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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里的消息还孤零零的躺在聊天框里。

余怀礼未读未回。

严圳一边琢磨余怀礼是不是没有看终端所以才没回复他,又想诺尔斯的短信到底发给了谁,一边跟上了诺尔斯。

没想到这个贱货竟然是来找余怀礼的。

余怀礼:……

下午他化完妆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口说了句小小主持人,闪耀全联邦,怎么就被严圳这个坏p听到并且还给记住了。

现在还敢拿出来调侃他。

主角攻想咋滴。

“是挺闪耀的。”严圳又垂眸看了一眼他耳朵上挂着的耳饰,笑意淡了许多,皱了皱眉:“耳坠,我可以帮你拿下来吗?”

“哎?不好看吗?”余怀礼抬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银色耳饰,坠着的羽翼碰撞在一起,发出轻脆的叮铃声。

这耳坠是他选出来的,戴上的时候直播间都在夸坏梨好帅的。

所以哪怕这沉甸甸的耳坠坠得他耳朵有些疼,他也没有摘下来。

“好看,很好看。”

严圳低声说着,视线凝视着余怀礼被坠的红肿的耳垂,他抿了一口酒水,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不大舒服。

可是这种不舒服的情绪太过陌生,严圳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它。

他只是想把余怀礼耳朵上的这东西取下来,然后再轻轻揉揉他的耳垂。

“你俩搁这儿谈情说爱呢,游戏开始了知道不,摸牌啊。”同一个桌子上的陌生alpha突然开了口。

严圳愣了一下,他瞥了一眼看向他们这边的alpha,绿色眸子里的情绪顿时有些复杂,看着像是生气了恼怒了似的。

他轻轻咳了一声,看向了余怀礼:“这alpha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什么谈情说爱——”

这alpha什么眼神,到底怎么看的,他和余怀礼之间的氛围真的这么像谈情说爱吗?

其实也还好吧……

“啧,看不得我们甜蜜是吧。”坐在严圳左手边沙发上的alpega,挑了下眉说。

严圳:……

哦,竟然不是讲他和余怀礼的。

这alpha什么眼神啊。

转盘转到了余怀礼的面前,他随手抽了一张牌出来,疑惑的看向严圳:“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严圳也跟着抽了一张牌,嘴唇动了动:“没事。”

诺尔斯神情有些冷。

从严圳坐下后,余怀礼的注意力几乎都被这个三言两语的贱人给吸引去了,他根本找不到什么能让余怀礼重新看向他的时机。

而且严圳这贱人到底是为什么会和自己一前一后来,还坐到了余怀礼旁边。

这该绑在十字架上被火烧死的死a同,他竟然还敢接近余怀礼。

“学长。”诺尔斯坐得离余怀礼近了些,看着余怀礼咬着吸管喝着一杯花花绿绿的饮料,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学长抽到了什么牌?”

余怀礼悄悄翻给诺尔斯看,是黑桃a。

可惜了,不是国王牌。

从主角攻受都说要玩这个游戏之后,余怀礼就觉得怪不得今晚玩儿的是这个游戏呢。

原来是发挥他工具a属性的时刻到了。

如果他能够拿到一次国王牌的话,不就能让系统给他出个老千看看严圳和诺尔斯分别是什么牌。

然后他不就能硬性指定这俩人亲密接触一下了。

这么多人都在,他们上城区的人又都互相知道,余怀礼不信主角攻受会不同意。

但是今晚他的运气实在算不上好,玩了一圈,虽然他一次都没有没被抓住,但是也没有拿到过一次国王牌。

又轮一圈。

余怀礼怀抱着希冀的心情,再次翻开自己的牌。

可恶,又是红桃六。

他吸了两口饮料,才放开被他咬得坑坑洼洼的吸管。

别说,放在桌子上的这些花花绿绿的饮料虽然看着能毒死人,但是比他自己拿的都好喝些。

这次抽到国王牌的是个余怀礼不太认识的alpha,他亮了亮自己的牌,有些猥/琐的摸了摸下巴,拉长声音说:“黑桃三和——”

【黑桃三是主角受。】穿的跟鸡尾酒似的系统跳到余怀礼肩膀上,兢兢业业的给余怀礼出老千。

【主角攻呢?】余怀礼问。

【我看看嗷……】系统钻到严圳的手底下,费力的说:【主角攻是红桃八。】

恰好那alpha又开口了:“黑桃三和红桃——”

【红桃八八八八八。】

余怀礼和系统一起虔诚祈祷nia。

“黑桃三和红桃六!抽到这两张牌的蛇纹一分钟,我要看要激/情四射的那种。”alpha笑了两声。

诺尔斯脸有点黑,他知道这个alpha,脑子里只有那点事儿,典型的上下两个头长反了,苍蝇路过他都得捂着屁股走。

他垂眸翻开自己的牌,丢到了桌子中间,刚给自己倒满了用来惩罚的酒,就听到那个贱货alpha哎哎的连连阻止他。

“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