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咬着对方的下唇撕扯,吞吃对方的舌头,发出轻而缓的、舒服的哼声……
“好像有声音?”脚步声渐渐近了。
封槐眼瞳收缩,在封无为手指如钳用力抓住他腰时,吻得更深更重。
“喂、追灵符有异动,好像快出感应范围了!他们怎么这么快?”
“别在这耽搁了,快追。”
又是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破庙里空寂下来,神像里更是封闭安静,只有轻微的水声和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以及封槐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
他喃喃:“好舒服……怪不得他们都喜欢……”
他忽然头皮一痛,封无为面无表情地将他扯开,沉沉看着他,他“啊”的一声,后仰着头。
封槐对上对方的视线,怔了一下,正要笑嘻嘻扯些胡话,下一秒封无为仿佛怒不可遏地报复他,埋首上来,咬住了他的下唇。
封槐吃痛地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从喉咙里滚出一句“哥哥”,就被掐着两颊,撬开唇舌,又重又热地被入侵。
封无为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旁的动作,只是一只手桎梏着他的肩,一只手掐着他的脸,把他死死固定在怀里,睁着眼盯着他,凶狠地、沉默地撕咬和搅动。
封槐简直死了一遭,他汗淋淋、喘着气地被松开时,几乎软倒在肃穆的神像里,整个人乱糟糟的。
他唇有些发肿,带着水色,回过神来,靠着封无为的手,忽然抿唇笑起来,仿佛终于乖了,说的话却是……
“哥哥——”
“你的嘴也是软的。”
封无为唇上还有他咬出的伤口,闻言看他一眼,回了他一个字:“嗯。”
人的嘴都是软的。
他仿佛不打算追究,也不打算解释,封槐一时间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憋了怒气。
至少对方还没有因为他的胡闹与他一拍两散,但是……
他被封无为从神像里抱出来,封槐站在地面上,在对方松手的瞬间,他浑身一软,直接摔坐在地上。
封槐干脆抱住了封无为的腿,咬着嘴里的伤口,含糊地撒娇:“哥哥,我没力气了……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封无为垂眸看他,重复了一遍。
不知为何,两个人沉默了一会。
封槐原本要出口的话在麻木的舌尖打转,最终滚回了喉咙里,被胃袋消化。
他想不明白,只能笑起来,脸贴在封无为小腿,像一只围着人转的娇贵的猫,往常一样道:“我走不动了,哥哥你背我……拜托嘛。”
封无为又看了他一会,说了一声“好”。
封槐笑眯眯,爬上封无为的背,软绵绵搂着对方,把脸埋进对方衣服里:“好困,哥哥……”
过了一会,他嘴角慢慢放下,眼睛发热、变得湿润,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往下落,最终沉默地落入了对方的棉衣里。
他闷声闷气道:“哥哥,我伤口好痛……好痛。”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重重的。
……
“封槐,你哭什么?”
封无为百般不解,平静地问。
封槐下意识道:“……我伤口好痛。”
“什么时候伤到了?”
封无为皱眉,伸出手,掰过他的脸,然后是身体,他认真检查完,没找到新的伤口,“哪里痛?”
封槐这才回神,他摸了摸脸,全是冰凉的泪水。
他躲开封无为的手,刚刚问出“你又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的勇气耗尽。
他只能挑着眉、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脸上是宣告封无为又被他的小把戏骗到了般的神情。
然后调情撒娇般抱怨:
“我嘴疼,舌头也疼,可能是有伤口,哥哥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这要是百年前,怎么也能让封无为或气或躲,封槐得意洋洋,正要起身,却被百年后的封无为拉住。
封槐疑惑地瞪着他,被他缠满绷带的手指挑开唇齿,下意识瑟缩后退,封无为拉住他的腰,冷淡问:“躲什么,不是检查么?”
“嗯,是有一道小伤口。”他手指夹住敏|感的舌根,粗糙的绷带在舌苔上磨蹭,封槐哆嗦了一下。
下一秒,封槐化作小土狗从天落到到被褥上。
封无为笑了,抓住正要逃跑的小狗的短尾巴:“跑什么?以前胆子不是大得很吗?”
封槐咬牙,他还能胆子更大呢。
他带着笑回应:“没有呀哥哥,我只是体力耗尽啦,化成人很耗费精力的。”
今夜的封无为与白日不同,仿佛被那个吻唤起了尘封多年的人气。
他“嗯”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下一秒,小狗嘴里多了颗苦涩的药丸,入口即化,效力发作,封槐被迫化为人形,他面露惊愕:“哥哥?”
封无为手若铁钳,轻易按住了他的脸,将他贯到柔软的床被上,手指探入他湿润的唇,轻轻搅动