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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琳潇和林若雅坐在二楼桌子,老板是林若雅的大学同学,特意给她们安排了隐蔽的位置,不会被其他人注意到,同时也可以看到一楼的乐队表演。
她们上一次在酒吧,那个时候林若雅还在和秦朗冷战,江琳潇和顾时盛的关系还维持在脆弱的表面。现在,她和顾时盛的关系岌岌可危,林若雅多年暗恋终于快要守得云开见月明。
这才有时间把曲奇饼干拿给林若雅品尝,林若雅很喜欢曲奇,因为是江琳潇做的,林若雅吃了很多。
“简直太美味了,潇潇!你简直是一个天才的烘焙师。”林若雅赞叹道。
“你难道不打算开一家甜品店吗?我觉得你完全有这个天赋啊。”林若雅说。
江琳潇莞尔一笑:“的确有这个打算。”
这下反而林若雅愣住了,拿着曲奇的手在嘴边却递不到嘴里。
“我辞职了。”
说完这句话,一楼的乐队唱起歌,两人默契地保持沉默。
一曲毕,江琳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已经提出辞职了,会离开顾氏。之后的生活,我想开一家甜品店。”
辞职的事情,除了江苗苗,江琳潇只告诉了林若雅,这是她最信任的两个人。
“为什么呀?”林若雅轻声问道。
她知道江琳潇和顾时盛的关系,对于辞职后所牵扯的事情也能猜到。林若雅想顾时盛一定不会让江琳潇那么轻易地离开,但是江琳潇的表情很坚定,林若雅也支持她。
“想开一家甜品店是因为你喜欢烘焙吧?”林若雅笑着问道。
江琳潇也笑道:“有一部分原因,我喜欢做饭,烘焙是刚开始尝试的领域。还有一个原因是,读书的时候我经常能在周末路过甜品店,闻到里面的香气就会很开心,但是我一次都没有买过。”
对上林若雅疑惑的目光,江琳潇很洒脱地说:“因为我的零花钱不足以让我去买一份喜欢的甜品。”
青春期的创伤会一直存在,甚至会用一生去弥补。
林若雅露出心疼的表情,“如果那个时候我们认识就好了。那我一定会请你吃很多甜品。”
“现在也不晚。”江琳潇举起酒杯,两人碰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如果有资金、人手上的问题,可以随时找我。我一定会用尽我所有的人脉帮助你的。”林若雅目光坚定。
江琳潇点头,“现在这只是我的计划。我还没有正式从顾氏离职,等到真正成为自由人的那一天,我再做详细的计划。”
把萦绕心头已久的大事告诉林若雅并且得到支持,江琳潇轻松不少,两人的聊天内容也天南海北。
第二天林若雅还有工作,她们也没有再继续。十点的时候,江琳潇叫了一位女代驾,先把林若雅送回酒店。
回家的路上,又路过那家酒店,遇上顾时盛和胡月凝的酒店。
“您停一下!”江琳潇让司机停车。
就是这么巧,又是这家酒店,在酒店门口,江琳潇又一次看到顾时盛和胡月凝从酒店里面出来。
比起震惊和生气,江琳潇更觉得是可笑,为什么每一次他们的约会,都能被她遇上?
这才十点半,按理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为什么他们现在就结束了?
更奇怪的是,顾时盛自己开车走了,胡月凝竟然是打车离开的。
江琳潇心中疑惑渐深,望着酒店大门发呆。
“请问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代驾司机礼貌问道。
“哦,不好意思,走吧。”
*
回到家,江琳潇在门口看到意想不到的人。
顾时盛站在门口,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为什么换锁?”顾时盛问道。
门上原本是顾时盛找人换的传统锁,他前几天来把江琳潇送到医院,门锁没变。今天门锁却又换成了智能锁,他尝试了很多密码,还有自己的指纹,都没能成功。
江琳潇用指纹开锁进门,同时回答顾时盛的问题:“这是我家,换什么门锁是我的自由。”
她先顾时盛一步进门,把顾时盛挡在门外。
“你有什么事情吗?有的话就在这里说,或者在手机上。很晚了,我不想浪费时间。”
连门都不让他进?顾时盛被气笑了,扛抱起江琳潇直接进去。
在天然的力量对比下,江琳潇无可奈何。
“顾时盛,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江琳潇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要辞职,我们的关系也该结束。你为什么要纠缠着不放?”
顾时盛解开纽扣,走到江琳潇面前,捏着她的下巴。
“我们的结束难道是你自己提出结束就可以吗?我有同意过吗?”
他还是那副霸道口吻,不加掩饰的滚烫欲望王。
江琳潇已经懒得和他争吵,既然他要在这里,她也阻止不了他。
“你去哪?”顾时盛拦住江琳潇的步伐,握住她的肩膀。
下一秒,江琳潇被顾时盛扑倒在沙发上,吻也随之落下。
思念如同呼啸的火山,渴望与江琳潇产生肌肤之亲的想法早已战胜理智抢占顾时盛的大脑,他从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如此拥有原始欲望的人,只有和江琳潇在一起,他才能真的做他自己。
只是他被江琳潇狠狠推开,是狠厉的话语:“别碰我!”
“脏死了。”
顾时盛动作猛地停下,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琳潇,她说什么?她竟然说他脏死了!
他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在这种时刻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
“和别的女人开完房还能来找我,顾时盛。你真够恶心的。”
江琳潇目光空洞,平时惯会说甜言蜜语的嘴唇,此刻吐出的冰冷话语却是毫不留情。
顾时盛知道,她看见了。
“我和别的女人开房?江琳潇,你要来验证一下吗?”顾时盛近乎癫狂,拉着江琳潇的手往下滑。
像是烫手山芋,江琳潇避之不及般,抽回自己的手,她又说了一遍:
“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