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白月光觉醒改嫁反派!第三百六十一章 回来
她立即起身回头,捧着祁云宴的脸,叫他好好尝一尝自己的口脂,然后笑着拥住他窄瘦又十分有力量的腰,“我当然期盼兄长回来,等年底我们大婚,她可是要做我的娘家人背我出阁的。云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祁云宴心底所有的阴暗都被抚平,眸色也渐渐清明。
“今日涂的口脂是什么味的?”
“很好闻吗?加了丁香……唔……”
祁云宴反复尝了三遍她的口脂,才同她一道出来用早膳。
当然了,他看起来很是正常,甚至精神瞧着比往昔还好,唯独慕岁宁仿佛雨打风吹后的小花儿,眉目间含霜带露,就是有点儿蔫蔫的,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岁岁不是喜欢鸭肉馄饨么,多吃一些。”
祁云宴替她盛了早膳,见她仍是可怜巴巴的模样,温声问,“没力气么,可要我喂你?”
慕岁宁幽幽的想,爱上一个偏执的大反派果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但他又实在好哄,只要爱他,且一直爱他就够了。
“要。”
慕岁宁干脆当个小废物,乖乖张嘴,享受堂堂淮南王的服务。
屋子里的丫环们都不敢说话,尤其看王爷不但不以为忤,还伺候的十分精心的样子,甚至郡主几次挑剔他都面带笑意的一一满足时。
好容易一顿早膳吃完,屋子里的下人俱是松了口气。
谁知出门时,王爷还问,“若是不想走,我可以抱你出去?”
慕岁宁还是要脸的,这府里除了她的人,还有存松院和兄长的人呢,叫他们看去像什么话。
好在昨夜事后,祁云宴会一直用内力帮她揉腰和腿,虽然好几次最后就揉到别的地方去了,但总体来说,她并没有太多的不适感,待出了郡主府,便直奔西城门。
与此同时,归德侯府也安排了马车,准备出发。
祁天逸清晨从昏沉里醒来后,莫穗穗已经在自己怀里,两人亲密无间的拥着,且看莫穗穗受伤虚弱的模样,似乎还是他强迫的。
一种耻辱感漫上心头,他刚要将人扔出去,就听她含泪嗤笑,“逸哥哥就没感觉心口不对劲么?”
“你做了什么!”
祁天逸感觉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噬咬一般。
“是同心蛊。”
莫穗穗昨夜坠子碎了后,受了极重的内伤,但她却欣喜的发现,她的恢复速度还是跟坠子在时一样,想来是昨儿从坠子里袭来的那团血红色的气运的缘故。
即便坠子碎了,她仍旧是这个世界的大气运者!
想到这儿,她心情好了不少,“爱人同心,你一旦离我三米远超过三日,便会噬心而死!逸哥哥,我为你已经失去了两个孩子,你这次,打算性命也不要的抛弃我吗?”
祁天逸震惊的看她,他当然知道同心蛊,但这种蛊虫极其稀有,且服用者几乎日日都要在一起恩爱,否则便会浑身不适,一方若是死了,另一方不超过三日也会跟着一起死!
“你疯了!”
莫穗穗看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心好似坠落谷底,为什么所有男人都会渐渐忘记曾经的甜言蜜语,忘记与她缠绵时的许诺,厌恶她,恨不得把她像个垃圾一样扔掉?
在现代时那些男人如此,到了如今,这个男人还是如此。
莫穗穗眼眶猩红的盯着他,“我只是在完成你曾对我的许诺啊,不是你说过,要与我生生世世的吗?逸哥哥,我那么爱你,你也应当如此。收拾东西吧,我们去往边境,你放心,不论你缺胳膊还是断腿,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的。”
说罢,不再理会祁天逸,自顾自去收拾东西。
祁天逸目色阴沉,一定有什么办法能解开这个蛊,等解开,他一定要杀了她!
……
车马辘轳。
慕岁宁带着几分焦急的掀开车帘朝外看去,不知兄长可否受伤。
心中挂念着,便见一辆马车迎面而来,风吹动车帘,不大的缝隙中,两具面对面叠坐在一起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只余轻纱随风而动,而那男人的脸不是祁天逸又是谁?
祁天逸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可在看清对面而来的慕岁宁时,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把掀翻了身上的人,等他想要出声,慕岁宁却已被祁云宴拉到了怀中。
祁天逸见慕岁宁不但不排斥祁云宴的触碰,甚至衣襟微扯间,脖颈间他再熟悉不过的痕迹,目眦欲裂!
他都不曾与岁宁这样亲密过!
岁宁本该是祁云宴的嫂嫂啊,他怎么敢!!
宠妾灭妻?白月光觉醒改嫁反派!第三百六十一章 回来
马车眨眼间,错身而过,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逸哥哥,何须生气呢?”
莫穗穗小手顺着他的膝盖往上,“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有办法让你得到慕岁宁,只要你的男主气运继续壮大,别说一个祁云宴,便是昭明帝也要因你妥协,到了那时,你还怕慕岁宁不跪伏到你脚边吗?”
祁天逸冷淡的垂眼望着含着眼泪梨花带雨的莫穗穗,他以前一见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便会情不自禁,如今在同心蛊的作用下竟还是一样。
“你说的当真有用?”
“等到了边境战场,逸哥哥试一试就知道了,你是男主,谁也杀不死你的。”
祁天逸沉下眼,颠簸的马车很快摇晃起来,但祁天逸没看到的,却是莫穗穗满足的笑意,遥遥朝着逐渐远去的金陵城看去,既然她编织的剧情已经崩塌,那就塌个彻彻底底吧!
逸哥哥,从此以后,你可就只有我了。
慕岁宁并未把方才马车里看到的一幕放在心上,昭明帝虽然让莫穗穗和祁天逸前往边境当作弊器,但一定会派人盯着他们,至少边境战事平定前他们是无法再回金陵了。
马车很快在城门边停下。
刚下马车,慕岁宁就感觉周遭盯着她的目光变多了。
“这里安全吗?”
“放心。”
祁云宴话音刚落,巡防营的副统领就出现在了城墙上,而锦衣卫的人也从各处隐蔽处显露出身影来。
空气里立时染上肃杀的气氛,来往的百姓也感受到了此处的不同寻常,很快就散得一干二净。
慕岁宁悄悄扣动腕上的暗器镯子,祁云宴却好似什么也未察觉一般,自顾自走到一旁的茶棚旁,叫老板上茶来。
老板早吓得两腿打颤,慕岁宁见状,先拿出一块银子放在桌上,才道,“放下茶壶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秦二立马乖觉的上前接过茶壶。
茶棚老板感激涕零,赶忙拿了银子躲到里屋去了。
慕岁宁跟祁云宴一起坐下,顺便问了问坠子的事,得知坠子碎了,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时,多看了祁云宴一眼。
祁云宴正好放下茶盏,刚喝过茶的嘴唇水润润的,叫慕岁宁心神一晃,想起昨夜他在她身下抬起头时,也是这般模样,不由躲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