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b,万一是在场的omega拿到……哎,红桃六是谁啊。”
诺尔斯有些厌烦的看了一眼这个alpha,不耐烦的打掉他捂着自己杯口的手:“不管是谁,这杯酒我先喝了。”
余怀礼心情沉重,他将自己红桃六的那张牌翻开:“是我。抱歉,我不喝酒,可以换成别的代替吗。”
他真的不会喝酒啊。
余怀礼想起来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喝酒后闹出来的事,心情更沉重了。
这alpha怎么回事,为什么把给主角攻受牵的线搭的桥牵他这头来了。
好无语好无力好无助。
“哎呦握草,咋是两个alpha。当然不行啊,必须喝酒,不喝你俩就亲,你们懂深吻、舌/吻是什么意思不。”国王牌的alpha一看他们是alpha,顿时失了兴趣,坐了回去。
余怀礼:……
还是想说,为什么不是红桃八!
诺尔斯瞥了一眼余怀礼的牌,眸子缩了缩,心里骤然跳了两下。
他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现在自己心里升起来的竟然是……期待?
虽然他不太明白,但是他抵在唇边的杯子被缓缓放下:“嗯……这个,也、也不是……其实我也不太能喝。”
他清了清喉咙,看向那个alpha的目光温和了下来,嘴上却有些迟疑:“……真的,要伸舌头吗?”
“必须!”alpha嚷嚷道,“谁要看你们只是嘴巴贴嘴巴啊,小学生吗?”
诺尔斯沉默了两秒,看向余怀礼,语气似乎有些为难:“虽然游戏是这样的,但是哎,要不就算了,毕竟我们都是alpha……我知道…或者我替你把酒喝了。”
诺尔斯的话说的实在有些含糊,他有点怕他说得太清楚,万一余怀礼真同意了怎么办。
余怀礼这边还没回答呢,严圳脸上看好戏的神情消失了,他的脸色冷下来了,眯着眼睛,阴测测的视线扫过那国王牌的alpha和诺尔斯。
“这是个什么游戏啊,那个想看舌头甩出来的怎么不去看恐怖片?难道你想看红桃八和红桃六上演动作片,我们还得在这儿给你演起来是吗?”
alpha不知道怎么惹到严圳这个煞神了。
煞臂的神井冰。
但他不敢正面硬刚严圳,窝窝囊囊的摸了摸头,嘀咕说:“有你什么事儿啊,我不是说的黑桃三吗,红桃八又是哪个勾八啊,他在这儿上演动作片不怕我们长针眼吗。”
严圳:……
看那个什么深吻就不长针眼了是吧?
诺尔斯捏着自己手里的酒杯,皮笑肉不笑的与严圳对视:“就是,有你什么事儿啊。”
第21章 主角攻受的修罗场 他们怎么又打起来了……
怎么主角攻受之间感觉一股火药味……?
难不成是因为严圳暗暗吃醋自己一个工具a竟然还敢想和诺尔斯接吻?
那也该是对自己发火啊,怎么严圳把矛头对准了诺尔斯?
余怀礼的眼睫轻颤,他歪头看看诺尔斯,再看看严圳,最后撑了撑脸,心里有些疑惑。
或许,主角攻受只是不太好意思?可能他们真的向“相爱”的光明大道狂奔了?
【坏梨,其实我也觉得是这样没错。】系统翻了翻它的小手册,严谨的说:【坏梨,而且以我的经验来看,你同意和诺尔斯接吻或许能刺激严圳看清自己的内心,不过——】*
【不过什么。】余怀礼眯着眼睛看它手里捧着的小人书问,【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不懂得推剧情的方法,你就自己干到死》,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后面严圳这种大狂攻可能会报复你。】系统晃了晃身体,翻书翻的更快了。
余怀礼:……
什么忽悠统的成功学。
不过仔细想想,系统的建议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他这个工具a得赶紧发大光发大热,快些推动主角攻受之间关系的进展了。
余怀礼摩挲着酒杯,与诺尔斯对视一眼,又缓缓看向那个拿了国王牌的alpha。
这一刻他像是下定什么决心。
余怀礼的声音有些青涩:“我酒量不好。”
国王牌的alpha瞥了一眼余怀礼桌子上的酒杯,显然有点不信。
他去酒吧比较多,认得余怀礼现在在喝的这款酒,是度数极高的弗烈宁。
只不过口感有些像果汁,上头特别慢,适合那种想要撩/骚矜持omega的alpha,谈完人生谈完理想,酒劲儿一上来直接可以去开/房了。
而且他刚刚还看到余怀礼让侍应生给他续杯了好几次呢,那侍应生都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不过游戏嘛,愿赌服输。就是和alpha也要伸……吗?只简单贴一下可以吗?”余怀礼又慢吞吞的补充说。
拿国王牌的alpha又想了想,如果他和alpha接吻还伸舌头的话……
咦,会吐吧,而且他还会想把那个alpha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