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男人找上门

谢挽宁连忙低头:“不敢有的事情。”

“这不敢有,就是敢想了?”

那娇媚的声音骤然转冷,两边一旁静候的婢女立马冲到谢挽宁左右,挤开雪晴一把将谢挽宁给压制住。

雪晴着急想要将谢挽宁解救出来,却被宋燕华呵斥住:“本宫在这,你敢胡来?!”

公主府。

周崇几乎是从白天等到了黑夜。

手边的那盏茶水凉了换热,再冷继续换,原先与自己说去帮通报的婢女也不见了踪影。

他想要去问,可招待他的婢女各个都闭口不言,连离开堂屋都不曾有,周崇只好放弃询问,继续耐心等待昭阳。

几乎等到自己肚子连番叫唤了好几轮,昭阳才姗姗来迟:“让周大人久等了。”

周崇连忙起身朝昭阳行礼作揖:“没有没有,等不了多久。”

见他这态度,昭阳嘴角微勾,她抬眼端了端头发,心情大好:“本宫亦然猜到周大人此行的目的,今儿心情好,便与周大人多说几句。”

“如若周大人想要周家日后顺遂安宁,这有些人,可就成了阻碍石。”

“周家是福是祸,全然看一人。”

周崇瞬间了然。

他面存感激,欲要多问:“那我家小女……”

不等他回话,昭阳扭身就径直离开了。

待在堂屋的时间,甚至连一盏茶都没有。

另一边。

雪晴被宋燕华这一呵斥瞬间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着急的看向谢挽宁那,想要为自家主子求情。

刚要动,就迎上谢挽宁的眼神,悻悻闭上了嘴。

谢挽宁不舒服的想要扭身,却被婢女抓的更紧了。

她只好放弃挣扎看向宋燕华,半低下头:“贵妃娘娘,臣女自然不是那意思。”

“昭阳公主的未婚夫婿,臣女岂敢肖想,又岂敢去做,更不屑去做两女争一夫的戏码。”

“哦?”宋燕华挑眉,冷声回春,稍稍调整了下坐姿:“那宫宴之上,昭阳说你身穿红裙勾引又是如何?”

果然。

谢挽宁眼眸微沉,这贵妃果真是昭阳派来的。

察觉到双臂被松开,谢挽宁连忙抽臂而出,示弱低头:“家母所让,我又岂敢抵抗。”

“当真?”

谢挽宁小鸡啄米般的疯狂点头,“如若造假,天打雷劈。”

宋燕华噗嗤笑出声来,转身放下手中碗杯,撩了下头发:“本宫还以为你会直言说未曾成亲,自是能公平竞争。”

“臣女身份低微,又怎敢去争。”

“行了。”宋燕华摆摆手:“看你这模样,倒不像是真能抢夺昭阳夫婿之人。”

谢挽宁干笑连连。

“看你倒合本宫眼缘,本宫劝告你一句,远离昭阳。”

谢挽明锐嗅到一丝不对,装傻询问:“为何?”

“你很好奇?”

“方才臣女便好奇,贵妃娘娘怎会突然过问昭阳公主的事情。”她大胆开口。

宋燕华盯着谢挽宁,直言说:“因为本宫与昭阳乃是闺中密友。”

瞧着人的反应,宋燕华继续说:“昭阳的事情,那便是本宫之事,顾擢你就别再肖想了。”

谢挽宁心一紧。

心底顿然有些发虚又发紧。

她卓然没想到二人竟然是闺中密友,原以为只是单纯因为昭阳和圣上是姐弟关系。

贵妃找上她,只是想要借此与昭阳搭好。

现在瞧然,倒是她想的狭隘了。

见人仍然盯着自己,谢挽宁回过神来连忙表示:“臣女配不上顾大人,又岂会去肖想。”

“行了。”

宋燕华扯着帕子,慢悠悠道:“虽说你一直否认自己勾引顾擢,但气的昭阳发晕头疼是事实,本宫不能让你完完整整的来,又完完整整的回去。”

“不如就拍十板掌心以示惩戒。”

话音刚落,婢女就拿着戒尺走到谢挽宁的跟前。

见状,谢挽宁多说无益,只能认命,忍着疼痛挨完十板戒尺才走。

晚上周崇刚回到周家,杜莲娘就迎了上来:“老爷,昭阳公主怎么说的?”

“先赶紧给我备好酒菜,我快饿死了!”周崇不耐道。

杜莲娘自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连忙带着周崇去饭桌那吃食解决。

等人吃饱喝足,杜莲娘这才在靠前询问:“老爷,您还没回答我呢。”

“我听昭阳公主的意思,可能是想要除掉昭宁。”周崇沉声说:“今日宫宴上的事情,昭宁是彻底惹怒昭阳了。”

一提此事,周崇心中就气。

他用力戳着桌子:“当初我就觉得昭宁会闹事,是你非得让她跟着进宫,现在好了,把昭阳给惹到了!”

“我可是给昭宁寻了礼仪嬷嬷,谁知昭宁不认真学,还意图勾引顾大人,这才惹到昭阳。”杜莲娘连忙摘掉自己头上的罪。

事已至此,周崇自知多说无益。

他烦躁的揉了揉眉骨:“昭宁,周家是得舍的,不然日后昭阳怪罪下来,我们谁都跑不掉!”

闻言,杜莲娘心中有了个想法。

她转了转眼珠子,身形靠去,几乎半个身子都贴在周崇身上:“老爷,不如咱们直接对昭宁下手?”

“哦?”

周崇疑惑反看向杜莲娘:“此话何意。”

“您想啊,当今最尊贵的昭阳公主都对昭宁反感厌恶,甚至到了想要杀她的这一步,反正昭宁做的丑事多了,去那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还能博得个家门严谨的名声。”

“在昭阳公主那,我们这做法也算是向她示好。”杜莲娘歪着脑袋,娇娇笑着看向周崇:“老爷觉得我这想法如何?”

周崇神色微顿,明显被说的动摇。

翌日。

谢挽宁刚吃过早膳,就被通知顾擢在外。

雪晴瞬间就炸了:“他来作甚!”

“殿下,”雪晴扭头看向谢挽宁,连忙劝说:“咱们刚答应好贵妃娘娘,此人可不能见。”

她眉头拧紧,低头吞下汤勺里的汤圆,她当然还记得自己答应宋燕华什么。

而顾擢,她本就不愿意去见的。

碍于是皇宫,谢挽宁明白自己该要做的礼数还是要做全的。

索性冲着前来禀报的婢女询问:“你可有问过他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