀,这可比阿豹要凶残多了啊,要不是长的跟阿豹一样,他都以为是从那里抓来的野生豹子了。

“阿俭,这猫能驯好吗?要是不行我就丢回意大利去。”云裴有些担心的看着被黑布蒙着的笼子,巴萨的这只斑纹猫看上去比当时的大红还要暴躁,他虽然知道应该相信自己的恋人能够搞定,但是心里总有些担心。

“试试吧,你老板是不是虐待过他?”徐项俭像当时安抚大红时一样,钻到蒙着的黑布罩子里,不管他怎么安抚,眼前的这只斑纹猫一直都在发出低吼,虽然它对自己的安抚有反应,但是很快又恢复了狂躁的状态。

“不知道。”不过依照巴萨迪诺的性格□□的常用手法就揍吧,云裴小时候也被他揍过,这些他才不会告诉徐项俭,他这会儿最希望驯养早点失败,那样徐项俭就不会被不相干的事情分散属于自己的时间了。

“不行,安抚不太成功。”徐项俭从黑布罩子里出来,喘了口气。低低的咆哮声依旧断断续续的从笼子里传出来。

“不行就算了。”云裴趁机撺掇徐项俭把它送回去。

“不行,要是就这样送回意大利,那他肯定死定了它现在很糟,全身都处于即将崩溃的状态。”

深知徐项俭性格的云裴听到他这么说,也就不再提出想要把这只斑纹猫送回去的想法,他只要支持自己的恋人,保护他在驯养的时候不受伤就好了。

徐项俭冲着云裴微微一笑,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会支持自己的。

“阿云,你说这只猫叫什么呢?”徐项俭觉得想要更好的跟这只斑纹猫交流,就要让他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

“阿猫。”

“……好吧,我试试。”

再一次钻进黑布罩子,徐项俭发现这只斑纹猫的状态更加糟糕,低低的咆哮声变得越发虚弱。徐项俭打开了笼子钻了进去。眼见着他钻进了笼子云裴根本来不及阻止他“阿俭!”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实在太厉害叻……_(:з」∠)_

☆、迪诺

“阿云!我没事!”制止了想要冲过来的云裴,云裴远远的呆在一边,焦躁的来回踱步,他不能靠近,徐项俭一个人在笼子里,那只斑纹猫不一定会攻击他,只要他靠的太近,那只斑纹猫肯定会攻击徐项俭。

透过黑布罩子的缝隙,云裴紧紧盯着笼子里的动静。

猛地钻进黑乎乎的笼子,徐项俭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下昏暗的笼子,在距离不到一臂长的地方,那只骨瘦嶙峋的斑纹猫缩在角落里,眼睛发着绿油油的暗光,不住的发出呜呜低吼声。

也不计较有些脏污的笼底,单膝半跪慢慢的往它的方向尝试移动,只要徐项俭稍微往前面移动,眼前的斑纹猫就往后退,肌肉就绷紧一分,看来这个方法行不通,徐项俭马上变换了方式,用一种极缓慢的速度慢慢的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黑布罩的缝隙非常有限,笼子里低下来的声音让云裴非常担心却又无可奈何,有一瞬间他都想把自己的激光枪拿出来对着斑纹猫的位置直接切割过去,好在理智制止了他,要是真的伤害了这个畜生,徐项俭大概会跟他生气。

笼子里的徐项俭可不知道云裴的想法,他这会儿正屏着呼吸,试图触摸到这只斑纹猫,就在他手臂酸的都想放下来的时候,眼前的猫突然就好奇的把脑袋凑了上来,耸动着鼻头不知道在嗅着什么,徐项俭趁机动了动手指,挠了下它的下吧,这只脏兮兮的大猫先是一惊,然后就放松了下来,或许是觉得下巴挠的不太过瘾,脑袋转动了一下,用头顶顶了顶徐项俭挠下巴的手,顺势就揉大猫的脑袋,再顺着毛挠了两下,入手的感觉……那酸爽!

疙疙瘩瘩的,自从出狱就有些小洁癖的徐项俭一瞬间极度想要把手收回来,但是好不容易才能接近这个大猫,要是动作太过激烈,说不准又得重头来起,等第二次接近的话效果可就会打折了。

忍住难受到全身都在抗拒的感觉,徐项俭慢慢的吧手收回来,好奇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又硌手还总指甲缝里钻。

擡手看了看,徐项俭觉得自己头皮有些发麻,指甲缝嵌的是干枯的血沫子,指缝间沾了两个小跳蚤,刚刚徐项俭在挠它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碾死了什么虫子,总之还有没有干的血液。

总觉得自己全身都有些痒的徐项俭忍住难受的感觉,想要更靠近些,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腿,稍稍动了动身子,那只刚刚才有些放松的大猫又摆出了防御的姿势,只是这次,并没有发出呜呜的低声咆哮,不过对徐项俭来说,这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直觉今天已经不可能再有新的进展,徐项俭慢慢的从笼子里慢慢退了出来。动作小心的盖上布罩子然后一跳一跳的走到看上去非常不爽的云裴身边可怜巴巴的对他说“脚麻了……”

“活该!”

“……”

嘴里说着活该,云裴还是去扶住了他,一奔一跳的挪到水池边,徐项俭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使劲的来来回回搓,搓的手上的皮都红了。

一边搓手一边抱怨到“你不是说这种猫很贵么,怎么你老板养的比街上的流浪猫还脏?”

“……”

这个问题云裴没法回答徐项俭,难道要告诉他,巴萨买了之后被他弄伤了好几次,之后巴萨对它就失去了兴趣,丢在基地让它自生自灭,有时候不顺心还会拖出来揍两下嘛!?

云裴几乎可以想象要是告诉了徐项俭,他肯定说许多大道理,他才没义务帮巴萨挨训呢,更何况还不是自己的问题。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想办法让他吃东西,哎,看上去从意大利到这里的路上它几乎都没有吃东西。”徐项俭有些心疼的说着。

想到自家油光水滑,身材都快走样的阿豹徐项俭严肃的转过脸跟身边的云裴说“今天晚上你就带阿豹去锻炼,就跟以前一样,阿豹身上的肌肉都快变成肥肉了,那张威风的豹子脸都快变成长方形了。”

“……好”休息了这么久,云裴觉得徐项俭说的好像是自己啊。

考虑到这只斑纹猫长久没有好好进食,徐项俭打算炖一锅纯鱼汤给它,这种鱼汤要一直炖到鱼肉都化到汤里最好。

闻到炖鱼味道的阿豹果断从休息室跑了出来,趴在一边愉快的甩着粗壮的尾巴,朕的铲屎佬又要给朕炖鱼么,真是愉快的一天,一天两次,好开森!

“喵嗷喵嗷~”铲屎佬,朕的鱼好了。

“阿豹,别叫了,那个鱼不是炖给你的。”听见阿豹嘶哑高亢的叫声,徐项俭就知道阿豹误会了,他以为锅里的鱼是他的呢。

“喵嗷~喵嗷~”铲屎佬,铲屎佬,朕的鱼。

无视徐项俭的话,阿豹继续嗷叫,无奈,徐项俭只得跑了趟厨房,拍了拍阿豹的大鼻头,“说了,不是你的鱼。”

“喵嗷!喵呜!!!”铲屎佬!这鱼不给我是给哪个小表砸的!

虽然不知道阿豹在喵什么,徐项俭还是对着外面指了指笼子,“鱼,给它。”

应该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阿豹对着不远的笼子,打了个响鼻,甩了甩大脑袋高傲的一个转身,果断会休息室趴窝.

“呜……喵呜……”朕才不在乎呢……哼!这是朕施舍给那个小乞丐的!哼!

哄走了阿豹,徐项俭掀开锅盖,搅动了下,等到锅里的鱼一碰就散架的时候就好了。

在书屋假装认真工作的庞兴觉得自家老板简直牛逼顶天,平时看斯斯文文的老板驯养那些家养小宠物还不觉得,总认为这些家养的小动物本来就很温顺,就是自己来能做的不必老板差。

但是经过这次庞兴才觉得自家老板是有真本事的,他原来只觉得阿豹就是普通的家猫,只是比一般的要大点,好吧,是大很多,但是今天不知道谁送来的跟阿豹一个品种的猫,我的妈呀,这凶残的,比的上动物世界里的那些野生大猫了。照理说一山不容二虎,老板三两下就化解了阿豹的敌意,既然笼子里的那位祖宗脾气都那样糟糕了,想来老板的阿豹也不会差到哪里,庞兴这回是真佩服了。

还有那个一身彪悍气的精壮男人,遇上自家老板都变成绕指柔了。打住!不能再想了,脑洞开的有点大。果然上次看到事情还是给他留下了不晓得冲击。

有了云裴,徐项俭觉得自己轻松多了,不光是指身体上,也是精神上的,徐项俭觉得自己很满足,他很想告诉自己不知道在哪里游玩的父母,这回他应该没有看错人,他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

“阿俭,阿俭,这里我来弄,你去看下炉子。”从徐项俭手里接过猫砂铲,云裴觉得既然他已经回来了,那么这种铲屎,打扫寄养店笼子,小窝还有庭院的任务就应该自己来做,毕竟徐项俭有些小洁癖。

跟徐项俭不同,云裴打扫起来,全靠一身的杀气震住了一干打算闹翻天的家养小宠物么。一个个都缩在自己的小窝里,大气都不敢喘,有些稍微胆大的,擡着眼睛偷偷看着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人。然后被云裴的眼神扫过,趴的比之前更厉害。

斑纹猫有渔猫的血统,所以比一般的猫更加喜欢食腥,这点在阿豹身上暴露无遗,给笼子里的阿猫,准备的鱼汤是连着鱼头一起炖的,腥比平时阿豹吃的鱼味道还要重,徐项俭觉闻了这个味道,他起码半个月不会想要吃任何有腥味的东西。

钻进笼子,把装着鱼汤的碗推倒阿猫的身边,徐项俭就从里面退了出来,阿猫不是阿豹,它对自己并不完全信任,要是他站在一边阿猫绝对不会去碰一下那个碗。

云裴打扫完寄养店的看到的是徐项俭用报纸铺在地上撅着屁股,看上去非常费劲的从布罩

看着圆润挺翘的臀部在眼前晃动,云裴上去不轻不重的拍了下,

打掉云裴的手徐项俭冲他说了句“别闹,阿猫刚刚吃完了第二碗鱼汤。”

“阿猫?”

“对啊,不是你说的么?他叫阿猫。”徐项俭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一副就是你取的样子。

“……巴萨叫它迪诺”

“……什么意思?”

“难驯服的。”

徐项俭想想也是,就是他自己都不能够一下子就驯服眼前这只猫,难怪云裴的老板要给他取个难驯服的名字。

第二天徐项俭又尝试靠近迪诺,比起第一天,迪诺甚至向徐项俭主动靠近了些,也没有在发出呜呜的低声咆哮,它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点徐项俭,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又缩回了笼子的角落,冲着他低声的嘶叫着,徐项俭觉得迪诺大概实在问他要食物。

看着在他面前舔舐着鱼汤的迪诺,徐项俭松了口气,这只猫总算是能稍稍接受他了。照这个进度,等迪诺可以吃固体食物的时候,就能放出来,给他做个全身的检查。

☆、来访

庞兴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学得英语全都学到狗肚子了去了,下午跟王冬青交班没一会儿书屋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老板和云先生都在忙寄养店,所以庞兴就接了电话,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见电话里一溜儿的英语窜出来,被砸的晕乎乎的庞兴就听懂了书店,找人,克劳迪几个词,好在庞兴还知道克劳迪就是指最近一直都住在书屋的云裴。

磕磕巴巴的说了句“wait a ont”丢下电话赶紧去喊人。

“云先生,有个外国人打电话找你。”

转头跟徐项俭书了句“我去接个电话。”,排掉手上的宠物毛,不慌不忙的又去洗了个手,站在一边的庞兴有些急,担心对方会不会误会自己没有去喊人,要是被误会那会影响祖国的形象的!不知不觉庞兴已经把一个见电话的问题上升到国际友好关系的告诉上去了。其实庞兴你大概忘了,人云裴也是外国人吧。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