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胶似漆地缠绵了一阵。
陈放以为这就结束了。
没想到,运动员出身的李轶力气大得很,直接将陈放推搡到了床上。
陈放还挣扎。
李轶喊了一声“爸!”
这一喊。
陈放只能乖乖投降了,任凭李轶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光了。
三下五除二。
李轶也将自己的衣服褪去。
迫不及待地骑了上去策马奔腾了起来。
或许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也或许是这一次再也没了疼痛感。
李轶不断扭动着身躯,裹挟着陈放冲刺着。
一开始如果说陈放没有进入状态的话。
随着欲望被撩拨。
体内的火焰也渐渐升腾了起来。
也顾不上这是在谁家了。
他一个翻身,将李轶压在了身下,看着她充满渴望的眼神,陈放长驱直入肆虐了起来……
李轶还算懂事。
虽然颅内的愉悦感让她忍不住要呼喊出来。
可她还是用手捂住了嘴巴。
即便这样,喉咙里的嘤咛声也不算小。
很快。
一个小时便过去了。
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
即便李轶有好几次都要昏厥过去,她还是“贪得无厌”得索取着……
突然。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两人一惊。
迅速停止了动作。
“小轶,阿放,饭好了,你们可以出来吃饭了。”
是李笃明的声音。
李轶应了一声:“好的爸,我们还有一会就结束了。”
“哦,那你们尽快哈,一会菜就凉了。”
说完,两人屏息凝视了大约十几秒钟。
确定李笃明已经不在门口了。
李轶一把抱住了陈放,呢喃道:“给我,都给我!”
有了这句话的鼓励。
陈放也放开一搏,咬着牙一阵冲杀,释放出所有的精华。
好一场大战。
两人压根顾不上气喘吁吁,也顾不上浑身湿汗。
迅速将衣服套了起来走了出去。
厨房里,李笃明也炒好了最后一个菜,脱下围裙走了出来。
“吃吧,没做什么好菜,将就吃。”
李笃明指着桌子上五个菜说道。
还别说,这五个菜真是色香味俱全,一看就是很不错的水准。
陈放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塞进嘴里,砸吧了两下,竖起了大拇指,说道:“领导,太香了,没想到您居然还有这一手。”
“嘿嘿,小轶妈妈去的早,孩子我一手带大的,后来她做运动员,需要营养,没办法,我就只能学着自己做饭了。”
李笃明有些得意地说道。
说完。
他夹起了一块排骨,刚要放进李轶的碗里。
皱了皱眉头,问道:“小轶,你怎么了?怎么看你额头上都冒虚汗了?”
这个话一问。
陈放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李轶用衣服擦了一下,有些埋怨地说道:“还不是怪阿放。”
啊?
陈放提到嗓子眼的心,这下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
“阿放怎么了?”
李笃明问道。
李轶嘟着嘴,说道:“他下棋一点都不让我,把我急得啊,作为男人,难道不知道谦让吗?”
“哈哈哈……”
李笃明听完,一阵大笑。
陈放那颗心,也终于是
落了地。
配合地说道:“那既然是下棋,就要分输赢,哪里有让的道理,再说了,刚刚明明是你要下棋的,我说不下,你还不肯,还说要跟领导告状。”
“那你也不能冲杀得那么狠啊,我的两个大炮都给你玩坏了,还有,老将都给你干充血了。”
李轶挑衅一般说道。
大炮?
两个大炮?
陈放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如果两个大炮算作兔子的话,那老将所处的位置,自然是……
这个李轶,果然有一套。
李笃明笑着说道:“老将还能干充血?老咯老咯,你们年轻人的比喻,我还真听不懂了。”
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下去了。
陈放连忙扯开了话题,问道:“领导,一直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我也有好几次想问问我干爹,他跟干妈为什么要离婚啊?”
“这个事情你不知道?”
李笃明有些意外地问道。
陈放摇摇头,说道:“我真不知道,干爹家里,没有任何干妈和他们女儿的照片,有一次我问了一嘴,被干爹骂了一顿,还说我小孩子关心大人的事情干嘛,我也就再也没敢问了。”
李笃明叹了一口气。
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说道:“有的时候,感情是抵不过现实的。”
谭延东的家世很一般。
出生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民家庭。
因为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他出生之后,亲生父母觉得养不起他,就让人用一袋米给换走了。
养父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养母有病,一直不能生育。
所以两人才凑齐了一袋米,将谭延东给抱养了回来。
尽管家境很贫寒。
可谭延东也算争气。
一直到初中,成绩都是全班第一。
本来他是能上高中的。
可惜当时他们乡里没有高中,如果要读,就要去县城,家里出不起学费和生活费,谭延东就毅然选择了免学费的中专。
中专毕业之后。
他去参了军。
两年志愿兵结束之后,他被安置到了地方,成了一名村干部。
凭借着自身的努力。
谭延东从村里走进了镇里。
那个时候的他,不过二十多岁。
也就在那个时候,他认识了在当地小学支教的老师,她叫冯文瑶,也就是后来谭延东的妻子。
当时的杨梅镇很穷。
学校连个像样的课桌都没有,更别说教师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当年大学刚刚毕业的冯文瑶,主动请缨来杨梅镇小学支教两年。
冯文瑶是省城人。
家里的条件很不错。
在当时的那种环境下,按理说两人之间的身份地位是相当悬殊的,可就是因为一场大雨,两人相识了。
那是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
当时冯文瑶到杨梅镇小学还没多久。
作为临时住宿的宿舍直接塌了,将冯文瑶压在了房间里。
谭延东作为镇干部,因为不放心,跑到学校去巡视,这才发现了危情,他不顾一切冲进了垮塌的房屋里,徒手扒开了废墟,将冯文瑶救了出来。
也就是因为这个机缘,两人一来二去便熟悉了。
很快,冯文瑶被谭延东的质朴、勤劳、诚恳所吸引,成功坠入爱河。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跟很多小说的剧情类似了。
冯文瑶的父母不允许她跟谭延东这个身份低微的人走到一起,极力阻止他们,可冯文瑶为了爱情,放弃了亲情,坚持跟他
在了一起。
两人后来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因为女儿的出生,两颗紧紧依靠在一起的心,终于被撕裂了。
在女儿两岁的时候,她被检验出来得了某种罕见病。
治疗这个病需要很多很多钱,冯文瑶的意思,是希望带着谭延东回娘家寻求帮助,可是谭延东不愿意,用他的话来说,是冯文瑶的父母看不起他,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