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三大妈板着脸道:“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就是就是!”阎解放连连附和。
阎解旷批评道:“大好便宜,怎么能不占。”
阎解娣扁了扁嘴,扭过头,小脸蛋写满了不开心。
“咳咳!”阎埠贵轻咳两声,笑眯眯的说道:“解娣也是担心我的身体!”
“值得表扬。”
“但!”阎埠贵顿了顿,笑呵呵的说道:“钓鱼,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下雨了,把人赶走了!”
“地利,他们占了的钓点,正好,走了我坐!”
“阿楸。”阎埠贵打了声喷嚏,笑呵呵地说道:“天时地利人和集合一体,这可是难得一遇!”
“爹...”阎解娣弱弱地指着他的鼻下:“您这,都流鼻涕了!”
阎埠贵摆了摆手,毫不在意道:“小问题!”
“风浪越大,鱼越贵!”
他说完,擦了擦鼻涕,满是倨傲之色,看着儿子们,心中豪气升起:“你们呐..学着点!”
“嗯嗯!”阎解旷,阎解放两人连连点头!
阎解成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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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时分,外头大雨依旧倾盆,狂风不止。
陈家。
三女坐在炕上,嘀嘀咕咕地唠着嗑。
旁边火炉烧得正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秦京茹将三大爷家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看向陈建安:“对了,建安哥!”
“你刚刚说,有点意思,啥事有意思?”
秦京茹眨巴着眼睛,满是疑惑地看着他!
另外两女,亦是看着陈建安,俏脸上满是八卦的神色!
陈建安躺在摇椅上,拿着烟的手顿了顿,笑着开口道:“你没发现嘛。”
“隔壁大妈说,是刘光齐传的!”
三女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不解..
陈建安摇了摇头:“改天把你们卖了,还得给我数钱,”
“哎呀!”秦京茹娇嗔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语气撒娇:“建安哥,你快说嘛。”
“哈哈!”陈建安爽朗一笑,也不再卖关子:“之前,林心香来家里吃饭,我记得听她提过一嘴。”
“她跟刘光齐的媳妇儿,李雪怡是同个车间,同个小组的!”
“可以说是亦师亦友。”
张云彩眨巴着大眼睛,呆萌地看着陈建安:“所以呢?”
秦京茹轻咬下唇,俏脸上一副思索地模样...
过了半晌,她恍然大悟:“建安哥,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传言,是林心香,让刘光齐在院里传的?”
“可是...为啥要这么传呢?”
秦京茹苦思冥想,手托香腮,嘀咕道..
陈建安剑眉轻挑,轻笑道:“给你个信息提示,前几天,我上班的时候,路过阎家门口!”
“听到他家传来争吵声,我听到阎解成在喊自行车!”他故意在自行车三个字加重了语调,刻意在强调着什么!
“我知道了!”何雨水美眸发亮,笑嘻嘻地抢答道:“林心香,觉得他们家太抠了,打算用这个自行车的理由,跟阎解成离婚。”
何雨水说完,停止腰板,俏脸上一副,你快夸我的模样。
秦京茹与张云彩,美眸带着询问,看向陈建安。
陈建安轻笑道:“这么解释,也可以解释得通。”
“不过,我更觉得,林心香,在用这个理由,逼阎家给她买车!”
“阎埠贵,这老抠,钱可没少存,一辆自行车的钱,还是掏的出来的!”
“她这步棋啊,成了一箭双雕,车有了,家庭地位也上去了。”
“败了,不过是离婚。”
“我估摸着,她应该是留有后手,这女人,鬼精的很!单凭院里的不至于让阎老抠低头。”陈建安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啥后手?”
“不知道。”陈建安伸了个懒腰道:“信息太少了,分析不出更多东西了。”
“不过...我能告诉你,这个女人,心机颇深。”
“况且,我还听许大茂跟我叨叨,洞房的时候。”
“他们几人去听墙角!”陈建安眼中满是玩味,嘿笑道:“听说啊,门都没进去。”
“什么门...”秦京茹下意识地开口问,随后猛地顿住,两腮泛起红霞。
张云彩与何雨水,眨巴着眼,看着陈建安,那眼神中满是清澈的懵懂。
秦京茹美眸滴溜溜地转着,心中暗自盘算,晓娥姐,要搬出去了,这个林心香看来是个预备战友啊!
陈建安好似看出她的心思,点着烟,开口道:“你呐,别打什么歪主意,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对哦。”秦京茹俏脸上恍然大悟,嘀咕道:“可惜...”
陈建安好笑地摇了摇头。
“京茹姐,你们在说什么?”张云彩秀手拉着秦京茹的衣袖晃了晃。
“我们呐...”秦京茹朝二女招了招手,俯身在她们耳畔,嘀嘀咕咕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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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时间,飞速流过。
临近晚上,倾盆大雨终于是停了下来。
阎家门口。
“老伴儿,雨停了,快点做饭。”阎埠贵眼瞅着雨停了,脸上喜笑颜开。
“诶,好勒。”
阎解娣扁了扁嘴:“怎么停了...”
“爹,反正有三条鱼,咱们家杀一条吧!”阎解旷试探性地问道。
阎埠贵摆了摆手:“不成不成,刚刚不都说好了,雨没停,杀一条吃,雨停了我晚上一起拿鸽子市卖了。”
阎解娣小手伸出屋檐探了探,见雨真停了,娇嗔地跺了跺脚,气呼呼的跑回屋内。
阎解成心中的气还未消散,小声嘀咕道:“钱钱钱,又是钱,待会卖鱼的钱,都不够发烧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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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半,陈家,晚饭后。
张云彩与何雨水,帮着秦京茹洗碗擦桌,随后返回何家。
何雨柱翘着脚,剥着花生,手中拿着酒杯:“你们回来了。”
“晚上在建安家吃啥啊?”
“吃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