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这样凶巴巴的说出完全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话,惹得盛景炎桃花眼更亮了,盛满了笑意。
“阿愿,你舍得让我去睡书房吗?”他轻笑:“你那么容易心疼我,不要最后又陪着我一起睡书房了。”
许愿被他这话调侃的耳朵红了。
“你到底走不走了,快点!”
本来还因为傅京礼那些话而难过的许愿被他这么一打岔也难过不起来了。
盛景炎步履平稳的抱着她进了公寓,甚至没有进电梯。
许愿:“?”
“你又发疯?”
盛景炎嗯了一声:“想让你知道我的腿真的已经好了,所以打算抱着你爬楼梯,惊不惊喜。”
许愿伸手捏他耳朵:“只有惊没有喜,盛景炎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我放下来,否则真摔了我……你就完蛋了!”
看着凶巴巴的,其实捏他的力道都很轻,像是担心捏疼他似的。
就这力道,盛景炎能怕她?
“不放。”
盛景炎不放,抱着她爬楼梯。
许愿心里是真的很紧张,结果就见盛景炎脚步轻快的从一楼爬到了八楼,甚至只是轻微的喘气,完全没有被累到的模样。
许愿眼睛亮了亮,双手抱着他的手臂凑过去亲亲他的侧脸:“你这么厉害……那今晚是不是可以抱着我来?”
谈到了午夜话题。
盛景炎轻笑,笑的胸腔都在起伏。
他的阿愿就是这样直接的可爱。
“你先别动哦,就这样抱着我!”许愿从包里面拿出自己跌手机,然后调出自拍模式将自己和盛景炎全都拍进去,乐颠颠美滋滋的发微博炫耀。
盛景炎又在笑她可爱了,等抱着她进了房间,把人放到沙发上,许愿倒是已经切出微博了。
【许愿】:盛先生的的腿好像已经恢复啦,今天一定要逞能抱着我走楼梯,一口气抱着我爬到八楼!盛先生体力超好!已经可以抱着我走路啦~炫耀一下。
她还真的只是炫耀一下。
甚至发了两人凑在一起的自拍照,照片中的许愿眉眼弯弯眼睛里面盛满了小星星,而抱着她的盛景炎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不曾移开。
在研究所算数据的段星河才刚休息就看盛世大群里面唧唧歪歪八卦许愿和傅京礼在盛世见面了,正看到许愿是如何霸气的给了傅京礼一耳光这里,就见手机提醒许愿发微博了。
段星河挑了下眉,看到了这条秀恩爱的微博,忍不住牙都有点痒痒,被气的。
【段星河】:留我一个人在研究所研究,你倒是跑去逍遥快活了?
许愿回他“你有爱人的话也可以随时请假去快活哦~”
嘲讽意味儿十足,惹得段星河都要撂挑子了。
薛酒陆斯年倒是赶过来点赞祝贺,公司的员工们都在祝福,甚至温栩栩的粉丝也都过来点赞送祝福。
谁都知道盛景炎对许愿有多重要,现在盛景炎能站起来,他们也都跟着开心啊。
许愿眉眼弯弯,笑的更开心了,盛景炎看她这副模样心也跟着软了,给她倒了杯果汁后才问:“晚餐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他坐在轮椅那段时间真是什么都做不好,现在能站起来就想为她做很多事,甚至想能为她穿衣服都是好的。
许愿有点骄傲的抬起下巴:“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还要问我?”
盛景炎伸出手捏捏她的鼻子:“嗯,知道,只是我太粘人了,想多跟你说几句话所以故意问你呢。”
“粘人精。”许愿吐槽他。
“对,我是粘人精,就是喜欢粘着你。”他倒是完全不反驳,惹得许愿都忍不住脸颊微微泛红。
等盛景炎去厨房做饭,许愿又拍了他的背影,笑眯眯的发微博。
【许愿】:粘人的盛先生去给我做晚饭啦~盛先生怎么这么可爱~
段星河看到这微博咂舌回复。
【段星河】:许愿你知道你这样很像恋爱脑吗?
许愿呵了一声回他:“实验数据算出来了吗?最后的数据在标准范围内了吗?能马上投入使用了吗?什么都没搞好你还在这里刷微博!单身就要有单身的自觉啊段老师!”
段星河:“……”
所以说他就超级讨厌秀恩爱的人啊!讨厌死了!
段星河气呼呼的就去做研究了,压根不想再看许愿发微博炫耀了!一眼都不想看了!
段星河这里气呼呼,许愿却美滋滋的,吃过饭后跟着盛景炎散步消食,回家洗澡还是盛景炎帮她脱得衣服,甚至真的在帮她洗澡,只是洗着洗着就滚作一团,被他亲吻着脖颈,一点点向下,最后被抱着后背贴在冰冷的墙面上。
身前是男人火热的躯体身后是冰凉的墙面,这样双重的刺激让她眼尾都带着点红,不由得咬在他肩膀,哼哼着开口骂他:“混蛋盛景炎。”
“嗯,是你的混蛋盛景炎。”
他完全不否认,甚至带着笑回她,惹得许愿咬的更用力了。
……
昨晚也不知道闹到了几点,许愿开玩笑的让盛景炎去书房睡,最后被小心眼的男人抱着去书房折腾,书桌上,沙发上,能胡来的地方他都没放过。
许愿清醒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腰酸疼,昨晚盛景炎给她揉过了,还冰敷了下,售后服务倒是做的很到位。
她捏了捏肩膀,在床上翻滚了下,感受到身体的酸软然后不动了。
身旁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旁边已经空了。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有些刺眼的亮。
许愿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
不想起床,赖床好了。
做好决定的许愿懒懒散散的洗漱清洁后又钻到床上了,没了盛景炎就抱着娃娃蹭了蹭,舒服的哼了一声。
她还想赖床,薛酒的电话却已经打过来了。
许愿慢悠悠的接了,那头就传来薛酒有点急切的声音。
“阿愿,我这边已经查到是谁设计了温栩栩把她运到m国了!”
许愿眼神瞬间一厉,方才那副慵懒模样也消失不见。
“是谁做的!”她厉声问。
薛酒沉声:“傅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