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有 作品

第十二章 无辜躺着也中枪

大家这样一惊一吓,虽然八娘临时一语暂时稳住了人心,但是七夕节的快乐氛围还是淡化了不少,巧还是要乞的。

相比於大家强颜欢笑无心摆弄的心态,我相对比较激动,比较十分激动,背地里乐着。毕竟这是我来到南宋过得第一个节日,还是宋朝民间比较重视的大节日,枪打出头鸟,太得意忘形怕被别人当作居心不良,又不敢表露太多,憋着憋着,憋久了伤身啊。

晚饭时分,鲁家上上下下几十位的已婚丶未婚的女子,小孩子不论身份地位,一律沐浴更衣,穿上自己最漂亮的新衣服,九位婆婆和我就穿着前两天订造好的新衣服,我专门挑了幅七娘改良版一年景的绣图让绣娘绣成轻薄纱衣,用绸缎做边,衣袂飘飘,像仙子一样。

鲁家一如往年地院子里的凉亭中安排筵席,三娘亲手用茜草熬成的茜鸡,还有很多应节食物,男女老少,相聚一齐,先前的不快冲走很多,大家都说说笑笑,打趣儿今年许些什么愿。

吃完晚饭,府内女眷都留在在开阔的庭院中,丫头们在庭院中立竹竿,上莲花和好“花杆”,摆放香案,案上摆出摩侯罗小土偶,酒水丶糕点丶果食丶花瓜丶种生丶花草丶笔砚丶针线等。

其中有几样非常特别。

比如花瓜,类似西方鬼节万圣节的南瓜雕,把瓜雕刻出各种精细巧妙的花样;果食,是用油面蜜糖制作出的花样百出,奇巧万端的笑脸;种生,是把绿豆丶小豆丶小麦放入瓷器里边,用水浸泡,等到长出几寸长的嫩芽,再用用彩色丝绸捆扎成的,有早生贵子的好意头。所有这些东西,都是我和婆婆们今早在繁华的御街货摊上购买回来的。

摆放妥当,每个女的都按照次序排排站立成行,擡头看着月亮丶北斗星,手持燃香焚香列拜,行跪拜之礼,向织女献祭乞巧。

拜完织女,大家纷纷拿起预备好的黄铜制成的细针(七孔针),以五色细线对月迎风穿针,默默在心中祈求所愿,大多都是学好女红丶期望得到爱情之类的,如果穿进了就为之得巧如愿。

我也不落后,眼快手快拿了根针眼大的,扯了条最细的线,对着灯笼上的光,一下子就穿过去了。

婆婆们年纪大了,看得不大清楚,仰着头,对着月亮,穿了半天脖子都快歪了才穿好。哈哈,他们的姿势真的很搞笑。

绿珠今早在柴房帮我捉了只小蜘蛛,我不敢碰,只好再麻烦绿珠将这只可爱又可怕的小动物放在鲁信带回来的精致小蛛盒里。

如果等到第二天早上,打开蛛盒,蜘蛛结成了密密的圆形蛛网,就叫“得巧”。

整个过程全府女眷都保持欢声笑语,

一天的劳累,大家散去,各自回到屋子已经快一更

已经过了。

清洗后,我很快就朦朦胧胧地赴周公之约。

“嘭”一声巨响,屋子的门被粗鲁打开,生生将正在和周公下象棋的我惊醒。

鲁鑫大爷,拜托你,是时候改一下粗鲁的作风了,真不知道你的小玉白怎么受得了你。

“回来啦。”用手背擦擦眼皮,睡眼还很惺忪。

“嗯。”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半响过去,鲁鑫对我异於各位婆婆和鲁大钱的剧烈反应相当不满,含火怒道。

“啥,你要我说什么。”被人惊醒美梦,我也没好气。

鲁鑫一下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怔怔的坐在床边不言不语。

兄弟,不就是被家里人发现同志的身份吗,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我不是断袖!”就在我就快主动约周公出来再续前缘的时候,鲁鑫忽然咬牙切齿含恨吐这么一句话,脸都黑了。

我理解,没有哪个神经病的会告诉别人,我是神经病。

需要我三指向上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一点儿歧视你的意思吗?估计古往今来,应该没有哪一个已婚人士知道合法同居者是同志,比我开明,这么看得开了。

我用一种很正式的眼神正视他,试图告诉他,让他知道,我很理解他。

眼睛盯着鲁鑫许久,这哥们儿扫了一眼就不耐烦。这哥们儿,正闹脾气,生气的人情商智商接近为零,估计没看懂我的眼神,苦恼的翻身就睡下。

真是浪费了我一片苦心。

睡着睡着,我梦到我在在一片芳草萋萋的草地上奔跑着着,转着圈,裙子飘飘,好开心,转圈圈转累了,坐下来休息休息,忽然从天而降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狗,好可爱呀。

小狗一下子跳到我怀里,两只爪子搭在我肩膀上,脑袋蹭着我的耳朵,“呵呵……好痒。”它还伸出小舌头舔着我的耳朵和脖子,越舔它的身体越热,甚至滚烫起来,身体也越来越重,压得我整个人倒在草地上动弹不得,好难受。

“唔,好重。”小狗变成大狗,快把我压扁了,我快呼吸不了了。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鲁鑫这条超大型特种狗扑在我身上,一个晚上,三番四次被弄醒,不让人好好睡上一觉,佛都有发火了。

“鲁鑫,你醒醒——”我语气非常不善,使出吃奶的力推侧鲁鑫的手,手一搭到鲁鑫的手上,哇,好烫。

一推鲁鑫搭在我身上的手,我马上退到床尾,从床尾下了地。赤足裸爪的站在地上诧异鲁鑫究竟怎么会忽然发起热来了。

中午饭丶晚饭我们都是一起吃的,我都没什么事啊,排除掉主食。鲁鑫一向不喜欢吃零嘴,排除掉零食……

下午三堂会审的时候我虽然缺了席,听绿珠丫头讲,八娘回屋

翻箱倒柜地找出那张传说中的偏方,以正牌婆婆猴急的德行,估计很有可能马上叫人去仁心堂抓药回来熬给鲁鑫喝。

难道问题就出在这个神秘偏方?

眼睛咕噜噜地转动,鲁鑫喝了八娘的偏方,八娘的偏方来源於青楼妓院……

“热——”鲁鑫一脚踢开被子,一手大力扯开寝衣,扯不开,就大力一拉“嘶”,好好一件寝衣被撕烂了,露出壮硕的身子。

“你怎么了?”伸手探了探鲁鑫额头,真的好烫。手心下是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呼气连呼吸困难了。

“渴——”鲁鑫两只大手两只大脚毫无目标地拍打着床板,像个哭闹的小孩子。

我赶紧跑去桌子那里,倒了一杯水,凑到鲁鑫嘴边,鲁鑫的嘴唇一沾冰凉的杯沿,双手抓着我的手腕儿,嘴巴就不由自主喝起来。

喝完水,淡淡的少女体香飘进鼻子,鲁鑫更不满足,抓着我的手不自主的在他的脸颊上蹭了起来,暂时舒缓了热力,顿时心生愉悦,鼻子里哼唧着喃喃地低语:“热,嗯,好难受啊,抱,我要抱着……”

鲁鑫不断的昂头想要更多,还把我的手往她的身子上摸。

实在太诡异了,鲁鑫的症状实在太诡异了,我转过头看到鲁鑫的□果然撑起了小帐篷。

不是吧,八娘的神秘偏方居然真的是春/药!

我听说过同性恋者虽然心系同性,但是身体却可以违背心灵意愿和异性发生关系的!

我是非常理解同情乐於帮助你,但理解同情的代价不是我冰清玉洁的身体做治疗品!

“你做什么!”鲁鑫抓住我的手在他的身体上一路向下,就快到达驾驶禁区,吓得我大惊,马上抽手退步三尺大叫:

“来人啊,快来人啊——少爷不知道怎么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与其我一个人面对,不如叫大家一起想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瓦果然不适合一日两更滴,要食言而肥鸟……对不住亲们,亲们就罚瓦一日一更,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