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望…好希望融哥哥突然出现,好希望……
“撑不住了?”李唤突然暴力的狠狠伸手,对著伤口就是一阵揉压,同时粗暴的开口,“这点痛算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父皇当初是怎么对待我的?他用刀,一点点、一点点的在我胸口上划出伤口,然后在用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狠狠地烙在伤口上,当时,我也不过是个像你这般大的少年,那个混蛋,那个脸畜生都不如的混蛋居然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对付我!”
季冉痛的发晕,无力反抗。
“不过,我大难不死,又活了过来。那个时候,我就暗暗的发誓,我要报仇,我要将那个萧衍施予我的痛苦十倍百倍的还给他。所以,自那以后,我废寝忘食,没日没夜的苦练武功,终于练就了一身上乘的武功,成了一名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
季冉难以置信的望著那张隐隐绰绰的脸。不可能,他一定是在骗自己,自己的父皇,自己一向崇拜敬畏的父皇,怎么会做那种事?
他──一定是在骗自己。
“怎么了?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如果不信,你大可去问问你那个人面兽心的父皇,看他记不记得,十六年前,那个被他打的体无完肤的李唤!”
(11鲜币)季冉被凌虐(3)
说完,他便猛的沈下身,将舌头深入季冉口中,而且还为了防止他受不了痛苦咬舌自尽,或者是一会儿报复,把他的命根子咬下来,还伸手将他的下颌骨一挫。
只听梆的一声脆响,季冉眼睛猛然睁大,浑身战栗起来。
李唤擡头,装模作样的用手指轻轻滑过他的眼角,恶狠狠的技巧道:“别恨我,要恨就恨你要父皇,要恨──就恨你为什么偏偏要生在帝王家,这就是你的命──”
最后一个字,季冉已听的不太清楚了,一波接著一波的痛楚,早已将他逼的神志不清。
是啊!为什么偏偏是他,生在帝王家?为什么他的融哥哥,偏偏爱上了皇帝?而又为什么?皇帝是他的父亲?
李唤的唇,刹那间吻了上去,略带了几分粗糙的舌,迅速而粗暴的在那已经不能动弹半分的口中游走著,痛的季冉几乎透不过起来。
融哥哥,救我……
季冉在心里大声而绝望的呼唤,可下一刻,李唤却扬头,凶神恶煞的盯著他,狠狠的掴了他一个巴掌。
“竟然敢在我面前走神?把眼睛给我睁大点,还有──”李唤重重的在他右胸第三根肋骨处一点,便见季冉的身子猛地向上弹跳,他似乎极痛,张著大嘴,却发不出声,良久,他才重又跌回床榻,脸上的表情狰狞而痛苦。
“我不喜欢我的猎物在我还没有享受够玩弄够之前就先晕了,所以,我点了你的穴──”他冰冷兴奋的阴笑道:“之后,不管你有多痛苦,有多绝望,有多无助,有──多么想死,你都只能听我的使唤,季冉,认命吧!”
认命?要我认命吗?难道我认了命,你就能放过我了吗?我有什么错?我到底有什么错?季冉在心中一次次的放声呐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李唤注视著他,眼中凌虐的欲望越来越让人觉得可怕!他满意狠戾的笑著,然后便开始用手指抚弄著季冉的身体。
指尖的冰冷,或轻或重的划过他胸前的每一处肌肤。
季冉害怕的哆嗦著身子,挣扎著想要翻身坐起,可李唤的武功远远在季冉之上,力道更是大得出奇,况且季冉肩头受伤,这么剧烈的扭动,不过是徒增疼痛罢了。
求求你,不要!
“你现在的眼神,是在求我吗?”李唤盯著那双含著哀求的目光,手下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季冉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明明知道不能这么卑微下贱的点头,可脑袋,还是不受控制动了。
“没用的!”李唤轻笑了两声,迅速的将自己的亵裤褪下,然后以一种几乎疯狂的姿态,将自己的性器直直的插入了季冉喉咙深处,也不留给他适应的时间,便开始在那片不大的区域中急速而狂烈的抽插起来。
季冉身子猛然向上躬起,眼睛睁的大大的,一阵阵反胃想要呕吐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通通挖出来。
李唤低垂著眼睑,饶有兴致的欣赏完他痛苦无助的表情后,才将性器抽了出来,然后大力的
分开那两条软软的双腿,将性器抵上了那从未被任何异物侵入的穴口。
季冉想要逃开,可他已经没力气了,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现在不会有人,来了。
可是,他好怕,好怕自己就这么孤零零的被别人凌虐而死。
李唤脸上的表情依旧凶狠,他猛地向前一挺身子。
刹那间,一种生猛而可怕的剧痛如同暴风雨般席卷而来,季冉痛的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可方才被李唤点了穴,使他即使再痛,他也没有了晕过去的权利。
撕裂般的痛楚,让他觉得身子好像被别人用刀劈成了两半,涔涔的冷汗,混杂著眼泪,顺著脸颊,像是珍珠般,簌簌滚落。
李唤似乎跟本不在乎身下的少年到底在承受著怎样著痛苦,依旧缓缓的抽出,又狠狠的进入。
虽然季冉没了力气,可瘦弱的身子仍止不住的颤抖,就好像断翅的蝴蝶般,绝望而孤独。
“别这么紧张,放松一点,否则…痛的可是你自己。”李唤提醒道,可推送的力道却已减缓许多,原因是因为,刚才他不经意的低头,看到了那双白皙的大腿上,挂满了殷红的鲜血。
不知为何,他内心的渗出,突然涌出了一丝隐痛。
有那么一瞬,他犹豫了。现在的自己,像个疯子一样,却凌虐欺辱一个少年,这种卑劣无耻的行为,和当年那个侵犯自己的畜生又有何分别。可是,如果不这样,他恐怕真的……会变成一个疯子吧!
季冉犹如白玉般莹洁的面颊上,渐渐浮出了两抹红晕。
他恍惚而迷茫的望著床顶的帷幔,竟淡淡的笑了,虽然笑的很难看。
火辣辣的疼痛,像是烧红的烙铁般,一寸寸,毫不留情的烙在他身上。
他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李唤依旧发泄般的索取著,一次又一次……
鲜血,从紧窒的体内不断的涌出,慢慢的,推送变的不那么费力,可季冉,却依旧承受著那已经不属于人类该有的疼痛。
越来越深的撞击,让季冉开始变的麻木。
什么时候,这样的酷刑才会结束呢?还是,永远都会呢?
就在季冉即将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李唤停止了动作,从已经血肉模糊的穴洞中抽出性器,胡乱的用没有被鲜血染红的被单擦了擦,便利落的穿上亵裤,下了床。
临走时,他还将唇凑到季冉耳边,警告道:“你最好给我把嘴管严实点,若是今夜之事一旦泄露出去,你那融哥哥的命,可就难保了!”
季冉虽然意识模糊,可一听到融哥哥三个字,他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
李唤不屑的瞪了他两眼,转身就朝门外走去。可就在迈出两步后,他便像根木头般愣在了原地,迟疑了片刻后看,他才扭过身子,看著床榻上,那如同烂泥般脏乱不堪的身子,心中居然浮出了一丝不忍。
他捏紧了拳头,转身又向前走了两步。
该死!真没出息!他心底愤愤骂著自己,终于还是转身,用最快的速度帮季冉简单的将伤口处理了一遍,同时将他脱臼的下巴复位,也解了他的穴道。
只是他走的急,身上并无带任何伤药,所以离开后不久,季冉浑身便开始慢慢发烫。
夜,依旧冷的怕人。
一个修长的人影,在急匆匆的朝太子殿的方向走去。
此人面目英俊,可神情却是很焦急。
他──究竟是谁?
(10鲜币)杨二公子杨亦天
冷风猎猎,寒月凄凄。
太子殿外,只有一名年纪稍大的公公守在殿外,他时不时的便跺跺脚,搓搓手,借此来抵御寒夜的冷气。
突然间,一道黑影乍现。
公公立即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可惊吓过后仍是壮著胆,掌灯哆哆嗦嗦的向那到迎面而来的黑影走去,低声颤颤发问,“什么人?”
“在下杨亦天,有急事求见太子,还请这位公公通融一下,让在下见太子一面。”
“杨亦天?”公公皱著眉头,擡起灯笼朝来人的脸上照去。
“对!”
公公狐疑的由上至下仔细的打量了他一遍,最后又将视线落到了那张沁满了沧桑和历练的脸上,心道真是怪了,谁不知道杨丞相家的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