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人抱到冷水桶边,谢挽宁却死活不肯从萧南珏的身上下来。免费搜索本文:找小说网 zhaoxs.net
两人的衣衫早已不整,站在一边的秋分脸蛋扑红的紧,完全不敢看两人,有眼力见的退出房间关上门。
“昭宁!”萧南珏粗喘着气,折腾了许久,他的声音也嘶哑了几分,“下来。”
“不要!”
谢挽宁紧抱着他的身体,脸重埋在他的脖颈内哭喊着难受,“我感觉我快要死了……!”抱着男人的手抽出来,胡乱的去摸着。
萧南珏快要被谢挽宁折腾的没脾气了。
深呼吸着,他一把将身上的人给扒拉下来。
趁着人还未反应过来继续往自己怀里爬扑的空档,将人一把丢进冷水桶里。
冰凉的水如银针般深深的刺穿进谢挽宁的骨头里。
她睁大眼,眼尾被情欲侵染成的粉红退却了几分,燥热消散,理智回笼了些。
可也只是片刻。
萧南珏无法,压着谢挽宁不让人出来,转身去喊秋分派人多来换冷水,更是端来冰块捣碎丢进来。
在人堪堪被压住间,萧南珏得以短暂的休息空档。
他望着水桶里的人,低头朝着身下望了眼,无奈绝望的重重闭上眼,旋即认命的扯起一边地上的衫衣往屏风后去。
就这么反反复复至丑时,谢挽宁的情况才堪堪稳定下来。
萧南珏将人从水桶里抱出来,冰冷的水意哗啦啦的全落在他的身上,冻的他打了个寒颤,秋分跟在他的身后,将人带到一定地方后便帮其换下衣服。
天边泛白,萧南珏还未睡下。
他打了个哈欠,忽的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回头一看,桃桃探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往里头瞧着。
“桃桃,”萧南珏勾起唇角的笑意,一夜未睡后带起的疲倦被打消几分,朝着桃桃招招手,“刚起床吗?怎么就来了。”
“桃桃担心那个姐姐,”桃桃抿嘴,乖巧小心的将一碗汤端上来,“之前都是在去上课的途上喊人给送一碗,今日起的早,便自己来送了……”
萧南珏眼中的笑意加深,“她若知道,定然会好生谢过桃桃。”
桃桃点头灿笑,将东西放在桌上后刚要走,忽的瞥见床榻上人的长相。
一瞬间,不少莫名其妙的记忆一股脑的涌入桃桃的记忆里。
她吃痛难受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吓得萧南珏连忙将人抱起来询问情况。
桃桃难受到说不出,萧南珏立马喊来平常带桃桃的婢女,让其赶紧带下去喊御医诊治,“今日的课业,就别让她去了。”
“是。”
一夜过去。
翠竹匆匆从谢挽宁住的地方回来。
刚进寝屋,一条细长的鞭子迎面扑来,翠竹下意识身子一缩,往旁退去。
“躲什么躲!”昭阳不耐的收回手,操控着那鞭子回落至身侧,漫不经心的往后靠在桌边沿上,“昭宁那是什么情况,可瞧清楚了。”
翠竹低头,“瞧,瞧清楚了。”
“那死贱人是不是被发现与侍卫通奸了?”昭阳抬眼,满脸兴奋的质问。
翠竹却不吭声了,余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昭阳的神态,犹豫艰难的摇了下头。
瞧着桌子的响声忽的停了下来。
哐当。
茶壶和糕点尽被昭阳扫去桌下,她拍桌怒声不信:“不可能!本宫亲眼瞧见她用了那沾了药水的杯子,这事情又岂会不成!?”
“纵然那药被稀释,可一点点,都能让人为之疯狂,昭宁就算有通天本事也无济于事才对!”
翠竹耸着肩膀,连忙小声道明真相:“是祁王……”
“你说什么?”
“是祁王帮忙,”翠竹的声音大了些,快速汇报:“奴婢跟着昭宁回去,没过多久就看见昭宁身边的那婢女带着祁王回来,又一桶桶的冷水来回搬进……”
“啊!”
昭阳气急尖叫,发疯似得甩动手里的鞭子朝房间到处甩去。
花瓶尽碎,长凳倒下,那鞭子如发狂的毒蛇般四处攻击,连往深处躲站的婢女都没能幸免,或多或少的都挨上了几鞭。
昭阳却还未撒够气。
一想到昭宁每次都运气极好的躲过所有的惩罚追杀,心里就有一团火在那燃烧。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目光蓦然落在翠竹等一众婢女身上,嘴角勾起冷笑,再度甩起鞭子重打在地上,“都给本宫过来!”
怒声停,房间里的婢女身子都为之颤抖,求救的目光纷纷看向翠竹。
可翠竹也无济于事,硬着头皮率先走到昭阳指定的位置站着。
顾擢刚进寝宫,就听见屋内传来训斥声,其中裹挟着哭悲求饶的声音,好不凄惨。
他站在门外,听着昭阳训斥的声音,眉头不禁皱起,心底涌起一丝抗拒。
可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顾擢吐了口气,敲了敲门,嗓音温和:“昭阳在里面吗?现在可有空?”
房间里的辱骂训斥声蓦然消失了。
下一刻,顾擢眼前的房门被打开,昭阳慌张无措的表情一览无余,“顾……顾郞啊。”
她勉强挤出笑意,试图想要将顾擢推出房间:“你怎么突然来了,都没给我个准备。”
“寻你,还需要提前通知你?”顾擢好笑反问。
“当然不用……”昭阳想要寻借口,顾擢却率先绕开她进去,“我今日过来寻你,其实是有要事——”
看见房里的情景,顾擢话头戛然而止。
满屋的婢女都瑟瑟发抖的跪在一起,身上全是血痕,狼狈极了。
顾擢瞪眼,“这……”
转眼又看见桌上带血的鞭子,冷然回头,“你在干什么?”
“就……”昭阳紧张追随上来,吞了下口水,下意识想要撒谎,可对上顾擢的眼,昭阳心里清楚,事实摆明眼前,她若是撒谎,是非清浊,顾擢也看的清楚。
她强装镇定,“皇宫内向来赏罚分明,那些婢女犯了错,我自然得要惩罚。”
见顾擢无声,昭阳不由得急了,“顾郎是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她一着急,双眼湿润了些,那么望着他,竟让顾擢心生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